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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利帮真史


凯利帮真史

作  者:(澳)凯里 著,李尧 译

译  者:李尧

出 版 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丛 书:廊桥书系

出版时间:2004年01月

定  价:22.00

I S B N :9787020044436

所属分类: 人文社科  >  社会科学  >  纪实/报告文学    

标  签:理念方法  书店  外国文学  文学  现当代小说  外国  小说  综合  纪实文学  大洋洲  外国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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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廊桥书系,这是以反映现当代外国文学现状、发展和成就为宗旨的一套丛书。其特点为:一.选取代表欧美主流文学的获奖作品,如:2001年英国最大文学奖项布克奖获奖图书《凯利帮真史》,1939年美国最大文学奖项普利策奖获奖图书《鹿苑长春》。二.曾经受到和正在受到各国读者欢迎的现当代外国畅销书,在国外畅销书榜上均有过不俗的辉煌业绩,如《廊桥遗梦》。三.选取近一两年国外刚刚出版的有影响的重要作品,如:2001年美国国家奖入围作品《风雨红颜》,被称作美国文坛“大姐大”的女作家欧茨的最新力作《中年》。所有这些图书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可读性强。正因如此,该书系彰显畅销品相,定能受到读者的普遍喜欢。
廊桥书系,这是以反映现当代外国文学现状、发展和成就为宗旨的一套丛书。其特点为:一.选取代表欧美主流文学的获奖作品,如:2001年英国最大文学奖项布克奖获奖图书《凯利帮真史》,1939年美国最大文学奖项普利策奖获奖图书《鹿苑长春》。二.曾经受到和正在受到各国读者欢迎的现当代外国畅销书,在国外畅销书榜上均有过不俗的辉煌业绩,如《廊桥遗梦》。三.选取近一两年国外刚刚出版的有影响的重要作品,如:2001年美国国家奖入围作品《风雨红颜》,被称作美国文坛“大姐大”的女作家欧茨的最新力作《中年》。所有这些图书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可读性强。正因如此,该书系彰显畅销品相,定能受到读者的普遍喜欢。

TOP作者简介

彼得·凯里(Peter Carey,l943-),澳大利亚著名作家。迄今为止,他已经出版七部长篇小说,多部儿童文学作品和短篇小说集。这些作品大都获得澳大利亚历年最重要的文学奖项。其中《奥斯卡与卢辛达》和《"凯利帮"真史》(True History of the Kelly Gang)分别获得1988年和2001年的英国布克奖。《纽约时报》评介彼得·凯里的《“凯利帮”真史》时,引用了文学评中《奥斯卡与卢辛达》和《"凯利帮"真史》(True History of the Kelly Gang)分别获得1988年和2001年的英国布克奖。

