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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舜臣文化随笔系列6本史林有声+雨过天青+三灯书斋+东眺西望+仙药与鲸+九点烟记


陈舜臣文化随笔系列6本史林有声+雨过天青+三灯书斋+东眺西望+仙药与鲸+九点烟记

作  者:陈舜臣

出 版 社:中国画报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9年06月

定  价:338.00

I S B N :9787514616941

所属分类: 人文社科  >  文化  >  文化理论与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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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史林有声》:是陈舜臣先生关于中日历史和文化的又一本随笔文集。海外人士对于中国历史、文化的关注点和观察角度与我们通常所见有所不同。千百年来传统思想观念桎梏了我们的想象力和创造力,以至于我们对历史的解读固定在一个特定的圈子中。陈舜臣先生则在本书中以优美的文笔描述了中日历史、文化的渊源、不同,以及各个事件间的相互影响。

《九点烟记》:陈舜臣因其《中国的历史》和很多与中国西域有关的著作,当之无愧为日本介绍中国文化的人。陈舜臣在执笔创作期间储蓄积累了大量详实的史实,使人们在阅读他的作品的同时还能从中知晓中国历史上的各类轶事和风俗习惯。本书以“中国史十八景”分篇,收录了陈舜臣在对中国历史研究中阐述的有关中日文化交流的十八篇随笔,是一部有着丰富内容和重大启发作用的中日文化论集。其中,篇《烟的行踪》中,唐朝李贺所作《梦天》诗中的“遥望齐州九点烟”是本书名字的由来。

《东眺西望》:古今中外,人类上演着各种历史活动,文明的浪潮不断交替。陈舜臣先生的随笔,既有学术价值又有可读性,还有双重文化的意蕴。在《东眺西望》中,他以优美的文笔描述了历史和文化,从大航海时代开始,到秦始皇陵兵马俑,再在草原上的游牧民族。文字清浅如水,读之顿觉眼口生香,如挹纸上。20篇随笔小文,均以视角审视过去,展望未来,探索人类睿智与历史印记。

《雨过天青》:这部随笔集收录了华裔日籍作者陈舜臣先生的81篇随笔,有茶的故事、桥的故事、姓名的故事、珍品的故事,如此种种,听作者娓娓道来。陈舜臣善于挖掘中日文化在琐碎日常中的诸多差异以及背后深刻的渊源,并将其用大众化的语言表达出来,文风儒雅,笔触生动而又富有哲思;既有学术价值又有可读性,还有中日双重文化的意蕴。目前已出版的“陈舜臣随笔集”有《麒麟之志》《随缘护花》《桃李章》《1964年的便笺》《披蝶而舞》《爱唠叨的幸兵卫》《雨过天青》《三灯书斋》《仙药与鲸》《东眺西望》《九点烟记》《史林有声》。

《仙药与鲸》:本书收录华裔日籍作者陈舜臣先生的60篇随笔,为作者从1991年至1992年创作,每篇均标注了日期。本书以其中一篇的题目为名,所述内容多为其工作内容、与之相关的各种思考,以及旅游背景等,非常有生活情趣和文化价值。每篇的题目看似随意而思、信笔而写,但记录了作者的心路历程;有些篇目看似接近,然而视角却不同。本书文字流畅,引经据典,尤其很多中国文化与日本文化比较的内容非常有可读性。目前已出版的“陈舜臣随笔集”有《麒麟之志》《随缘护花》《桃李章》《1964年的便笺》《披蝶而舞》《爱唠叨的幸兵卫》《雨过天青》《三灯书斋》《仙药与鲸》《东眺西望》《九点烟记》《史林有声》。

《三灯书斋》:本书为华裔日籍作者陈舜臣的一本议论体文集,共收录60篇,为作者从1989年至1991年创作,每篇均标注了日期。陈舜臣先生生前的书斋名为“三灯书斋”,本文集据此名为题,所述内容多为其工作内容、与之相关的各种思考,以及旅游背景等,非常有生活情趣和文化价值,如《年号之还历》《重箱和汤桶》;其中亦有与时事相关的内容。本书文字流畅,引经据典,尤其很多中国文化与日本文化比较的内容非常有可读性。目前已出版的“陈舜臣随笔集”有《麒麟之志》《随缘护花》《桃李章》《1964年的便笺》《披蝶而舞》《爱唠叨的幸兵卫》《雨过天青》《三灯书斋》《仙药与鲸》《东眺西望》《九点烟记》《史林有声》。


