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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的制陶女(明德书系•文化译品园)


嫉妒的制陶女(明德书系•文化译品园)

作  者:[法] 克洛德·列维-斯特劳斯 著 刘汉全 译

出 版 社: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4年02月

定  价:38.00

I S B N :9787300188164

所属分类: 人文社科  >  哲学/宗教  >  宗教    

标  签:哲学/宗教  宗教神话与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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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作者在书中讲述了印第安人各个族群关于陶器、夜鹰、树懒的各种各样的神话传说。在分析和研究这些神话中,他概括了印第安神话的三大主题,即食欲、嫉妒或夫妇不和、爆裂,提出并证明了不定型理论、鸣禽理论、貘的理论、林栖动物理论、莱因瓶理论,指明了神话的动物元素和动物的象征性,指出了神话思维的本质:符号的多样性和任意性,还指出神话世界的三层空间,即天、地、地下。他通过所有这些分析和比较,通过他所创立的典型式的应用,找出了各种神话因素对应或对立的关系,使得似乎是斑驳的、杂乱无章的、毫无联系的神话变得有条有理、秩序井然、可以理解。

TOP作者简介

克洛德•列维-斯特劳斯,法国著名的社会人类学家,哲学家,法兰西科学院院士,结构主义人类学创始人。早年在巴黎大学主修哲学与法律,1934—1937年在巴西圣保罗大学教授社会学,并从事巴西土著之田野研究。1948年返法,1959年出任法兰西学院教授。作为20世纪最伟大的人类学家之一,他的影响波及人类学、语言学、哲学、历史学等诸多领域。主要著作有《结构人类学》(1-2)、《神话学》(4卷)、《野性的思维》等。

TOP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参考资料
美洲部落族群译名对照表
参考文献
译后记

