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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骚


潮骚

作  者:(日)三岛由纪夫 著

译  者:唐月梅

出 版 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丛 书:三岛由纪夫作品系列

出版时间:2009年01月

定  价:15.00

I S B N :9787532744497

所属分类: 文学  >  小说  >  生活小说  >  情感小说    

标  签:日本  亚洲  现当代小说  外国  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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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潮骚》于1954年问世,中篇小说,曾获第一届新潮社文学奖。
  
渔歌式的纯情故事。青年渔民新治在早春的一个傍晚,认识了刚从外地回来的有着健康美的姑娘初江,他们在不知不觉中相爱了。不料谣言四起,初江的父亲得知后勃然大怒,不准他俩见面。不久,新治在狂涛骇浪,挽救了初江父亲的一条船,凭着他的勇猛过人最终赢得美人归。
  
《潮骚》对青春的描写,提高了爱情的纯洁度。新治和初江的爱情故事,除了崇高的情和纯洁的爱,没有介入任何杂念,从而将这对恋人的爱情推向至纯至洁的境界,并在灵与肉的均衡几近破灭的紧张中创造了美。亦即,从爱欲、肉欲中抽走了猥杂的东西,使之回归自然,返朴归真,完成了绝对的纯化。这不仅回归到了日本传统的深层,而且使理想之乡的传统的、古朴的美完整无瑕地再现于现代。小说贯穿了自然美与人情美的主导思想,将人物的生活、劳动、思想、感情镶嵌在大海的自然画框里,以大海寄意抒情,创造了一种自然美的独特魅力。这种美——生活力和健康,通过三岛由纪夫的妙笔,出色地呈现在读者面前。
  
1952年周游欧美之后,三岛对希腊的体验使他觉得比起内在的精神性来,更应重视外在的肉体性,重视生、活力和健康,便萌生念头要以古希腊朗戈斯的最出色的田园传奇爱情小说《达夫尼斯和赫洛亚》为蓝本,写一本日本式的传奇爱情小说,来赞美朴素真挚的爱情。这就是《潮骚》这部小说诞生的因由。  
 

TOP作者简介

三岛由纪夫(1925-1970),日本小说家、剧作家。本名平冈公威,生于东京。一九四九年出版长篇小说《假面自白》,文坛地位确立。一九七○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完完《丰饶之海》第四卷《天人五衰》后自杀。一生创作四十部中长篇小说、二十部短篇小说集和十八部剧本集。主要著作还有《禁色》、《潮骚》、《近代能乐集》、《金阁寺》和《萨德侯爵夫人》等。