TOP书摘

书摘
他锁好门扬长而去。我浑身上下疼痛难忍,挣扎着爬到那张铁床上。借着窗口射进来的一缕亮光,我看见青紫的伤痕正在灰黄色的爱尔兰人的皮肤上慢慢地扩散开来,宛如春天天空中不停变化的云彩。我不由得想起父亲,想起他默默地忍受了多少惨绝人寰的酷刑。
然而,在牢房里,我经受的最大折磨不是挨揍,也不是处我以绞刑的威胁,而是对家人的思念。我无法想象,没有我的帮助,他们的日子怎么过。我知道,我在牢房里吃得比他们还好。我可以吃上新鲜的发面饼、果酱。午饭是大麦面饼、羊肉汤,晚饭是可口的炖莱,而且伙食一天比一天好。
从哈洛兰家那座房子旁边走过去的时候,冰雹已经停止,太阳冲破团团乌云露出头来。还属于政府的辽阔田野升起带着芳香的雾气。我看见,我们的邻居布雷克·威廉姆森急匆匆跑过围场,鞋掉了也顾不得捡起来重新穿上,而是继续光着脚一瘸一拐地跑着。我想他一定是向乔治·金报信去了,便使劲夹着马肚,从哈洛兰那幢房子后面飞驰而过,然后跨过四道栏杆组成的高高的围栏,从南面进入母亲的小农场。还没有从牛栏后面绕到前头,我就觉得家里一定出了什么事情。因为一只楔尾雕蓦地向天空飞去,一群乌鸦拍打着翅膀尖叫着,在它四周盘旋。院子里,乔治那匹栗色马血肉模糊地躺在地上,早已一命归天。另外一只楔尾雕正把脑袋伸到马肚子里贪婪地啄食。这匹马是被手枪打死的,脑袋和胸口都中了子弹,于是它变成这群靠食腐肉为生的鸟儿的盛宴。马的肚子几乎被掏空,一根淡蓝色的肠子一直拖向妈妈的棚屋。楔尾雕啄食的时候,乌鸦就向它们发起攻击。我从油布雨衣中取出步枪,光着脚向棚屋走去。四周静悄悄的,连一点儿响声也没有。
离开暮色笼罩的山谷,爬上高高的山顶,我们又融入落日的余辉之中。这时,迎面驶来一辆马车。马车拐了个弯,一个个子不高的老头就像表演杂技,站在车座上,嘴里叼着烟斗,啪啪地甩着响鞭,身后留下团团尘土。那尘土像巨大的云朵,推动着马车向前面的大路驶去。我和哈里刚闪到路边,他就认出我们,勒住缰绳,“吁吁吁”地让马车停下来。等到尘埃落定,我才意识到,原来是B先生。就让我用这个首写字母称呼他吧,尽管他的名字的第一个字母不一定就是B。他是我和哈里都认识的一个穷苦农民,妻子前不久刚刚去世。
B先生终于停下马车之后,我骑着马走上前去问候他。可是他没有回应,大概是不想理睬我。他只和哈里说话,而且一口一个“哈里”一口一个“哈里”,似乎因为和哈里的关系这样亲密友好而骄傲,同时也衬托出对我的轻蔑。他说,比尔·福罗斯特已经离开瓦加拉塔,到比屈沃思去了。当我意识到,B先生扬鞭催马,不辞辛苦,远道而来,就是为了向哈里报告这个消息时,我才明白,我已经陷入一场来势凶猛的风波。
哈里打开钱包,想给B先生一点钱。B先生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骂咧咧地说,哈里是他的好兄弟,如果为了这点小事就给他钱,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B先生是个穷人。他破衣烂衫,靴子补了又补,可是摆出一副决不受人恩惠的架势。哈里不听他那一套,坚决要给。最后,这个老农民只好收下,然后吆喝着他那匹老马向来时那条路走去。马掉了一块马蹄铁,它一瘸一拐的,拉着破烂的马车,渐渐消失在夕阳之中。
因为穷人效忠强盗,强盗也效忠穷人。
我和哈里掉转马头向山下走去。现在,我们俩都不急于到达目的地。我的原因显而易见。哈里希望半夜进城,因为比屈沃思有两个警察,都想拿他的脑袋邀功请赏。
从曾经热情款待我的那座农庄门前走过时,哈里问我,那个名叫沙恩的男孩给我留下的印象如何。我说,他马骑得很棒,像我见过的所有男孩一样棒。哈里说,他怀疑沙恩不是凡人,他可能是某个精灵的替身。
这时,山顶依然沐浴在夕阳的余辉之中,山谷里却已是苏格兰人眼里的薄暮时分。乌鸦和噪钟雀发出声声鸣叫,给寂静的山谷平添了几分凄凉。哈里说,爱尔兰提波拉瑞附近有一对夫妇,夜里生了个孩子。这个孩子长得怪怪的,面容消瘦,那双眼睛也让人觉得他已经非常苍老。父母亲怕他,不敢管教他。他摔盆打碗,爬墙上房,没人阻拦。哈里没见过这个孩子,他母亲见过。她说那个男孩有一种法力,可以同时出现在好几个地方。他喜欢缝补,对于一个男孩来说,这种爱好显然非常特别,但是谁也不敢拿他开玩笑。村里人经常惊讶地发现,明明刚才在森林里或者镇子附近见过他,可是几乎同时,他又出现在家里或者地里。他坐在茅屋里炉火边,用一块块布头连缀一件斗篷。斗篷做得不同凡响。谁也无法解释,他从哪儿弄来那么多色彩鲜艳的布头。有一种红色非常特别,像彩色玻璃那种红。他母亲没有这种颜色的衣服,全家也找不出这样一块布,一丁点儿也没有。
人们都来看望男孩的父母,表示他们的敬意,实际上,他们是来看男孩为何缝制这件斗篷。因为他们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孩会这样飞针走线。他的手指特别长,缝东西的时候灵敏得就像猴子的手指,柔软得就像没有骨头。至于他拼接出来的图案、花样,大伙儿都看不出个名堂,不知道他到底要完成一件怎样的杰作。