TOP书摘

第一章
希瓦罗印第安人曾以善于把砍下的头进行缩干加工而闻名于世,不过他们现在已不操此业。他们有几万人,仍住在安第斯山东部山麓厄瓜多尔与秘鲁交界的地带。
希瓦罗人在他们的一个神话中讲述说,太阳和月亮当初都是人,住在同一个屋子里,共有一个老婆。他们的妻子叫欧瑚,欧瑚意为夜鹰。她喜欢与温暖的太阳相拥,而不愿意与月亮接触,月亮的身体太凉了。太阳受此偏爱,很是得意,觉得以此奚落一下月亮也是一件乐事。月亮受到嘲笑,非常生气,便顺着一根藤条爬到天上。他在开始攀援时对太阳吹了一口气,这口气把太阳团团遮住,再也现不出身来。欧瑚失去了两个丈夫,觉得自己被抛弃了,于是带上一篮子女人们用来制作陶器的那种陶土,上天去追月亮。月亮见她追来,为了永远摆脱她,便割断了那根连接天地两个世界的藤条。女人和篮子一齐跌落下来,陶土撒满一地。人们现在还随处可以拾到这些陶土。欧瑚变成了同名的鸟——夜鹰。每当新月悬空,她便发出悲鸣,哀求那弃她而去的月亮。
后来,太阳沿着另外一根藤条也爬上天空。在天上,月亮避而不见太阳,他们从不同行,始终不得重归于好。这就是为什么人们只能在白天看见太阳而在夜里看见月亮的缘故。
这个神话讲道:“如果太阳和月亮和睦相处,共同拥有一个妻子,谁也不企图独占,那么希瓦罗人也就会得此传承,几个人共同拥有一个妻子而相安无事。但是,由于两个星座相互嫉妒,争夺妻子,所以希瓦罗人也就无时无刻地不相互嫉妒,为独占女人而争斗不已。”
用来制作供欢度节日和举行庆典之用的陶器的黏土来自欧瑚的灵魂。妇女们都到欧瑚变成夜鹰的那个地方收取黏土。在欧瑚落地的那一刹那,黏土洒落一地。
这个版本的神话是芬兰人种学家卡斯腾在20世纪初收集整理而成的,他还出版了另外一个版本的神话。后者与前者相比,主要有三点不同:第一,没有出现太阳;第二,欧瑚是月亮一个人的妻子,丈夫让她煮西葫芦,煮熟后她把最好的几块留给了自己,惹得丈夫大为光火,愤然离她而去;第三,妻子企图顺着藤条上天追赶丈夫,这时她随身带了一篮西葫芦,而不是一篮陶土,当丈夫割断藤条时,西葫芦撒满一地。这就是现在印第安人种植的食用作物西葫芦的起源。
还有第三个版本的神话,还是这位调查者提出来的。这个神话来自讲盖丘亚语的卡讷洛印第安人。他们是希瓦罗人的邻居,受到后者很大影响。他们讲述说,夜鹰从前原本是一个女人,月亮每天夜里都与她偷偷幽会。她不知道月亮是谁。为了识出这位神秘情人的真实面貌,她用格尼帕树果的汁液在他的脸上涂了一个记号。这种汁液遇到空气后会变黑,难以抹掉。月亮无法去掉脸上的斑迹,被认了出来,感到无地自容,遂登上天空。女人化作夜鹰,每当新月当空,便悲泣不已,责怪情人抛弃了自己。
耶稣会传教士P.J.伽朗发表了一个非常简短的版本的神话,将卡斯腾前两个版本的神话压缩到一个故事里,并改变了三个主人公之间的关系。在这个故事中,不是两个男人娶了同一个老婆,而是作为男人的月亮娶了两个妻子。一个妻子与他不和。一天,他让她去菜园里摘回一些熟透了的西葫芦。女人用摘下的西葫芦给自己煮了一锅美味可口的浓汤,并全部独吞,只把剩下的两三个半青不熟的青涩西葫芦拿给了丈夫。丈夫非常生气,顺着一条棉线拧成的绳子爬到天上。妻子追上去,丈夫抽起绳子。妻子跌落地上,粉身碎骨,变成一片黏土。这就是陶土的起源。
还有一个希瓦罗部落舒阿尔人讲述的神话的版本,情节与上述故事基本相同,只是多了一个细节:女人在追赶丈夫时带上了一篮子陶盘,跌落时,这些盘子变成了劣质陶土,而女人的身体变成了优质陶土。
