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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09月30日 来源:韬奋出版人才论坛征文参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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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立足“新质生产力是新时代先进生产力”和“新质生产力是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要求和重要着力点”这两个基本判断,紧扣新质生产力的创新特点,经由“新时代之问”具体分析了学术出版高质量发展的创新指向。更进一步,紧紧围绕学术出版高质量发展的“关键一招”——融合出版来做文章,并在扭住融合出版“牛鼻子”的基础上,从学术型编辑的培养方向、学术出版团队建设的文化导向这两个方面,分析了新时代学术出版高质量发展中的人才供给和队伍建设问题。
关键词:新质生产力;学术出版高质量发展;编辑人才培养;团队文化建设
2024年1月31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二十届中央政治局第十一次集体学习时的讲话中指出,发展新质生产力是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要求和重要着力点。
对于什么是新质生产力、如何发展新质生产力,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指出,“概括地说,新质生产力是创新起主导作用,摆脱传统经济增长方式、生产力发展路径,具有高科技、高效能、高质量特征,符合新发展理念的先进生产力质态……特点是创新,关键在质优,本质是先进生产力”[1]。
习近平总书记的这一重要论述,进一步创新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生产力理论[3],深刻阐明了“新时代先进生产力”的一系列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10]。该论述清楚地指出,新质生产力的特点是创新,也即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要求和重要着力点是创新。
“出版高质量发展”是近年来文化出版界的热点议题,其核心目标是,专注文化强国和民族复兴,藉此不断提升中华民族凝聚力、国家文化软实力和中华文化国际影响力[5],推动实现我国从文化大国迈向文化强国。由此,学术出版作为我国出版领域的一个重要板块,其高质量发展的核心目标则是“推动实现我国从学术大国迈向学术强国”。
出版领域的新质生产力是出版高质量发展的内生动力,创新举措和人才培养则是打造出版领域新质生产力、推动文化出版高质量发展的两大抓手,是车之两轮,鸟之双翼。
如前所述,新质生产力是“新时代先进生产力”的具体表现形式,新时代则是新质生产力赖以产生、发展的时代土壤。可以说,新质生产力的提出,对我国经济社会各领域的高质量发展提出了一个个“新时代之问”。
具体到学术出版领域,其对“新时代之问”的回答,体现了学术出版高质量发展的创新导向。
“互联网+”的兴起与移动智能时代的出现是科技进步的产物,即所谓科技赋能。科技赋能催生了媒介形式的迁移,引发了出版产品内容和形式的转型与融合,也造就了编辑出版行业新一轮的产业升级。
以学术出版为例,基于互联网科技强大的链接效应,其产品形式正由既往单一的纸质出版物向媒介形态更加丰富的数字出版物转型;其产品内容则正在由分散性学术出版物向聚合性知识成果转型,包括面向公众的知识普及读物、面向企业和社会机构的支持性知识产品,以及面向政府的决策类知识成果,等等。从而实现学术产品的使用价值,并由此产生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
