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林广记

《笑林广记》与其他的古典著作有不同之处。其文字比较通俗，因此，在译注的时候，只对个别生僻难懂的字、词做了注解；它又注重内容情节的可笑性，因此以意译为主，能够直译的尽量直译。希望通过一篇篇生动活泼的笑话，既使读者受到启迪和教益，又得到轻松的艺术享受，有益于身心健康；同时，还使读者增长古典文学知识。由于它通俗，所以更适合初人中国古典文学殿堂的青少年阅读。熟悉中国文化的人都知道，《笑林广记》是一部流传久远、影响深广的通俗笑话总集，内含一千多个笑话，是我国笑话宝库中的旷世奇宝。它一诞生便风行海内，受到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劳苦百姓的喜爱。18世纪的日本天才作家风来山人将它翻译成日文介绍到日本后，便成为日本人民的“宠物”。据说，此书现今仅存的原本至今仍珍藏在日本内阁文库。《笑林广记》署名游戏主人，也有人说是游戏道人，其真实姓名历来是个谜。其实，《笑林广记》不是一人一世的创作，而是历经宋、元、明、清几代人的搜集整理加工，为广大劳动者共同创作的产物，是劳动者智慧的结晶。在历代刻本中，以清代乾隆四十六年（公元1781年）署名游戏主人纂辑的刻本为最佳。它不仅内容齐全，语言精炼，而且错误甚少，易于校点。这次译注以此刻本为底本。
《笑林广记》题材广泛，形式多样。它是人民群众用以抨击坏人，揭露黑暗，规劝和教育人们的一种艺术表现形式。它通过一个个的笑话故事，生动再现了封建社会的民问风俗、人生情趣、世态炎凉、官场腐败等方面的现象。读者会得到一种笑的愉悦和满足，发出动人的笑声，其中有捧腹的大笑，有会心的微笑，有辛辣的笑，有含泪的笑，有严肃的、深沉的、高层次的笑，也不乏粗野的、本能的、较低层次的笑。笑渗透于生活的方方面面。茅盾先生说过：“真正有价值的作品应当是当时当地既产生了社会影响而且在数十年乃至百年也仍然能感动读者。”无疑，成书于清朝的《笑林广记》作为我国民族文化遗产的一部分，应该给予整理普及与弘扬光大。此为编者重新整理译注出版的初衷。

有理／13
咬饼／13
师赞徒／14
盗牛／14
放肆／15
丑汉看／15
老鳏／16
怕冷／16
试试看／17
缠住／17
识气／18
谢赏／18
嗷馄钝／19
痴婿／19
狗坐馆／20
拘债精／21
光屁股／21
追度牒／22
偷肉／22
野味／23
买酱醋／23
鬼脸／24
叔叔／24
发利是／25
中酒／25
下饭／26
素毒／26
监生自大／27
狗头师／27
取金／28
补药／29
公子封君／29
吃橄榄／29
请下操／30
咏钟诗／31
争坐／31
启奏／32
田主见鸡／32
龟渡／33
牙虫／33
强盗脚／34
僧士诘辩／34
白嚼／35
卧睡／35
善求／35
问馆／36
田鸡叫／37
狗衔锭／37
老父／37
廪粮／38
胡须像／38
监生娘娘／39
携冻水／39
醮酒／40
相称／40
监生拜父／41
辞朝／41
访类／42
呆郎／42
嘲滑稽客／43
开当／43
不奉富／44
引避／44
烧翁腿／45
吃梦中醋／45
凑不起／46
自不识／47
写真／47
丈母不该／47
误听／48
敕书／49
江心赋／49
蛀帽／50
着醋／50
州同／51
鼻影作枣／51
作仆／52
说出来／52
武弁夜巡／53
偷牛／53
包活／53
老面皮／54
白鼻猫／54
借脑子／55
白日鬼／56
悭吝／56
烦恼／57
抵偿／57
嘲周姓／58
妻掇茶／58
及第／59
不愿富／59
先生意气／60
兄弟延师／60
赞粪／61
退热／61
头嫩／62
呵欠／62
贼屁／62
烧衣／63
坐监／234