几年前,Ph.德斯克拉从阿楚阿尔人那里又得到了一个版本的神话。阿楚阿尔人是希瓦罗人的近亲和邻居,与舒阿尔人无关,注意不要弄混了。据阿楚阿尔人说,从前日夜不分,整天都是白昼,因为太阳和月亮这兄弟俩一起生活在地上。人们不得睡觉也不得休息。只是后来在月亮登上天之后,黑夜与白昼才开始交替出现。当初月亮娶了欧居(美洲的一种夜鹰)为妻。她把所有熟了的西葫芦都自己吃了,只把生的留给了月亮。月亮发现了她的贪嘴。但是她用棕榈树的针刺把自己的嘴缝上,辩解说如此之小的嘴不可能吃掉所有的西葫芦。月亮没有受骗,顺着连接天地两个世界的一根藤条爬上天空。欧居追上去,月亮让松鼠维查克咬断了藤条:“女人吓得屁滚尿流,到处拉屎,每处排出的粪便都变成了陶土的矿层。欧居变成夜鹰,月亮化为星座。月夜里欧居发出她那特有的哀号,为丈夫离弃而悲鸣。从那以后,天穹就变得高多了。因为没有了藤条,已无人能上天漫步。”
M.斯特林1930年至1931年在希瓦罗人中间进行调查研究时发现,不同作者此前收集整理和出版发行的神话,都只是一部长篇土著人《创世记》中的片断。这部《创世记》当时几乎已经完全失传,但是斯特林终究还是从一位老人那里挖掘出一些基本的要素。老人“指手画脚,眉飞色舞,绘声绘色,感情充沛地讲述了一个悲壮的故事。他明明白白地说,有许多东西已经记不起来了,故事很长,只能讲个大概”。此后,又有一些片断出现在P.J.伽朗的研究作品中,特别是出现在了P.佩里扎罗和他那些撒肋爵会传教团的合作者们共同出版的舒阿尔人传统大全之中。
我后面还将提到这部鸿篇巨制的神话,这里只简要概括一下与我在上面提到的那些版本相应的一些情节。
遂古之初,世上只有造物主昆帕拉和他的妻子金加莎。他们有一个儿子,是太阳,叫艾查。一天,艾查正在睡觉,他父亲往自己的嘴里放了一些泥土,然后向艾查吹去。泥土变成了一个女郎,这就是月亮,叫南杜。艾查是可以娶她为妻的,因为她并不是他的血亲胞妹。这无疑使我们联想到《圣经》。希瓦罗人与西班牙人的最初接触可以追溯到16世纪,自18世纪起耶稣会的传教士们在他们那里立了足。以下是这个故事的后文:
欧瑚,也就是夜鹰,在这个故事中是一个夜间出没的男人,爱上了月亮,拼命地追求她,但是毫无结果。艾查也在步步紧逼地追求月亮,可同样没取得任何进展。月亮对艾查的穷追不舍厌倦不堪,有一天趁他不备,在自己的脸上涂了黑颜色,登上天空。在天上,她将全身涂黑,黑如暗夜。她就像一只美洲豹,在天体的穹顶上爬呀爬。
欧瑚看到月亮离去,想碰碰自己的运气,便利用从天上垂到地上的一根藤条,攀援而上,登上天空。月亮割断了藤条,“藤条掉落下去,与森林里的树木纠缠到一起,就像我们现在看到的万木缠藤一样”。在天上,月亮南杜用黏土给自己捏了一个孩子,百般爱抚,关怀备至。夜鹰的妒意与日俱增。他把孩子打碎,碎块变成了土地。太阳艾查比他的情敌幸运许多,他飞身登上了天,迫使月亮与自己结成夫妇。后来,他们接连生下许多孩子,也遭遇到许多波折。孩子们更是经历了种种曲折。再后来,出了一件大事——我们后面还将提到此事,月亮沉陷到地的下面,夜鹰将她从地下解救出来,又把她投射到天上。夜鹰又一次别离了月亮,这一次竟成为永诀。此后每当月亮出现在天空时,孤寂的夜鹰便向爱人发出心的呼唤。
我们在深入研究这些神话之前,首先应该看一看不同版本的差异。有些版本意在解释陶土的起源,有些意在解释种植作物西葫芦的起源,有些则是想解释森林中盘根错节的藤木的起源。西葫芦所属的葫芦科植物都是匍匐植物或是攀缘植物。这些植物从外形上看很像林中的藤木。虽然它们种植在菜园里,但是与野生品种仍然保持着某种亲缘关系。希瓦罗的阿瓜鲁那人将野葫芦叫做尤维什(yuwish),将家种的西葫芦叫做尤维(yuwi),可见两者之间的渊源。一位研究美洲印第安农业的专家说:“通过这种作物的生长方式,我们可以想见,它自发而生,蔓延四野,最初人们听任它侵入原始耕作的土地,后来便有意栽培,使它成为主要农作物。”虽然没有真凭实据,我们却完全可以认为,这种仍与野生品种相近并与藤本植物形态相像的葫芦科植物是森林中某种野生藤本植物的变种。
神话中,藤与陶土交替出现。对此问题,我们至少掌握了一些线索,看到希瓦罗人的思维给二者赋予了一个共同的特性:它们都属于不定型形式的范畴。这种带有否定内涵的形式范畴在印第安人的思维中似乎占有至关重要的地位。
