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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研究


哲学研究

作  者:奥.维特根斯坦 著 李步楼 译

译  者:李步楼

出 版 社:商务印书馆

丛 书: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

出版时间:2000年05月

定  价:18.00

I S B N :9787100019774

所属分类: 人文社科  >  哲学/宗教  >  哲学    

标  签:维特根斯坦  名家作品及研究  综合  中国哲学  马克思哲学  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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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TOP目录

编者的话
前言
第一部分
第二部分
译名对照
译者后记

TOP书摘

书摘
我们在这里的做法也就是在许许多多类似的情况下的做法:因为我们不能规定哪一种身体动作是我们称之为指着形状(而不是指着譬如颜色)的活动,所以,我们便说,与这些词相对应的是一种精神的[心理的、理智的]活动。
在我们的语言暗示有一个身体而却并没有身体的地方,我们就会说,那儿有一个精神。
这就是我们的悖论:没有什么行为方式能够由一条规则来决定,因为每一种行为方式都可以被搞得符合于规则。答案是,如果一切事物都能被搞得符合于规则,那么一切事物也就都能被搞得与规则相冲突。因而在这里既没有什么符合也没有冲突。
如果我们以某种特别的方式将手指相互交叉,当有人叫我们移动某个特定的手指时,如果他只是指着那个手指—只是将它指给我们的眼睛看,那么,我们有时会无法照他说的那样做。可是另一方面如果他触一下那个手指,我们就能使它移动。人们会将这种经验描述如下:我们不能意愿该手指移动。这种情况与有人紧握我们的手指使其不能移动是完全不同的。现在人人感到要用下面这种说法来描述前一种情况:直到手指被触摸之前他不能为意志找到作用之处。
……