随着时光的流逝,他的兄弟姐妹都长大成人,生儿育女,可是男孩总也长不大,尽管有的人说,他眼睛的颜色更淡了。人们无法想象,缝一件斗篷会用那么长的时间。
一个人们普遍认可的事实是,倘若你被警察逮捕,朋友、伙伴就会立刻远远地躲开你。不是因为他们胆小怕事,而是警察总是在不遗余力地追踪所谓“知情人”。人们便出于好心,劝他们尽量远离城镇。斯蒂夫·哈特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满不在乎。他把铁匠送到温敦以后,便直奔贝纳拉警察局。警察告诉他,我压根儿就没被关在那里。哈特认为这些家伙一定在骗他,便在大街上溜达,希望在警察从拘留所押送我到法庭的路上,他能见我一面。
实际上,这时候我是自由人,正和你母亲高高兴兴地坐在鲁滨逊太太的游廊下谈天说地呢。春天到了,大朵大朵洁白的茉莉花从前面的篱笆墙上滚落下来,就像姑娘的手帕,散发出扑鼻的香气。星期日,我们一早就去做弥撒。许多年以来,这是我第一次走进教堂的大门。神父听了我的种种罪行之后,说我必须结婚。我对他说,一定按照他的指教,尽快完婚。那天下午,我花了两镑从戴维斯·古德曼那儿租了一辆很别致的双轮马车。他这样漫天要价,无异于抢劫,但那天是星期日,除了他,没人出租马车。我赶着马车,带上心爱的人和她的小宝宝到十一里湾去见母亲。我并不担心这次见面会有什么不好的结果。玛丽是爱尔兰人,天主教徒,行为举止都很得体。
母亲在棚屋里接待了我们。她烤饼,倒茶,表面上看没有什么不周之处,可是到了下午,她和她那位“花花公子”就开始给我颜色看了。她和乔治·金直挺挺地坐在椅子里,直到玛丽离开也没有瞅她一眼。
“见到你很高兴,”母亲冷冰冰地说。我的心里沉甸甸的,好像压了一块石头。
在回贝纳拉的路上,泪水顺着玛丽美丽的面颊潸潸流下。我问她愿不愿意和我结婚。她问“你母亲是什么意见?”我说:“关她什么事!让她的意见见鬼去吧!”
那天晚上,我特意跑到菲兹帕特里克的宿舍,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他听了之后没说什么,只是说,傻瓜才和玛丽·赫恩结婚。我问她为什么对玛丽·赫恩有这么大的成见。他当着我的面还是不肯说。等我走了以后,他给玛丽写了一封信。那封信又臭又长,不过要点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像爱自己的兄弟一样爱我,谁敢欺骗我,他就严惩不贷!
第二天早晨,我还睡觉的时候,玛丽发现了这封别在奶桶上的信。读了以后她大惊失色,连牛奶也没往家里送,提着裙子便向布里奇大街警察局的马棚跑去。一路上,除了斯蒂夫·哈特,她谁也没有看见。小伙子又冷又饿,还守在拘留所外面等我。玛丽不知道他和我的关系,从他身边跑过,径直跑进马棚。她呜呜咽咽地哭着,求菲兹帕特里克不要毁了她得到幸福的机会。这个爱在女人堆里厮混的家伙看到美丽的玛丽热泪长流,脸被痛苦扭曲,凝脂般的皮肤变得像手里那封信一样皱皱巴巴,他是否特别高兴,不得而知。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酷?”她哭着说。菲兹帕特里克那张脸藏在马投下的阴影里,玛丽看不清楚。“难道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把真相告诉他,玛丽。”
“我如果告诉他,他会杀人的。”
“我以警官的名义向你保证,内德·凯利不会伤害你。”
“他当然不会伤害我,可他会伤害别人。”
菲兹帕特里克停了一下,咬着嘴角的胡子,上下打量着玛丽。“他会伤害谁,玛丽?”他终于问。她转过脸,一双清澈明亮的绿眼睛直盯盯地看着他。
“我?”
“不知道。”
“哦,姑娘,如果你不告诉他,那只好由我来替你完成这个任务了。”
“哦,求求你,菲兹,别!”
他把一只脚套在马镫上的时候,冷冷地望着她,说:“你把隐瞒了的事情都告诉他,我敢担保,他会冷静地面对这一切。” 菲兹帕特里克发了疯似的从马棚里冲出来的时候,斯蒂夫·哈特认出了他。那天,人们都看到这个警察就这样马不停蹄地跑到温敦。他找到前面提到过的那个小贩——窝藏赃物、作伪证的坏蛋戴维斯·古德曼,从这个大胖子那儿买了一小包白色粉末。后来,鲁滨逊太太按照菲兹帕特里克的吩咐,弄了一杯柠檬汽水,加了蜜糖,然后把这包麻醉药倒了进去。
……

TOP 其它信息

装  帧:精装

页  数:433

版  次:2004年4月第2版

开  本:32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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