TOP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TOP书摘

  第一章
歌岛是个人口一千四百、方圆不到四公里的小岛。
歌岛有两处景致最美。一处是八代神社,坐落在岛的最高点,朝西北而建。
从这里极目远望,伊势海的周遭一览无遗,歌岛就位于其湾口。北面濒临知多半岛,由东向北伸展着渥美半岛。西面隐约可见从宇治山田迤逦伸到津市的四日市的海岸线。
拾二百级的石阶而上,来到由一对石雕唐狮子守护的牌坊前,回首望去,可以看到被这种远景包围着的亘古不变的伊势海。这里,原先松枝交错,形成一座“松牌坊”,为赏景的人提供了一个别有风趣的自然画框。但是,松树在几年前已经完全枯死了。
松树的绿还很浅淡,靠岸的海面已经被春天的海藻染上了赭红色。西北的季风不断从港口吹过来。在这里赏景,寒气袭人。
八代神社供奉着绵津见神。这种对海神的信仰,是渔夫们从生活中自然产生的。他们经常祈求海上平安,如果遭遇海难,获救后就首先来到这座神社奉献香资。
八代神社的珍宝是六十六面铜镜,有八世纪的葡萄镜,还有日本仅有十五六面的中国六朝镜复制品。镜子背面所雕刻的鹿群和松鼠群,是在遥远的过去从波斯的森林辗转漫长的陆路,再渡重洋,旅行半个世界,来到如今这个岛上安家落户的。
岛上景致最美的另一处,就是靠近东山山顶的灯塔。
灯塔耸立的断崖下,不断地传来伊良湖海峡的海潮声。起风的日子里,这连接着伊势海和太平洋的狭窄的海峡,翻卷起无数的旋涡。隔着海峡,是渥美半岛的尽头,在多石而荒凉的岸边,耸立着一座伊良湖海岬的无人小灯塔。
在歌岛的灯塔上,东南可以望及太平洋的一角。刮西风的拂晓时分,在东北隔渥美湾的群山远方,有时还可望及富士山。
从名古屋和四日市出入港的轮船,擦过星散在湾内至外海上的无数的渔船,经由伊良湖海峡时,灯塔看守从望远镜中看了看,很快就念出了船的名字。
在望远镜的视野里,摄入了三井航线的一千九百吨货轮“十胜”号。货轮上的两个身穿工作服的船员一边迈步一边在闲谈。
过了片刻,又一艘英国的“塔里斯曼”号轮入港。可以清楚地看见上甲板上的一个正在投套圈的船员小小的身影。
值班小屋里,灯塔看守坐在办公桌前,将船名、信号符号、通过时间和方向,都一一记在船舶往来报表上,并将它拟成电文进行联络。多亏这种联络,港口上的货主才能及早做好准备。
一到下午,落日被东山所遮挡,灯塔周围变得阴暗起来。老鹰在明亮的大海上空翱翔。它在高高的天空中,轮流扇动着双翅,刚要俯冲,却又突然缩回空中,滑翔而去。
傍黑时分,一个从村里来的年轻的渔夫拎着一尾大比目鱼,急匆匆地只顾攀登通向灯塔的山路。这个年轻人方才十八岁,前年从新制中学毕业。他身材魁梧,体格健壮,唯有脸上的稚气同他的年龄是相称的。他的黑得发亮的肌肤,一个具有这个岛的岛民特点的端庄鼻子,搭配着两片龟裂的嘴唇,再加上闪动的两只又黑又大的眼睛,这是以海为工作场所的人从海所获得的恩赐,而决不是属于智慧的澄明的象征。他在学校的成绩非常差。
他依然穿着今天一整天都裹在身上的捕鱼工作服,就是已故父亲遗留下来的裤子和粗糙的夹克。
这年轻人穿过静谧的小学校园,踏上水车旁的坡路,拾级而上,来到了八代神社的后面。可以清晰地看见神社的庭院里在薄暮笼罩下的桃花。从这里再攀登,不足十分钟就可到达灯塔。
这山路实是崎岖不平,即使白天,走不惯这条路的人也难免会绊倒。可是,这年轻人就是闭上眼睛,他的脚也能蹚着松树树根和岩石前进。纵令像现在这样一边沉思一边行走,也不会绊跤。
方才还在夕阳残照的时候,载着这年轻人的“太平”号返回了歌岛港。每天,年轻人和船主以及一名伙伴都一起驾驭这艘小汽船出海打鱼。回港后,年轻人就把捕获的鱼移到合作社的船上,然后把船靠在海边,拎起比目鱼准备到灯塔长的家里。这时,他想先回家一趟,于是沿着海岸走了起来。这傍黑时分,还有许多渔船靠岸,一阵阵吆喝声,使海滨沸腾起来。
一个陌生的少女把一个俗称“算盘”的坚固木框竖在沙滩上,靠在上边小憩。当起重机把船拖上来的时候,这木框就作垫船底用,是拉着船依次往上挪动的工具。少女像是刚操作完毕,在那里喘气歇息。
少女额上渗出汗珠,脸颊红彤彤。寒冷的西风十分强劲,她因干活而发热的脸袒露在劲风之中,任凭秀发披拂,显得十分快活。她身穿棉坎肩和扎腿劳动裤,手戴污秽的粗白线劳动手套。健康的肤色与其他的妇女别无二致,但她眉清目秀。她的眼睛直勾勾地凝望着西边海面的上空。那里黑压压的积云中,沉入了夕照的一点红。
年轻人未曾见过这张面孔。按理说,他在歌岛上没有不认识的人。要是外来人,他一眼就能辨认出来。可少女的装扮又不像是外来人。只是,她独自一人面对大海看得入神的样子,与岛上的快活的妇女迥然不同。
年轻人特意打少女面前走过。在少女的正面停下了脚步,认真地望着少女,就像孩子望着陌生人一样。少女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睛依然直勾勾地凝望着远方的海面,连看也不看年轻人一眼。
寡言的年轻人实地调查完毕,旋即快步离开那里。这时候,他只是模模糊糊地沉湎在一种好奇心得到满足的幸福感中,而这种失礼的实地调查,直到后来,也就是直到他开始登上通往灯塔的山路时,才在他脸上泛起羞怯的神色。
年轻人透过一排排松树的间隙,鸟瞰眼下的汹涌澎湃的大海。月亮露脸前的大海,漆黑一片。
转过“女人坡”——传说这里会迎面碰见魁伟的女妖——就可以望见灯塔高高的、明亮的窗户。那亮光刺痛了年轻人的眼睛。因为村里的发电机发生故障已久,村里只看见昏暗的煤油灯的灯火。
年轻人为了感谢灯塔长的恩情,经常这样地把鱼送到灯塔长那里。新制中学毕业之际,年轻人考试落第,眼看就要延长一年才能毕业,他的母亲对灯塔长太太——他的母亲平时常到灯塔附近来捡引火的松叶,同灯塔长太太有一定交往——诉苦说:儿子延期毕业的话,家中生活难以维系。太太转告了灯塔长,灯塔长去见了他的挚友——校长。这样,年轻人才免于留级,获准毕业。
从学校出来,年轻人就出海捕鱼。他经常把捕获的鱼送到灯塔。还不时地替灯塔长夫妻采购,博得了他们的欢心和喜爱。
登上灯塔的钢筋水泥台阶这边,紧靠着一小块旱田,便是灯塔长宿合。厨房的玻璃门上,摇曳着太太的影子。她像是正在准备晚餐。年轻人在外面扬声招呼。太太把门打开,说:
“哟,是新治。”
太太接过年轻人默默地递过来的比目鱼,高声地说:
“孩子他爹,久保送鱼来了。”
从屋子里首传来了灯塔长的朴实的应声:
“你总是送东西来,太感谢了。请进来吧,新治。”
年轻人站在厨房门口,显得有点腼腆。比目鱼已经躺在一只白搪瓷大盘里,从微微喘气的鱼鳃里流出来的血,渗到又白又滑的鱼身上。

