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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作  者:[苏联]尼·奥斯特洛夫斯基 著

译  者:梅益

出 版 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2002年02月

定  价:16.00

I S B N :9787020022052

所属分类:   

标  签:民间文学集  世界文学  作品集  文学  外国  小说  俄国  欧洲  世界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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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是一本影响了几代人的著作,主人公保尔?柯察金是一位深深铭刻在各个时代读者心中的刚劲铁骨的理想英雄。小说中贯穿全篇的是沸腾呼啸的青春激情和热血。书中主人公的那段话历来为人们称颂:"一个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事业而斗争!"

TOP作者简介

尼古拉?奥斯特洛夫斯基是俄罗斯人,不过他的出生地却在乌克兰的维里亚村。父亲是酿酒厂的制曲工人,也曾在外村或城里打零工.还当过五年邮差。他到过彼得堡,服过兵役,接触过进步的大学生,知道一些革命者与沙皇作斗争的故事。母亲出身贫寒,小小年纪就不得不去给人家干活,放鹅、种菜、照看孩子。他们婚后生下六个儿女,夭折了两个。奥斯特洛夫斯基最小,上面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母亲除了做家务带孩子,还替人家做针线,当女佣。他十岁那年,由于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全家为逃避战火,辗转到达舍佩托夫卡定居。这时,日子过得更加艰难。

奥斯特洛夫斯基十一岁就进当地的火车站食堂当小伙计,十四岁进发电厂,给司炉工、电工打下手,也干过锯木柴、卸煤等杂活。他从小具有极强的求知欲,渴望念书,但只断断续续地上过几年学。在学校里,他不仅成绩优秀,而且十分活跃,是老师的好助手。他试写过童话、短篇小说和诗歌,在学生自编手写的“杂志”《青春的色彩》上发表过习作。他还喜欢演话剧,最爱登台扮演具有英雄气概的角色。他几度辍学,大都是由于贫穷,有一次则是因为触犯了教神学课的神父。于是,这孩子想尽办法借书,甚至把午饭让给报贩吃,换取报刊来看。他在十二岁时就读过英国女作家伏尼契的代表作《牛虹》,从此,牛虹的形象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坎里。

现实生活的苦难与沉重,书中人物的坚毅与光辉,使这个男孩懂事、早熟。他曾帮助布尔什维克地下组织张贴传单、刺探情报。十五岁时,他走在街上,突然发现地下革命委员会的一位成员被一名全副武装的匪兵押着迎面过来。他不顾一切,猛地朝匪兵扑去。革命者意外获救,他却因此被捕。这个少年受到严刑拷打,但不吐露片言只字,硬是挺了过来。

红军和起义者击溃了匪军。同年七月,奥斯特洛夫斯基参加共青团;八月,志愿加入红军,随部队上前线,经受战争烈火的考验。

他当骑兵,当侦察员,转战各地。这个年轻人,不仅跃马挥刀,作战英勇,得到书面嘉奖,而且善于激励战友,显示出宣传鼓动的才能。次年八月,奥斯特洛夫斯基腹部和头部受重伤,在野战医院的病床上度过了经常处于昏迷状态的两个月。出院后,右眼只保留了五分之二的视力。于是转业来到地方。

他参加过肃反委员会的工作,在铁路总厂担任电工助理,并被选为团支部书记,同时进电工技校学习。十七岁时,带头参加修建一条铁路支线的艰巨工作。在铁路工地上,不少人被恶劣的条件、疾病和匪帮的偷袭夺去生命。奥斯特洛夫斯基咬紧牙关,拼命干活。但在即将竣工时,他双膝红肿.步履艰难,并且感染了伤寒,昏迷不醒,被送回老家。在母亲悉心照料下,他才勉强活了过来。重返工厂后,他一边劳动,一边在技校学习。伤病之身,经不起过度的辛劳,健康状况越来越糟,他被送进疗养院进行泥疗。病情稍有好转,又返回基辅,并和许多共青团员一起,在没膝深、刺骨冷的河水中抢救木材。他再次病倒了。十八岁时,医疗鉴定委员会为他签发了一等残废证明!