不往京／235
咬飞边／235
打丁／235
王监生／236
仿制字／236
辞朝／237
争脏／237
贽礼／238
借粮／238
脱科／239
红门／239
杨相公／240
后场／240
带巾人／240
出学门／241
七等割屎／241
谒孔庙／242
赤鼻／242
齄鼻狗／242
祖师殿／243
认屁／243
屁婢／244
吃屁／244
不嘿／245
抓背／245
善生虱／245
家当／246
正夫纲／246
莫说是我／247
父各暴／247
狠干／247
锺／248
混堂漱口／248
洞房佳偶／248
问嫂／249
没良心／249
谢周公／250
通奸／250
起半身／251
不怕死／251
寡欲／251
多男／252
问儿／252
醉饱行房／253
命运用好／253
丝瓜换韭／253
后园种韭／254
愿杀／254
浇蜡师／255
谢媳／255
换床／256
雷击／256
老娶／256
老白相／257
呵脬／257
婢子／258
尿壶骂／258
倒做龟／259
妻当稍／259
穿寄／259
吹喇叭／260
做牌／260
掠缘薄／261
发往酆都／261
屁脬／261
哭响屁／262
游方／262
僧浴／263
头眼／263
九思／264
跳墙／264
祈雨／264
养汉尼／265
不留客／265
射虎／266
独管裤／266
满盘多是／267
好古董／267
金银锭／267
烧黄熟／268
拉银会／268
没屎／269
借服／269
连三拐／270
接风送程／270
十只脚／271
表号／271
精童／272
狗肚一句／272
吃粮披甲／273
古今三绝／273
乌须药／274
吃烟／274
祝寿／274
嘲姓倪／275
避首席／275
认族／276
僭称呼／276
看镜／277
戏嫂臂278
淫病／278
利市／279
官物／279
初上路／280
贺寿／280
寿气／281
不知令／281
茶屑／282
撒屁秤／282
手氏／282
招勿得／283
医官／283
讲书／283
骂先生／284
没坐性／284
读破句／285
退束修／286
於戏左读／286
梦周公／287
闲荡／287
我不如／288
问藕／288
歪诗／289
迷妇药／289
锯箭竿／290
医女接客／290
地师／291
风水／292
银匠偷／292
愁穷／293
通谱／293
联宗／294
一般胡／294
问有猫／295
噗面／295
屁股麻／296
麻卵袋／296
祛盗／63
蛐蟮／64
捉头／64
忏悔／65
好酒／65
摆海干／65
出丑／66
赞马／66
封君／67
酸臭／67
比职／68
贽礼／69
梦人泮／69
屎在口头／70
僵蚕／70
吃白药／70
吐绿痰／71
不下剪／71
炙坛／72
蒜治口臭／72
直背／72
酒娘／73
只道是我／73
记酒／74
缓踱／74
何往／75
活千年／75
分子头／75
叫城门／76
病烂腿／76
翻脸／77
莫想出头／77
四脏／78
好啖／78
兑会钱／78
丈人／79
嘲恶毒／79
瓦窑／80
剩石沙／80
考监／81
半字不值／81
薹字塔／81
讲解／82
上任／82
穷秀才／83
请先生／83
做不出／83
拔须／84
是我／84
改对子／84
怨算命／85
看脉／85
法家／86
兄弟认匾／86
火症／87
残疾婿／87
呆算／88
懒活／88
椅桌受用／89
鹅变鸭／89
件件熟／90
取头／90
新雷公／91
不利语／91
谢符／92
打半死／92
卖粉孩／92
恶神／93
梦戏酌／93
索烛／94
酒煮滚汤／94
借债／94
苏杭同席／95
有钱夸口／95
天话／95
大浴盆／96
书低／96
借药碾／97
医银人肚／97
春生贴／98
不完卷／98