TOP作者简介

陈舜臣,日本作家,日籍华人,1924年出生于神户。1961年以《枯草之根》荣获第七届江户川乱步奖,开始在日本文坛崭露头角,四十多年来始终创作不辍,作品达一百七十多部,写作范围涉及推理小说、历史小说、现代小说、随笔游记等领域。

TOP书摘

我们查阅古文献或书画时会发现, 古人用“ 干支”纪年。

比如,只说“庚午”,那么可能是平成二年(1990)的庚午,也可能是昭和五年(1930)的庚午,还可能是更为久远的元禄三年(1690)的庚午。

如果知道作品作者生卒时间, 那么我们可以大致推算出创作时间。比如有一西乡隆盛署名,纪年为“庚午”的作品,那么我们就可以推算出此“庚午”为明治三年(1870)。因为1870年前60年的庚午,西乡还没出生,其后60年的庚午,西乡已经去世。

打开手头的《故宫博物院图鉴》,其中有一幅董其昌(1555—1636)的山水画,落款为“癸酉夏”。董其昌满81岁时去世,所以他经历过两次癸酉年,即他的18岁和78岁,按常识说,这幅作品应是他78岁时所作,也就是1633年的作品。

有些细心之人在其作品“干支”前加上年号。这样作品的创作年份就不会出错了。比如雪舟的《泼墨山水图》落款为“明应乙卯”。“明应”是从后土御门天皇到后柏原天皇十年间的年号,乙卯即明应四年的1495年。但不论多么细心的人,也没想过同一年号会使用超过60年吧。其实日本和中国分别有一例这样的情况。

在日本,就是众人所知的“昭和”。持续了64年的昭和时代,分别度过了两次丙寅、丁卯、戊辰、己巳年。所以有人细心地记述“昭和戊辰”,我们也不知道应该是昭和三年还是昭和六十三年。

一帝一年号的制度从中国14世纪下半叶明朝的“洪武”开始,日本是从19世纪下半叶的“明治”开始。

明治之前的日本,同一帝王执政期间会多次更改年号。有喜事要改年号,有悲事时为了祛除厄运也要改年号。孝明天皇执政22年,他曾使用先帝(仁孝天皇)的“弘化”年号2年,之后改过6次年号,分别为“嘉永”“安政”“万延”“文久”“元治”“庆应”。但他仍无法企及同样在位22年的后醍醐天皇,后者陆续用了9个年号(文保、元应、元亨、正中、嘉历、元德、元弘、建武、延元)。

明治之前,使用长的年号是“应永”,后小松天皇与称光天皇两位帝王连续使用35年,这是院政时期的特例。其次是恒武天皇的“延历”使用了25年,然后是“天平”“延喜”等多个年号,只勉强坚持了20年。很少有人能够记住全部年号,但使用了20年的“天文”“宽永”“享保”等为我们所熟知。

干支60年,一个时代的循环,当然前提是时代不可超过60年。人到还历之年,即迎来六十花甲之际,会有人送他红色的儿童棉坎肩等物品,意为他已完成了一个人生轮回,接下来应重新回归婴儿状态,重新面对第二个人生轮回。

在中国,“还历”称为“華甲”。“甲”位列“十干”之首,表示年份。按虚岁算,还历应为61岁。“華”字是由6个“十”和1个“一”组成,所以作为一种文字游戏,“華甲”被用作还历的别名。不过“華”字有辉煌绚丽之意,形容红坎肩合适不过。

在中国, 使用超过6 0 年的年号为“ 康熙” 。从壬寅(1662)开始,到壬寅(1722)结束,正好迎来还历。但在中国,先帝驾崩之年不改年号,而是在次年更改。不会出现日本这种昭和六十四年与平成元年为同一年的情况。

康熙帝的孙子乾隆帝的年号从丙辰(1736)开始,到下一丙辰的前年乙卯(1795)结束。乾隆在位60年后,将皇帝之位禅让给了皇太子。其理由是,乾隆不想祖父,不能让自己的年号长过祖父的年号(康熙61年)。乾隆帝退位后活了4年,在满88岁时驾崩。原本乾隆的年号可以与昭和的持续时间相平。乾隆帝退位后以“训政”的形式实际掌控着大权。

日本的明治、昭和以及中国的康熙、乾隆,都是国民无法忘却的年号。

我们也应该知道,有些年号有其时代特点,只要听到这个年号,人们就会浮想起那个“时代”。但抛除这些特殊年号,大部分时代还是以公元纪年比较易懂。

(1990年2月19日)

 

42. 重箱和汤桶

 