书摘1
70.“但是,如果‘游戏’这个概念像那样不加约束,那么你就不会真的知道你用‘游戏’意指什么。”——如果我给出这一描述:“这片土地上长满了植物”——你是不是要说,如果我不能给出植物的定义,我就不知道我在谈论的是什么?
我的意思可以通过(比如说)一幅画以及下面这句话来说明:“这片土地看起来大体上就像这样”。也许我甚至说“这片土地看起来恰好就像这样。”——那么,是不是那儿的这片青草和这些树叶恰好就摆布得像这个样子呢?不,并不是这个意思。而且我也不应承认有任何图画可以在这个意义上是确切的。
71.人们也许会说“游戏”这个概念是一个有着模糊的边缘的概念。——“可是,一个模糊概念也算是概念吗?”——一张不清晰的照片能算是一个人的像吗?用清晰的照片来代替不清晰的照片是不是总是有利的呢?难道不清晰的那张不经常就是我们所需要的吗?
弗雷格把概念同一块区域相比;他说,边界含混的区域根本不能称之为区域。这句话的意思大概是说我们不可能用它来做任何事情。——但是,如果我们说:“请你大致上站在这儿”,这种说法难道也是没有意思的吗?假定我和某个人站在市中心广场上并且说了这句话。在我说这句话时,我并没有要划出任何边界,而只是用手指了指——就好像指着一个特定的地点。而这正好就是当人们要向别人说明什么是游戏时他们怎么做的。他们给出一些例子,并且希望别人以一种特别的方式来看它们。——然而,我这么说并不是要他从这些例子中看出那种我——由于某种原因——所没有能表达出来的共同的东西;而只是要他现在以一种特别的方式来运用这些例子。在这里,举例子并不是一种间接的说明手段——由于没有更好的手段而采用。因为任何一般性的定义也都是可能被误解的。我们正好就是这样来玩游戏的。(我指的是使用“游戏”一词的语言游戏。)
72.看到共同的东西是什么。假定我给某人看各种各样彩色的图画,然后说,“你在所有这些图画中都见到的颜色叫赭石色”。——这就是一个说明。别人通过寻找看到了这些图画中共
同的东西,就可以了解这个说明。于是他就能够去看,能够去指出这共同的东西。
请把这种情况同下面的情况比较一下:我给他看一些形状不同但涂着相同颜色的图形,然后说:“这些东西中共同的东西叫做‘赭石色’”。
再比较一下下面这种情况:我给他看一些色调不同的蓝色样品,说:“所有这些样色中共同的颜色就是我叫做‘蓝色’的东西。”
73.如果有人对我指着一些样色来说明颜色的名称,说:“这种颜色叫‘蓝色’,这种叫‘绿色’……”这种情况在许多方面可与下述情况相比:我手里拿着一张表,表上在各种样色下面写着那些词。——尽管这种比较可能在很多方面都是引人误解的。——人们还要把这种比较加以推广:理解一个说明就意味着在心中具有被说明事物的观念,也就是一个样本或一幅图画。所以,如果给我看各种不同的树叶并且告诉我“这就叫做一片‘树叶”’,于是我就有了一片树叶的形状的观念,在我心中有了一片树叶的一幅图画。——但是,如果这图画向我们显示的不是任何特定的形状,而是“各种树叶形状所共有的东西”,那么,这时的一片树叶的图画该是什么样子呢?绿颜色‘在我心中的样色’——各种绿色色调所共有的东西的样品——又是什么色调呢?
“但是,难道就没有这种‘一般的’样品,例如一张树叶示意图或者一个纯绿的样品?”——当然可能会有。但对于这样一张示意图被当作一张示意图而不是当作一片特定树叶的形状,一小片纯绿被当作所有绿色的东西的样品,而不是当作纯绿的样品——这仍然取决于使用样品的方式。
问问你自己:绿这种颜色的样品一定得是什么形状呢?它应当是矩形的吗?那样一来,它不是成为绿色矩形的样品了吗?——所以,它应当具有“不规则”的形状吗?那样的话,又是什么东西妨碍我们仅仅把它当作——也就是说,把它用作——一个不规则形状的样品呢?
74.这同样也是属于这样一种想法:你如果把这片树叶看作“一般的树叶形状”的样品,那么你的看法就跟那个把它当作这一特定形状的样品的人的看法大不相同。事情完全可能是如此——尽管并非如此——因为这只不过是说,作为一种经验,如果你以一种特定的方式来看这片树叶,那么,你就以如此这般的方式或者按照如此这般的规则来使用它。当然,是有一个以这种或那种方式来看的问题。也存在下面这样的情况,那就是无论是谁,只要像这样来看一个样品,一般就会以这样的方式来使用它;以另一种方式来看它,就会以另一种方式来使用它。比如说,如果你把一个立方体的示意图看作是由一个正方形和两个菱形组成的平面图,那么,当你执行“给我拿一个这样的东西来”的命令时,就会同那个把图形看成三维立体图的人大不一样。
75.知道什么是游戏,这意味着什么?知道它但又不能说出来,这又意味着什么?这种知识是不是多少等于一个未说出的定义?所以如果被说出来,我就会认出这是我的知识的表述?我的知识,我对游戏的概念,难道不是已完全地表达在我所能够给出的说明中?也就是说,表达在我对不同种类游戏的例子的描述中,表达在我对如何模拟这些例子而构造出各种各样别的游戏的说明中,表达在我声称不会把这个那个包括到游戏中去的这个说法中,如此等等。
76.如果有什么人划出了一条截然分明的边界,那我可不能承认它就是我也一直想要划的或者是我心中已经划过的那一条。因为我根本不想划边界。这样,可以说他的概念与我的概念不是相同的,而是相似的。这种相似性就是这样两幅图画的相似性,其中一幅由许多轮廓模糊的颜色斑块所组成,而组成另一幅图画的颜色斑块在外形上和分布上都和第一幅相似,但具有清晰的轮廓。二者的相似性和二者的差别性都是不可否认的。
77.如果我们把这种比较推进一步,那么显然,清晰的图画与模糊的图画能够相似到何种程度取决于后者模糊的程度。试设想你需要画出一幅“对应”于模糊图画的清晰图画。在模糊图画中,有一个模糊的红色矩形:与之相应,你画了一个清晰的矩形。当然——可以画出好几个这种清晰的矩形与那个不清晰的矩形相对应。——但是,如果在原来的图画中各种颜色相互融合而没有任何轮廓的痕迹,那么,要画出一幅与模糊的图画相对应的清晰的图画岂不是一件毫无希望的工作吗?这时你岂不是只能说:“在这里,我既能画一个矩形,也完全可以画一个圆形或心形,因为所有的颜色都融合了。随便什么——因而没有什么——是正确的。”这就是在美学和伦理学中寻求与我们的概念相符合的定义的人所处的境地。
在碰到这种困难时请你一定问问自己:我们是怎样学会这个词(例如“善”)的意义的?通过什么样的例子?在什么语言游戏中?那样,你就会较容易地看出,这个词一定有一个意义的家族。…………

TOP 其它信息

装  帧:精装

页  数:358

版  次:1996年12月北京第1次印刷

开  本:32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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