伴随学术产品的转型,学术出版的功能也在相应进行转型。从目前趋势来看,专业类智库是实现学术出版功能转型的重要方向之一,即由传统的学术出版平台和单一、线性的出版功能,向新型智库平台和提供综合网络知识服务的角色转化。
在智库平台的功能背景下,学术型出版人更多秉持的是学术合作伙伴的身份定位与融合出版思维,即主动参与学术成果的策划、准备和创作过程,并通过参与数据库等学术基础设施建设,为学者提供综合性、网络化的知识服务。由此,学术出版之功能由传统的末端跃至前端,其出版的目的性、准确性和在思想市场中的参与程度、效率和预期收益也将大幅提升。
学术出版作为我国重要的文化生产和意识形态高地,其在新时代作为政治和文化阵地的态势将进一步加强,正如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的,“意识形态决定文化前进方向和发展道路”。一言以蔽之,就是要与时俱进讲好中国故事。
具体到学术出版而言,一是要紧密围绕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这条主线,抓住思想引导、凝聚共识、服务大局等方面来做好学术出版各项工作,体现出版人守土有责的政治责任和文化担当。二是要进一步密切围绕新时代党和国家的中心工作,通过学术主题出版充分展示中国学术气派,促使更多人立足中国做学问。
人才是决定学术出版高质量发展的基础性资源。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的,劳动者本身就是新质生产力基本内涵的重要组成。因此,要打造学术出版领域的新质生产力,推动该领域的高水平发展,必须锚定新时代学术出版特点,在学术型编辑的培养方面下足功夫。
当前,在学术出版乃至文化出版高质量发展中的“关键一招”就是融合出版。尽管对于融合出版的具体内涵与外延,业界、学界仍有不同表述。但作为一种显而易见的趋势,它至少已在理念、内容、渠道、异质性经验等方面对传统出版业态已经产生了深刻的影响。这种影响在可预见的未来还将继续对出版界产生革命性影响并创造全新的出版生态[ 参见:国家新闻出版署《出版业“十四五”时期发展规划》、中共中央宣传部《关于推动出版深度融合发展的实施意见》。]。换言之,抓住了融合出版,就扭住了文化出版高质量发展的“牛鼻子”。
1. 融合出版与学术出版的新时代转型
(1)功能转型。由单一线性出版转向综合网络知识服务。传统学术出版的主要功能,是帮助学者实现学术成果的出版和发布,其业务流程是接单—加工—出版。可见,传统出版的功能是单一、线性的。出版人的主要任务是延揽既有学术成果,对其进行加工并出版发布,很少有机会参与学术成果的策划、准备和创作等过程;而在融合出版的思维下,出版人可以通过建设数据库等学术基础设施,为学者提供综合性、网络化的知识服务。这样,学术出版功能由传统的末端(被动等待学术成果)一跃而至前端(主动介入学术成果的创造),其出版的目的性、准确性和投放思想市场的效率也将大大提升。
(2)产品转型。由分散性出版物转向聚合性智库成果建设。基于传统学术出版的功能,其产品大都来自学者或机构独立研究的成果。这些成果往往从各自的视角分析问题,彼此之间不存在横向联系,即便口碑好、发行量高、不断再版,也由于各自为战而很难产生聚合性收益(包括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而在融合出版功能下,出版机构有机会扮演智库平台的角色,深入学者乃至学界学术成果创造的全流程之中,从而将公共需求(公众、企业、社会机构等)、公共政策制定(主管机构、政府部门等)与学术研究加以链接,引导并整合各方学者和学术机构共同回应现实需求,从而打破学术壁垒,聚合学术成果并使其在实践中落地,产生并放大聚合收益。
2. 融合出版与传统学术型编辑的新挑战
(1)知识复合与迭代的挑战。传统学术型编辑的工作主要包括两类:组稿(策划)和编辑(加工)。在传统学术出版场景中,不论是组稿或加工,对编辑的知识要求相对比较单一,大都只要能读懂作者的学术成果,足以完成编辑加工即可;而在融合出版背景下,编辑需要深入作者的学术研究全过程,为之提供包括学术主题、研究素材、交叉前沿等全方位知识服务,这就对编辑提出了具备复合(跨界)知识和知识迭代升级的要求与挑战。