赤壁赋／98
求签／99
无一物／99
老童生／100
挞徒／100
跳蚤药／101
送药／101
医赔／101
有进益／102
黄须／102
问路／103
讳聋哑／103
咽糠／104
七月儿／104
代打／105
出辔头／105
教象棋／106
争坐／106
吃荇叶／106
驱蚊／107
画像／107
不留饭／108
七德／108
吃榧伤心／108
梦美酒／109
喜属犬／109
穷十万／109
媒人／110
斋戒库／110
哭麟／111
医屁／111
好乌龟／111
大方打幼科／112
篦头／112
拾蚂蚁／113
鼻耐性／113
觅凳脚／113
衣软／114
屁股痛／114
过桥嚏／115
携灯／115
涂嘴／115
望包谎／116
包殡殓／116
焦面鬼／117
她大我大／117
泥高壁／117
子嫖父帮／118
吹喇叭／118
当真取笑／119
收骨头／119
七字课／119
鬼王撒尿／120
卖淡酒／120
索谢／121
羞见贼／121
年倒缩／122
舌头甜／122
怕狗／123
寡酒／123
道士狗养／123
毛病／124
同席不认／124
摸一把／124
上下光／125
偷弟媳／125
药户／126
抛锚／126
穿窬／126
望孙出气／127
幼科／127
亲爹／128
杀妻／128
死结／129
两来船／129
不着／129
阴阳生／130
事发觉／130
见和尚／130
奸睡／131
拾簪／131
人场／132
咬嚼不过／132
亲家公／132
日饼／133
馄饨／133
卖粪／133
稀胡子／134
酸酒／134
糊涂／134
酒死／135
藏年／135
混堂漱口／136
定亲／136
不见肉／136
不明／137
整嫂裙／137
闹一闹／138
两夫／138
挣大口／139
训子／139
证孔子／140
瘟牛／，140
邻人看／141
屁香／141
撞席／141
游水／142
相相／142
裁缝／142
木匠／143
三名斩／143
瞽笑／144
被打／144
亲嘴／144
吃螺蛳／145
乌云接日／145
聋耳／146
驼叔／146
桌面响／147
錾头／147
不默／147
恍惚／148
虎势／148
葡萄架倒／149
理旧恨／149
手硬／150
呆子／150
不道是你／150
父各爨／151
烧令尊／151
子守店／152
活脱话／152
母猪肉／153
劈柴／153
较岁／154
藏锄／154
悟到／155
认鞋／155
靠父膳／156
访麦价／156
复跌／156
咸蛋／157
看戏／157
帽当扇／157
买海蛳／158
信阴阳／158
合着靴／159
发换糖／159
拜堂产儿／159
抢婚／160
两坦／160
两尽／161
用枕／161
鹰啄／161
扇尸／162
罚真咒／162
拿访／163
咬牙／163
开路神／163
和头多／164
父多一次／164
醉敲门／164
骨血／165
戒狗肉／165
闻香袋／166
杜徐／166
请神／166
好放债／167
大东道／167
兄弟种田／168
合伙做酒／168
许日子／168
吃人／169
一毛不拔／169
因小失大／170
鞋袜讦讼／170
一味足矣／170
卖肉忌赊／171
吞杯／172
恋席／172
截酒杯／173
切薄肉／173
恋酒／173
满盘都是／174
滑字／174
梦里梦／175
盛骨头／175
借水／175
问肉／176
吃黄雀／176
罚变蟹／176
不吃素／177
淡酒／177
淡水／178
索米／178
送君代酒／178
失火／179
夹被／179
唤茶／179
留茶／180
食粥／180
粪鸡／181
被屑挂须／181
饭粘扇／181
破衣／182
酒饔盛米／182
遇偷／183
