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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 高的向日葵:余光中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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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浙江文艺出版社
作者:余光中
出版时间:2014年01月
12月14日,杭州结束了连续的晴好天气,下起了冷雨,临安区据说降下了初雪。然而,对众多文学爱好者而言,今天还有另一个冰冷的消息:余光中先生去世了,享年90岁。
作为《余光中散文》的编辑,听到这一消息,不由想起他的散文名篇《听听那冷雨》,想起他笔下的“点点滴滴,滂滂沱沱,淅沥淅沥淅沥”,想起他写的:
雨来了,雨来的时候瓦这么说,一片瓦说千亿片瓦说,说轻轻地奏吧沉沉地弹,徐徐地叩吧答答地打,间间歇歇敲一个雨季,即兴演奏从惊蛰到清明,在零落的坟上冷冷奏挽歌,一片瓦吟千亿片瓦吟。
又想起2011年1月8日,一个飘着小雪的日子,余光中先生在上海参加曹可凡主持的一个电视节目。我跟着当时的总编辑叶晓芳老师到余先生下榻的宾馆,找他签图书出版合同。到得早了些,本以为零摄氏度的下雪天,他们肯定在宾馆休息,没想到居然不在房内。等了一会儿,看到余先生夫妇二人携手走进了宾馆大堂,相互掸掸沾在衣服上的雪粒。佩服至极,亦感动至极。想来,诗人、作家对于气候的变化是不惧的,这些或许反而是他们灵感的来源吧。
上海一别后,余老将我们排出的原稿带回台湾,和夫人一起,亲自校对,随校样寄来一信,还附上手写的目录,字里行间,可见其认真严谨的态度。
还想起了余光中老师几次来杭,我们都会选择在西湖边与他小聚。他对我社印象颇佳,还戏称,自己在浙江文艺出版社的三位责编,从最早的汪逸芳开始,名字都带个“芳”字,也是有缘。他在我社《凡·高的向日葵——余光中散文》的自序中写道:“浙江文艺出版社所出的书不但编印精美,抑且经营有方,是我在大陆出书最愉快的经验。”他对杭州也印象颇佳,再加上杭州是余师母的出生地,浙江大学是他岳父曾任教的学府,所以他们夫妇常常会选择风和日丽的时节来杭州住上几天。
2012年,正是浙江文艺出版社成立三十周年,也是我们筹备“名家散文典藏”系列之时,适逢余先生到杭州参加活动。中国文学编辑中心的同仁们在总编辑邹亮的带领下,一起拜访了余光中先生,请他为文艺社题字。
余光中为浙江文艺出版社题字
去宾馆接二老的时候,我毫不惊讶地发现,这两位八十多高龄的老人,从台湾飞到杭州,依然没有带任何随行人员。师母在一旁有条不紊地收拾着行李,余老先生则和我聊起了对新版本的一些建议,还特别提到了新书的书名。
余光中先生有一个大多数人不太熟悉的身份:翻译家,他的代表作之一就是《梵谷传》。基于他对凡·高的熟悉和特殊感情,他曾专门写过一篇散文——《凡·高的向日葵》,他在文中说:
从认识凡·高起,我就一直喜欢他画的《向日葵》,觉得那些挤在一只瓶里的花朵,辐射的金发,丰满的橘面,挺拔的绿茎,衬在一片淡柠檬黄的背景上,强烈地象征了天真而充沛的生命,而那深深浅浅交交错错织成的黄色暖调,对疲劳而受伤的视神经,真是无比美妙的按摩。每次面对此画,久久不甘移目,我都要贪馋地饱饫一番。
另一方面,向日葵苦追太阳的壮烈情操,有一种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志气,令人联想起中国神话的夸父追日,希腊神话的伊卡瑞斯奔日。所以在我的近作《向日葵》一诗里,我说:
你是挣不脱的夸父
飞不起来的伊卡瑞斯
每天一次的轮回
从曙到暮
扭不屈之颈,昂不垂之头
去追一个高悬的号召
余老先生建议我们的新书不妨用这个名字,还特意补上一句:“我知道在大陆,用凡·高比较规范,你就用‘凡·高’好了。”如此谦和随意、善待后辈的作家,实在让人钦佩。
如今,余光中先生驾鹤西去,再次翻开他的书,翻开他的信,翻开我们与他交往的点滴记忆,对于这“文坛的璀璨五色笔”越发觉得钦佩和敬仰。
“前尘隔海。古屋不在。听听那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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