他藏起证明,要求安排工作。这以后,当过团区委书记、全民军训营政委、地区团委委员、团省委候补委员。二十岁入党,并一度担任团省委书记。不幸的是,他又遇上一场车祸,右膝受伤,引发了痼疾,关节红肿胀痛.活动困难,才二十三岁、他就瘫痪了,而且双目逐渐失去视力。

从此,他往返于各地医院,进行治疗不见好转。二十六岁,接受第九次手术,刀口缝合后,竟有一个棉球留在体内。虚弱的病人,如果再次施以麻醉,只怕会损伤心脏,危及生命。他王动提出不用麻醉,切开刀口,取出棉球。他没有发出一声呻吟,但术后高烧,八天不退。这以后,他断然拒绝任何手术,说:“我已经为科学献出了一部分鲜血,剩下的,让我留着干点别的事吧。”

在各地的医院和疗养院,他结识了不少朋友,其中有些是老一辈的革命家。他在治病间隙,利用仅剩的视力,大量阅读优秀的文学著作,其中包括普希金、托尔斯泰、契诃夫、高尔基、肖洛霍夫、巴尔扎克、雨果、左拉、德莱塞等作家的作品。他参加函授大学的学习,同时写出一部反映战斗生活的中篇小说。可惜小说惟一的手稿在外地战友阅后寄回途中丢失了。

二十六岁,他着手创作长篇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二十七岁完成第一部,次年得到发表和出版。三十岁,《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第二部问世。三十一岁荣获列宁勋章;三十二岁,也就是一九三六年的十二月十四日,完成了另一部长篇《暴风雨所诞生的》(第一部)的校订工作,八天后,即十二月二十二日,他就与世长辞了。