被贼／183
变爷／183
官话／184
坐椅子／185
扛欠户／185
搬是非／186
大爷／186
不停当／186
中人／187
狗不饮／187
担鬼人／188
白蚁蛀／188
猫逐鼠／188
心狠／189
讥人弄乖／189
嚼蛆／190
笑话一担／190
取笑／191
同僚／191
借称呼／192
高才／192
不识货／193
外太公／193
床榻／194
房事／194
梦还债／195
掌嘴／195
走作／195
乳广／196
苏空头／196
轧棉花／197
譬字令／197
禁溺／198
墙龟／198
说大话／199
谎鼓／199
圆谎／200
贪官／200
见皇帝／201
念劾本／201
垛子助阵／202
进士第／202
送父上学／202
附例／203
借牛／203
吃乳饼／204
厮打／204
钻刺／204
不养子／205
头场／205
颂屁／206
抄祭文／206
四等亲家／207
腹内全无／207
教法／208
浇其妻妾／208
猫逐鼠／209
想船家／209
村牛／210
认拐杖／210
医人／210
医按院／211
愿脚踢／211
医乳／212
取名／212
小犬窠／213
骂／213
讳输棋／214
好棋／214
利心重／214
要尺／215
待诏／215
取耳／216
胡瘌杀／216
不斟酒／217
没骨头／217
无须狗／218
没须屁股／218
拔须去黑／218
搁浅／219
金漆盒／219
虾酱／219
捡银包／220
漂白眼／220
臭瘌痢／221
齄鼻请酒／221
路上屁／221
善忘／222
作揖／223
籴米／223
露水桌／224
米／224
浼匠迁居／224
追荐／225
望烟囱／226
问秃／226
命穷／227
醵金／227
看扇／228
衙官隐语／228
家属／228
属牛／229
冥王访名医／229
抬柩／230
白伺候／230
吃糟饼／231
捕兵／232
升官／232
避暑／233
太监观风／233
常礼／233
纳粟诗／234

有理
一官最贪，一日拘两造对鞫，原告馈以五十金，被告闻知，加倍贿托。及审时，不问情由，抽签竞打原告。原告将手作五数势曰：“小的是有理的。”官亦以手覆曰：“奴才，你虽有理，”又以手一仰日，“他比你更有理哩。”
[注释]
①两造：指打官司的原告和被告。②对鞫（ju）：当堂审讯。
[译文]
有个贪官，贪赃枉法，为非作歹。有一天，对两个打官司的人进行审讯。原告事先送给贪官五十两银子，被告听说后，就加倍向贪官送了一百两银子。等到升堂审案时，贪官不问有理没理，抽签就命令差役打原告。原告急忙伸出五个手指对贪官暗示说：“长官，我是有理的呀！”那贪官也伸出五个手指暗示原告说：“奴才，你本来有理，”随即又把手往上翻起说，“但是，他比你更有理呢！”
咬饼
一蒙师见徒手持一饼，戏之曰：“我咬个月湾与你看。”既咬一口，又曰：“我再咬个定胜与你看。”徒不舍，乃以手掩之，误咬其指，乃呵曰：“没事没事，今日不要你念书了。家中若问你，只说是狗夺饼吃，咬伤的。”
[注释]
①蒙：启蒙，发蒙。
[译文]
有位启蒙老师，看见他的学生手里拿着一块饼，就骗他说：“老师咬一个月牙弯弯给你看看吧。”说着就咬了一口。之后，又说：“老师再咬个镰刀弯弯给你看看吧。”这一下学生舍不得让他咬了，于是用手把饼捂住。老师误咬伤了小学生的手指头，就哄着他说：“没事没事，今天就不要你念书了。家里人要是问起这件事，你就说是狗抢你的饼吃，咬伤的。”
师赞徒
馆师欲为固馆计，每赞学生聪明，东家不信，命当面对课。师曰：“蟹。”学生对曰：“伞。”师赞之不已。东翁不解，师曰：“我有隐意，蟹乃横行之物。令郎对'伞'，有独立之意，岂不绝妙。”东翁又命对两字课，师曰：“割稻。”学生对曰：“行房。”师又赞不已。东家大怒，师曰：“此对也有隐意，我出割稻者，乃积谷防饥：他对行房者，乃养儿待老。”