由两个汉字组成的单词,前一字训读,后一字音读,这种读法叫作“汤桶读法”。与之相反,前一字音读,后一字训读,这种读法叫作“重箱读法”。

重箱是日本盛食物用的木漆盒,虽然如今已经慢慢淡出了人们的生活,但每到正月,大家还是会拭去盒顶的浮尘,将它重新拿出来用。所以提起“重箱”大家还是会懂的。“うな重”(鳗鱼饭)是指将烤鳗鱼放入重箱的鳗鱼饭。此处即便进行了大胆的省略,但大家都明白。

然而,说到“汤桶”则鲜为人知了吧。汤桶是一种带有注水口和手柄的漆器,荞麦面店用它来盛舀面汤,是一种十分平民化的器具。

汉字的不规则读法用餐桌上的“汤桶”和“重箱”两种漆器来表示,这种命名方法堪称绝妙。

曾经知名度等同的两种器具,如今“汤桶”似乎已被时间的洪流冲走了。

在日语中汤桶的正确读音是“ゆとう”。如果按照汉字字面进行音读的话是“とうとう”,恐怕日本人完全听不懂。如果两个字都按日语训读来读的话是“ゆおけ”,这么读即使日本人能听懂,但恐怕反应想到的不是荞麦面店用的面汤桶,而是澡堂的浴桶。

说起浴桶,它不仅指公共澡堂使用的小桶,还包括木质圆形浴桶。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只有极少数家庭能在家里洗澡,即使能洗,浴缸也仅仅是个圆形的木头浴桶而已。现在,浴室得到普及,浴缸多为聚酯、合金材质,木制成了十分高级的材质。

重箱得以幸存而汤桶逐渐消失的原因,可能是前者还一直保持着高级感,但后者被塑料所代替,丧失了“木桶”原本的感觉吧。

或者说,也许从一开始重箱的势头就很强劲而汤桶的存在感则极低。两个字的汉字词,采用音训结合的读法,无论音训的前后,统称为“重箱读法”。

江户时代的掌故学者、考证家伊势贞丈(1717—1784)说:“音训混读的读法会被儒家学者们耻笑的。”

儒家学者是认认真真学习汉文的人,他们非常瞧不起这种读法。但是,不管再怎么被轻蔑,重箱就是读作“じゅうばこ”,没有人会读作“じゅうそう”或“ちょうしょう”。顺便说一句,“じゅうそう”是吴音的读法,“ちょうしょう”是汉音的读法。

有一些词只“ 读半边字” ( 念汉字时只念偏旁的读音),显得非常粗鲁,甚至带有侮蔑意味。

“病、膏肓に入る”(病入膏肓)的“膏肓”,正确读音是“こうこう”,但是“肓”这个字很罕见,所以很多人都误用成“盲”而读作“こうもう”。有学问的人自然对这种“读半边字”的读法嗤之以鼻。

膏指心尖脂肪,肓指心脏与隔膜之间,若病情已到达此般田地则已无药可救。虽然是误读,但读的人多了也便成了习惯读法,令学习日语的外国人困扰的正是这种“习惯读法”。

“登記”读作“とうき”,那为什么“登山”不读作“とうざん”,或者“登記”读作“とき”呢?在学习的过程中很容易产生这些疑问。

学习日语的外国人骤然增多起来,照着这样的发展趋势,其实只要不是特别奇怪的读法,大都能被接受。

连日本人都会一不小心读错的读法,也许这本身就是错误的或者无法用理论来解释。所谓习惯读法,应该也要与时俱进。

近,颁发芥川奖和直木奖时,新闻评论员在说到“ことし上半期……”(今年上半年度的……)时,将“上半期”(かみはんき)读作了“じょうはんき”。当我正在思考是否有“じょうはんき”这种读法时,新闻结束之际,该评论员道歉道“刚才读成了‘じょうはんき’,应该是‘かみはんき’”。“かみはんき”是“汤桶读法”,“じょうはんき”三字都是音读,难道不是这种读法更合情合理吗?

汤桶读法在说“かがく”的时候,人们往往不知道是在说“科学”还是“化学”(这两个词日语发音相同,都是かがく),所以就有了“ばけがく”(化学,“ばけ”在日语里写作“化”)这种一听便知道的读法。因此,“汤桶读法”也被说成是“读半边字”。

想必在股东大会上,报告者为了说得更浅显易懂,才将“じょうはんき”说成了“かみはんき”吧。同样,都是“半”,为什么“上半身”读作“じょうはんしん”而不读作“かみはんしん”呢?都是“汤桶读法”,为什么不读作“うえはんしん”(かみ、うえ都是“上”的训读)呢?在没有理论作支撑进行有力的解释说明的情况下,若能接受以上所有说法,既方便了外国学习者,也不会破坏日语的秩序。

(1990年8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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