(2)垂直细分与网络社交的挑战。传统编辑往往并不直接面对市场,而是通过发行部门来对接市场,学术型编辑尤其如是。因此,在传统出版场景中,编辑往往只和作者发生链接,和市场(读者)的距离其实是比较远的。在融合出版背景下,阅读市场的垂直细分要求精简物流链和专业对接,因而需要做书的编辑直接同读者见面,真正成为连接作者和读者的桥梁。不仅如此,编辑还需要养成网络社交的能力,需要营造网络社群、社区,成为所谓的网络“学术之家”“学术驿站”的主持人和站长。对于习惯于只坐在桌前改稿的传统学术型编辑而言,这不啻为一场职业革命。
3. 融合出版与传统学术型编辑的新机遇
(1)从组稿加工到知识策划。如前所述,传统学术出版的功能决定了学术型编辑的定位主要在于组稿加工,知识结构和业务功能单一,职业瓶颈和天花板效应明显;一旦出现某学科更迭或消失,极易引发该领域学术型编辑的职业危机。在融合出版背景下,学术出版功能则转向复合知识服务,学术型编辑也相应转型为知识服务者,毫无疑问其业务内容和职业前景将得到极大地丰富和拓展。
(2)从学术边缘走向学术中心。传统学术出版中,编辑大多只是对学术成果进行编辑加工,并不参与学术生产的全过程。在融合出版中,学术型编辑则需要真正参与学术研究从主题策划到内容设计再到成果落地的全过程,除去提供深度文案加工价值外,在学术立题与成果转化等方面也将提供更多创意价值,成为学者的学术助手和学术伙伴。
综上可见,伴随传统学术出版向融合出版的转型,学术型编辑的职业转型与高质量发展前景也呈现出别具一格的全新面貌。具体而言,包括以下几种职业融合前景的可能性。
1.知识经理
在融合出版背景下,学术型编辑的业务功能使其具备向知识经理转化的可能性。一方面,紧密链接思想市场需求,并将实际需求同出版主题相对应,从产学研用一体化的视角策划学术出版主题。另一方面,将作者的学术成果置于出版市场加以检验,分析其研究的实效性与前瞻性,从而为作者学术研究的迭代与出版升级进行基础性准备。
2.学术策划
融合出版下的学术型编辑,需要深入作者的学术研究与全过程,并在此过程中发掘与出版市场相契合的出版主题。因此,学术性编辑不是被动地等待作者的成果,而是在紧密观察作者学术研究的过程中挖掘、策划有市场价值的选题。这一过程,往往令作者大放光彩,也令学术出版市场异彩纷呈,而编辑也在这种淬炼中成长为优秀的学术策划人乃至学术合伙人。
3.智库运营
如前所述,智库建设是学术型出版机构的一类重要转型导向。这种情况下,学术型编辑应积极参与智库建设,围绕重大现实关切,对标业内学术前沿,整合各方学术力量进行主题科研,既回应公共诉求,亦实现精品出版,从而开辟学术出版的新蓝海。
1.知识赋能
知识的概念是哲学认识论领域最为重要的一个概念,是指通过学习、实践或探索所获得的认识、判断或技能。联合国经合组织(OECD)将知识分为四种类型:事实知识——知道是什么的知识(Know-what);原理知识——知道为什么的知识(Know-Why);技能知识——知道如何做的知识(Know-How);经验和判断的知识——知道是谁能做什么的知识(Know-Who)。传统学术型编辑的传统知识素养主要集中在第一类——事实知识,现在则需要在其余几类综合发展与迭代。换言之,以往的学术型编辑,其知识素养主要集中在稿件编辑、出版物质量控制等方面,至多在出版营销和推介软文方面有所介入;而在融合出版的背景下,对学术型编辑的综合知识素养提出了全面要求,包括但不限于:促进学术交流与推广,促进学术普及,支撑学术研究,引领学术前沿,推动学术创新,等等。在这种情况下,学术型编辑需要保持终身学习的意愿和动力,自始至终保持对知识的热情与好奇,方可保持自身的知识活力,保持知识迭代的活性,成为学术出版中最活跃的成长因子。
2.策划赋能