  第二章
翌日清晨,新治又乘上师傅的船出海捕鱼去了。黎明时分,微明的天空,在海面上映出一片白茫茫。
开到渔场,约莫得花一个小时。新治身穿工作服,胸前围着耷拉到膝头的长胶鞋处的长黑胶围裙,手戴长胶手套,站在船头,遥望着航行前方灰濛濛的晨空下的太平洋方位,回想起昨晚从灯塔回家后就寝前这段时间的事来。
……在小屋的炉灶旁,吊着一盏昏暗的煤油灯。母亲和弟弟在等待着新治归来。弟弟十二岁。自从父亲在战争最后一年死于机关枪扫射之下以后,到新治出海劳动这数年间,母亲一人以海女的收入来维持一家的生计。
“塔长很高兴吧?”
“嗯。他一再让我进屋去,还请我喝了可可呐。”
“可可?可可是什么?”
“是西洋的小豆汤吧。”
母亲什么烹调都不会,只会切切生鱼片,拌拌凉菜,或者烤整鱼,或一锅煮熟。盘子里摆了一尾新治捕捞上来的绿鳍鱼,就是整条煮熟的。由于没有好好洗干净就下锅,吃鱼肉时,就连鱼肉带沙子一起吃。
在饭桌上闲谈的时候,新治盼望从母亲的嘴里吐露出有关那位陌生少女的一些传闻。然而,母亲这个人是不爱发牢骚,也不喜欢背地议论人的。
饭后,新治带弟弟到澡堂洗澡去,他想在澡堂里听到少女的一些传闻。但时间太晚,浴池空空荡荡,洗澡水也脏了。天花板上回响着粗哑的嗓音,原来是渔业合作社主任和邮局局长泡在浴池里谈论政治问题。兄弟俩以目致意后,就泡在浴池的一端。新治一味竖起耳朵倾听,他们的政治话题总是没有移到少女的新闻上来。这时候,弟弟很快就洗完澡走出了浴池,新治也只好一起走了出来,问明缘由。原来是弟弟阿宏在玩战争游戏的时候,用刀击中了合作社主任儿子的头,把他打哭了。
平时一仰脸躺下就入睡的新治,这天晚上奇妙得很,上床后却兴奋得久久未能成眠。他从来没有生过病,这回他担心起自己是否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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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本:大32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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