TOP书摘

那座从前曾作过镇公署,革命后又作过工人代表苏维埃办公处的建筑物,现在成了德军的司令部。台阶上站着一个哨兵,头上戴的已经不是钢盔,而是缀着一个巨大的鹰形帝国徽章的军帽了。就在那个院子里划出了一个地方,堆放收缴出的武器。
整天不断地都有怕被枪毙的居民来交武器。成年人不敢露面。交枪的都是年轻人和小孩。德国人没有扣留一个人。
另一些不愿当面缴枪的人,就在夜里偷偷把枪扔到街上,第二天早上德国巡逻兵就把这些枪捡起来,装在军用四轮大车上送到司令部去。
中午十二点钟以后,规定的二十四小时的期限已经到了,德国士兵数一数他们的战利品,统共是一万四千支步枪,这就是说,还有六千支枪没有交出来。他们就挨家挨户搜查,但搜到的非常少。
第二天,天刚亮,在镇外靠近古老的犹太墓地的地方,有两个铁路工人被枪毙了,因为在他们家里搜出了步枪。
阿尔焦姆一听到那命令,就慌忙回家。他在院子里遇到了保尔,立刻抓住他的肩膀,小声地、但是非常认真地问他:
“你从仓库那里拿回来什么东西没有?”
保尔开头本想把步枪的事情瞒住,可是他不愿意对哥哥撒谎,所以都老实说了。
他们一道跑到板棚里去。阿尔焦姆把藏在檩子上的枪拿下来,卸下刺刀,抽出枪栓,抓住枪筒,举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朝栅栏柱子砸下去,把枪柄砸了个粉碎。其余的部分便扔到花园外远远的荒地上。回头阿尔焦姆又把刺刀和枪栓扔在粪坑里。
阿尔焦姆做完了,对保尔说:
“保尔,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要知道,武器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认真地告诉你——以后什么也不许带回家来。你知道,现在为了这个是要送命的。记住,往后不许瞒着我,要是你把这类东西带回家,给他们查出来,头一个抓去枪毙的就是我。你是小孩子,他们倒不会碰你。现在正是变乱的时候,你明白吗?”
保尔答应往后再不带这类东西回家。
他们穿过院子回到屋里的时候,一辆四轮马车正停在列辛斯基家的大门口。律师和他的妻子以及两个孩子——妮莉和维克多——正下车。阿尔焦姆狠狠地说:
“瞧,这些宝贝现在又回来了。好戏又要开场了,他妈的!”他说完就走进屋里去。
保尔为他的步枪伤心了一整天。就在这时候,他的好朋友谢廖沙正在一个没有主儿的破板棚里,用锄头使劲地刨着墙根。他终于挖好了一个大坑,把他得到的三支新枪用破布包好埋了下去。他不愿意把这三支枪交给德国人。因为他舍不得这些东西,他昨天晚上折腾了一整夜。
他用泥土填满了坑,用力把它捣平,然后又弄了一堆垃圾和破旧的东西盖住新土。他严格地把这工作检查了一番,自己觉得十分满意,这才摘下帽子揩去头上的汗珠。
“好,现在就让他们来搜查吧,”他自己这样想。“就是他们真地查了出来,也不知道这是谁家的板棚。”
保尔一站到岸上,急忙转过身来对着向他扑过来的苏哈里科,他马上想起了拳法说的:“左脚支住全身,右腿稍弯,使它容易伸屈。不仅用手和胳膊,还要运用全身力气,从下往上,打对方的下巴。”
他就照样使劲地打下去!……
随着就是一阵牙碰牙的声音。苏哈里科因为下巴疼得厉害,舌头硌破了,一面哀叫着,一面举起双手,在空中乱抓,然后就噗通一声倒在水里了。
岸上的冬妮亚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好呵,好呵!”她拍着手喊。“打得太漂亮了!”
保尔抓住钓竿,拉断了挂在牛蒡上的钓丝,跑到大路上去临走的时候,他听见维克多对冬妮亚说:
”他是最出名的流氓,保尔·柯察金。”
在离车站不远的地方,立着一座石头房子的骨架。里面一切可以搬动或拆卸的东西,都被匪帮抢走了,炉灶的铁门变成了大黑窟窿,门窗变成了张口的大洞。从破屋顶的窟窿里看得见
椽子。
唯一残留的东西就是四间房子里的水泥地面。每夜,那四百个人就穿着给雨淋透了的和沾满了泥浆的衣服,躺在这块地上睡觉。大家都在门口拧衣服,泥水从衣服上流下来。大家都
使劲地咒骂着这坏天气和泥泞。他们在铺着薄薄一层麦秸的水泥地上紧紧地挤着,竭力想用体温来相互取暖。衣服冒热气了,但是它从来也没焐干过。水渗过遮着窗子的麻袋,流到地上。
雨点像敲鼓似地打着屋顶上残存的铁皮,冷风不断地从破门外面吹进来。
厨房是在一间东倒西歪的板棚里。早上大家在这里喝了茶,就到路基上去干活。午饭每天都是素扁豆汤,和一磅半像煤一样黑的面包。天天都是这些,真是单调得要命。
但是城里只能供给这么多东西。
技术指导员是一个又高又瘦、两颊有着深深皱纹的老头子,叫瓦列里安·尼柯季莫维奇·帕托什金。他的助手瓦库连科是一个“矮胖子,他样子粗鲁,鼻子肥大。他们两个都住在站长家里。
托卡列夫住在一个名叫霍利亚瓦的车站肃反工作人员的家里。霍利亚瓦的腿很短,他像水银那样爱动。
工程队以无比的顽强忍受着饥寒痛苦。
路基一天天地向森林深处伸展。
工程队已经有九个人开了小差,几天之后,又有五个人逃跑了。
筑路工程受到的第一次打击是第二个星期里:有一天晚上,从城里开来的火车没有带来面包。
“不要了。已经够了。我已经把我自己的一部分血献给了科学,剩下的留给我自己做点别的事吧。”
当天保尔就写信给中央委员会,请求帮助他在莫斯科找个住处,因为他的妻子正在当地工作,而且他本人再继续流浪也没有好处。他向党请求帮助,这是第一次。莫斯科苏维埃拨给他一间房子。他怀着一个永远不再回来的希望离开了医院。
那间朴素的房子是在克鲁泡特金街附近的一条僻静的胡同里,在他看来,这已经是最高的享受了。他时常在夜里醒来的时候还不相信他已经离开了医院,而且离得远远的了。
达雅现在已经是正式党员了。她工作很努力,不管她个人的生活中有什么悲剧,她并没有落在其他女突击手的后头,工人们对这个沉默寡言的女工表示了信任:推选她当工厂委员会的 委员。保尔现在因为他的妻子变成了布尔什维克而感到自豪,这大大减轻了他的苦痛。
……

TOP 其它信息

装  帧:精装

页  数:494

版  次:2002年2月北京第9版

开  本:32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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