传统学术型出版中,编辑的策划更多是在围绕一个“假想的”市场。与其说是在策划,不如说是在作者既有学术成果的基础上,尽可能找到一个与之相对应的出版需求。融合出版则不同。首先,编辑要确立出版的用户思维。也就是说,用户在哪里,就在哪里策划出版;而非出版物在哪里,就在哪里寻找读者。必须指出,互联网时代,用户思维本质上是一种互联网思维。换言之,互联网时代,大量用户散布于门户网站、移动互联网、虚拟社区、社交网络、微博、微信、短视频等场域,因此学术编辑也要深入这些场域,从中发现用户和用户需求,并在此基础上策划为社会和时代之所需的学术出版成果。其次,编辑需要培育为作者提供全方面主题和内容策划的素养。简言之,编辑不能再像以往那样坐等作者的成果,而是要在知识服务的思维基础上,基于出版物市场导向,一方面运用大数据思维,通过大数据挖掘热点、前沿、核心作者、重要机构,有目的约稿和组稿;另一方面向意向作者提供并更新相关信息内容,为之贡献包括选题方向、主旨立意、参阅人群、内容设计等在内的增值服务和知识服务,成为作者的方案提供者(solution provider)。
3.运营赋能
所谓运营,其本质是指将产品与用户加以有效链接,从而发掘、引领、激发用户的消费需求,并以此倒逼生产者的产品迭代与升级。传统出版时代,编辑几乎不需要运营素养,因为这项事务主要由发行和市场机构来完成。融合出版时代,随着编辑与用户的直接交集,以及学术出版机构智库化的发展趋势,运营俨然已成为编辑的基本素养。作为学术型编辑的运营素养,主要包括如下方面。
一是极致思维。就是把出版、服务和用户体验做到极致,超越用户预期。在这方面,最重要的是要挖掘用户的潜在需求。换言之,当用户跟随出版机构的标准,并以出版机构的标准为其阅读标准的时候,出版机构就有机会超越用户预期,使之产生极致体验;与此同时,在保证出版质量的前提下,不断降低甚至免除阅读费用,也是极致思维的一种表现。事实上,降低或免除读者的直接阅读费用,必然会促进其对出版物附加价值的消费兴趣,而往往这种附加值的价格会远远超过出版物本身的价格。
二是迭代思维。就是将出版物视为一种有机存在,不断地推出新的主题、新的内容、新的思想,不断给用户带来新的思维与体验,在持续迭代中推陈出新,完善出版质量,保持出版活力。
三是社会化思维。一方面,借助网络的社会影响和参与,优化和整合出版物编辑、出版、营销等整个过程。例如,可引入社会各界“众筹”参与学术作品的编辑出版过程,从而既提升出版物的质量,又使其具有更强的社会效应。另一方面,有效应用平台和跨界思维,既打造自己的影响力平台,又跨界整合从编辑出版到会议培训,从技术研发推广到咨询智库等学术成果的产学研用全领域,从而形成学术出版的溢出效应,打造学术出版的优质附加价值。
在我们重视编辑个体高质量发展的同时,一定不能忽视出版团队的高质量建设,高质量的团队和高质量个体是事物的一体两面。出版工作是有着高度流程化要求的团队作业,专业分工的垂直细分程度越高,则对出版团队的业务水准要求也越高。
伴随新时代学术出版产品与功能的转型和融合发展,学术型出版团队的核心竞争力及其人文内核也面临返本开新的变革与再造,具体包括如下几个方面。
1.独特的知识产品竞争力与学术型出版团队的“知性”+“智性”人文内核
伴随产品转型与融合出版,学术型出版团队的业务功能正迅速向知识生产和知识经理转化。知识经济时代,知识(文化)产品的基本特性之一是迭代升级。因此,学术型出版团队的核心竞争力即来自其知识产品迭代进化的效率与质量,而打造知识产品竞争力的关键就在于建构学术型出版团队的“知性”+“智性”人文内核。所谓“知性”,指编者对人与环境的觉察、感知与反应能力,包括对作者、作品、读者和市场等。“知性”的修养能激发编者内心深处对事物的体察与感悟,从而使之对学术出版事业产生一种自然而然的情感,对其打造的知识产品形成一种审美直觉。所谓“智性”,指编者针对事物“透过现象看本质”的能力。“智性”的修炼能使编者面对市场的波澜起伏而处变不惊,从容以对;既能及时抓住机遇,又能不为小利所动,而是着眼大局。
2.专业的知识平台竞争力与学术型出版团队的“理性”+“德性”人文内核
在学术出版转型与融合发展的过程中,打造知识平台是其功能转型的重要导向。不论是哪种类型的知识平台,都需要学术型出版团队深入挖掘与策划为市场所需的优质知识产品。与之相关的知识平台竞争力,就是既深耕产品与市场,又深谙处世之道,能成为作者的事业伙伴,成为作者资源的开发者与整合者,而打造这一竞争力的关键是具备“理性”+“德性”的人文内核。所谓“理性”,即科学理性,包括认识事物的逻辑性和条理性,对事物的反思性和批判性,思想的包容性与宏观(全局)性,等等。学术出版中“理性”的重要表现之一就是对本领域知识产品逻辑及其市场算法的深入研究与长期积累。所谓“德性”,指的是学术出版中的职业道德,所谓“德者,才之帅也;才者,德之资也;大德者,大得也”。注重“德性”的修炼能使自己始终保持一种心平气和、推己及人的精神气度和人格魅力,从而营造和谐的人际关系,成为作者与读者的所信赖的知识伙伴。