[译文]
学馆的先生为了巩固自己的学馆，常常赞赏自己的学生聪明。东家不相信，要他当着自己的面讲课。先生说：“蟹。”学生对答说：“伞。”先生赞个不休。东家不明白，先生便说：“我说蟹隐藏其他含义，蟹是横行的动物。令公子对伞，有独立的意思，岂不绝妙！”东家要他对两字联。先生说：“割稻。”学生对答道：“行房。”先生又赞个不休。东家非常气愤。先生说：“我这个对子也隐藏其他含义。我出割稻，含有积累谷物防备饥荒的意思；而令公子对行房，则隐含养育儿子防备年老的意思。”
盗牛
有盗牛被枷者，亲友问曰：“汝犯何罪至此？”盗牛者曰：“偶在街上走过，见地下有条草绳，以为没用，误拾而归，故连此祸。”遇者曰：“误拾草绳，有何罪犯？”盗牛者曰：“因绳上还有一物。”人问何物，对曰：“是一只小小耕牛。”
[注释]
①枷：枷锁，古时候套在罪犯脖子上的刑具，用木板制成。
[译文]
有一个偷牛贼被捉之后，被披枷带锁用来示众。一个亲戚看见了，就问他：“你到底犯了什么罪，竟然搞成这个样子？”偷牛贼回答说：“我偶然从街上走过，看见地面上有一根草绳，以为是没用的东西，就把它捡起来拿回家了，没想到竟会遭到这种大祸。”有个过路人听见了说：“误捡了一根草绳，犯了什么罪呢？”偷牛贼说：“因为绳子上面还有一样东西。”过路人问他是什么东西，偷牛贼回答说：“是一头小小的耕牛。”
放肆
道学先生嫁女出门，至半夜尚在厅前徘徊踱索①。仆云：“相公夜深请睡罢。”先生顿足怒云：“你不晓得，小畜生此时正在那里放肆了。”
[注释]
①索：孤单、孤独。
[译文]
有位道学先生，那天把女儿嫁出门之后，直到半夜他还在大厅前独自徘徊。仆人就对他说：“相公，夜已经很深了，请睡觉吧。”道学先生生气地跺着脚说：“你不明白，那个小畜生这个时候正在那里放肆呢！”
丑汉看
一妇人在门首，被人注目而看，妇人大骂不已。邻妪①劝曰：“你又不在室内，凭他看看何妨？”妇曰：“我若把好面孔看看也罢，被这样呆脸看了，岂不苦②毒！”
[注释]
①妪：指年老的妇女。②苦：痛苦，悲苦。
[译文]
一妇人在门边站着，有个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妇人感觉他特别讨厌，便对他骂个不休。邻居家有位老太太见了，劝她说：“你又不是在屋子里面，就让他看一看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妇人回答说：“如果给一个英俊的小伙子看一看倒也无所谓，但是，被这种既呆又丑的人看了，岂不是很痛苦！” 一
老鳏
苏州老鳏①，人问：“有了令郎吗？”答云：“提起小儿，其实心酸。前面妻祖与妻父定亲，说得来垂成了，被一个天杀的用计矗退了，致使妻父不曾娶得妻母，妻母不曾养得贱②内，至今小儿杳然。”
[注释]
①鳏：指没有妻子的男人。②贱：自谦之词。
[译文]
苏州有个老光棍，有个人不知道他没有成家，就问他道：“您有儿子吗？”老光棍回答说：“一提起小儿，确实让人心酸。早些年时，我妻子的爷爷给我丈人定亲，眼看着成功了，这个时候，却被一个该死的王八蛋设计搅散了，致使我的老丈人没娶成丈母娘，而我丈母娘也就没生下我老婆，所以，一直到今天，我的儿子仍没有着落。”
怕冷
或问：“世间何物不怕冷？”曰：“鼻涕，天寒即出。”又问：“何物最怕冷？”曰：“屁，才离窟臀，又向鼻孔里钻进。”
[译文]
有人问：“世界上哪样东西不怕冷？”一个人回答说：“鼻涕，天气一冷它就往外流。”又问：“哪样东西最怕冷？”后者回答说：“屁最怕冷，才从屁眼里挤出来，立即又向鼻孔里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