3.坚定的政治站位竞争力与学术型出版团队的“党性”+“民性”人文内核
对当前的学术出版而言,具备坚定正确的政治站位不仅是政治规矩和出版纪律,而且是一种极大的核心竞争力。尤其是对于主题出版和“出版走出去”项目而言,更是如此。正确的政治站位要求具备“党性”+“民性”的人文内核。所谓“党性”,是指在学术出版中要自觉宣传、贯彻党和国家的大政方针,自觉将严守文化阵地作为自身的任务和使命,自觉唱响主旋律、传播正能量、提振精气神,服务党和国家工作大局。所谓“民性”,是指在学术出版中要以服务广大人民群众的知识文化需求为导向,以生产通俗而不媚俗,生产为广大群众所喜闻乐见、接地气的优秀作品为导向。
综上所述,在学术出版转型与融合发展的新时代,打造核心竞争力中最关键的因素在于人。这就要求做好学术型出版团队的文化建设与文化治理,并以此为团队的核心竞争力赋能。
1.做好调查研究,评估学术型出版团队的重点知识需求
如前所述,在事实知识、原理知识、技能知识、经验和判断的知识这几个方面,传统编辑团队的知识素能主要集中在第一类——事实知识,现在则需要将这些知识类别加以综合、全面发展,包括但不限于促进知识文化的交流、推广与普及,支持知识文化研究与知识生产、迭代与创新,等等。在这种情况下,学术型出版团队的管理者应做好调查研究,了解目前团队亟需的知识类别、知识短板和未来将要深耕的知识领域,也就是团队的重点知识需求。这样方可有的放矢,为团队量身定制成长所需的“知识包”。
2.建设文化基础设施,建构学术型出版团队的核心知识谱系
在做好调查研究的基础上,就可以着手学术型出版团队的文化基础设施建设,也就是建构其核心知识谱系。围绕前述学术型出版团队所需的知识类别来看,目前学术型出版团队亟需的核心知识谱系包括以下三个知识层面的建构。
一是策划类知识,其核心是判断力。所谓判断力,主要指的是对选题和市场的策划能力。判断力的核心要素是直觉和逻辑,前者是策划的品质,后者是论证的工具。直觉和逻辑的素能是在试错和民主的基础上养成的,这一方面有赖于团队具备合理的容错机制,另一方面有赖于团队具备良好的文化治理机制,即团队中的多元文化和民主治理。
二是文笔知识,其核心是文字统辖与驾驭力,即“文字力”。一方面,是指扎实的文字功底与语言功底。另一方面,是指编者谋篇布章的能力,即对选题调兵遣将、科学管理、合理实施的能力,甚至是编者自己写出大文章、大作品的能力。
三是社会性知识,其核心是市场连接力,即“用户思维”,也就是说,用户在哪里,就在哪里策划出版。互联网和移动智能时代,用户散布于各大网站、移动端、虚拟社区等处,因此编者也要深入这些场域,从中发现用户需求并开展为之所需的知识产品策划和全方位知识服务。
3.营造文化上层建筑,引领学术型出版团队的核心文化导向
此处的文化上层建筑,重点是指政治文化。如前所述,新时代学术出版的一个重要导向,就是严守政治站位,讲好中国故事。为此,在学术型出版团队的文化建设中,一要严把导向关,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舆论导向、价值取向,强化“四个意识”,全面、准确、深入领会中央精神,始终把正确的政治导向贯穿出版工作全过程;二要倡导正确的历史观、民族观、国家观、文化观,讲品位、讲格调、讲责任,防止功利化、庸俗化、简单化;三要重视做好主题出版,要进一步密切围绕新时代党和国家的中心工作,运用互联网和新媒体等多种手段,通过内容、编校、设计、印制质量俱佳的文化出版产品唱响主旋律,弘扬正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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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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