陶土首先呈现出的是一种不完全定型的状态,制陶人或制陶女的工作,就是使一种原本不具有一定形状的物质材料变得具有一定的形状。在这一点上我们不难取得一致的看法。制陶的本质就是匠人用火将柔软的物质变成坚硬的物质。这一本质使得制陶与金属加工既有联系又相互对立。金属加工是匠人使硬质的金属变得具有可塑性。在P?J?伽朗版本的神话中,就是用柔软来形容黏土的。而混杂在森林树木中间的藤本植物同样呈现出一片杂乱无章、乱如麻团的景象。希瓦罗人在进行所谓的“毒鱼”占卜时所使用的植物大部分是藤本植物,例如野生的瓦尔瓦斯科(varvasco)。卡斯腾说:“他们种植了瓦尔瓦斯科之后,便不再吃猎物的肠子、血,以及心、肺、肝等内脏。他们是不可以吃这些东西的,如果他们吃了,瓦尔瓦斯科就会腐烂。”人们之所以对血和下水产生厌恶感,正是因为它们是柔软而不成形的。这位作者也明确提到这一点:“如果女人们吃了动物的肠子,(她们种在菜园里的)植物就会破成碎块,完全被毁掉。如果她们吃了那些流动的、很容易蔓延和分散开来的东西,像血、猪油、甘蔗汁等,或者她们吃了那些不坚实的、很容易分散开的东西,如蝌蚪、鱼子、螃蟹肉和蜗牛肉等,也会发生同样的事情。她们种植的作物会流光汁液,支离破碎,形同枯槁。基于同样的理由,女人们也不能吃棕榈树的嫩茎,因为这些嫩茎是由脆弱的纤维构成的,非常容易破碎。”
由此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Ph?德斯克拉的言论:对于上面提到的阿楚阿尔人来说,“垃圾”的概念“包含林中灌木丛所构成的稠密性,这种稠密性体现在一片盘根错节而杂乱无章的矮树、灌木和乔木性的蕨之上”。定居在亚马逊河支流上游地区的马齐关嘎人更加直截了当地将身体的不固定形状与植物的不固定形状联系在一起:一个猎人永远不能吃他所猎捕的猴子的肠子,否则“这些肠子会化为藤木,将猎人缠进去”。这些马齐关嘎人还认为,最可怕的疾病就是那些使肠子立刻腐烂的疾病。在停有死人的家中,死者的父母不得纺线。因为线会变成死者隐形的肠子,这些看不见的肠子会离开尸体,附在屋里某个人的身上,这个被肠子附身的人必将死去。最令马齐关嘎人感到可怕的恶魔叫金蒂巴克里(Kientibakori)。“它有一大堆肠子,像一簇簇的蝌蚪堆在一起。”当地人把这种蝌蚪叫做因基沃(inkivo)。研究马齐关嘎人的专家F?H?凯斯维茨勒纳告诉我说,“因基沃”一词也指正在成形的蝌蚪群所构成的胶状体。人们在烹煮木薯时将这些胶状体放入锅中,当佐料用。我们知道,希瓦罗人也非常直截了当,干脆禁止女人吃蝌蚪。
还应该指出,在我们后面将看到的一些神话中,在连接天界和地界的藤木或棉线绳与接通尘寰与地域的竹子之间产生了对立。这些神话讲述了懒人兀努希怎样顺着竹子爬到地下。他每隔一段时间就排一次粪便,竹子因此而有了节。我们已经看到,阿楚阿尔人认为陶土是夜鹰女的粪便变来的,粪便也就被置于不固定的形状的范畴之内。我们还将在本书的后面看到这些神话将懒人和夜鹰女对立起来。这种对立主要是建立在懒人排便的方式上,他隔好几天才排一次大便,这使得他有了断续的特点。

弯曲而曲折的藤木与笔直而有节的竹子所形成的鲜明对立,是固定的形状和不固定的形状之间的对立,是连续与断续之间的对立。而连续与断续之间的对立,我已在《神话学》中详加论述,首先是在《生食和熟食》(58~62页及其他各页)中已有所涉及。我所做的分析表明,这不仅在美洲,而且在世界其他各地,莫不如此:从连续过渡到断续,都是一些吹毛求疵的、妒忌的、记仇的神所干涉的结果。从中显现出一个迹象,这个迹象可以帮助我们理解在有关陶土起源的神话中,嫉妒所占有的地位。制陶人或制陶女的技艺就是对一种没有固定形状的物质材料来加以限定、压缩、拿捏和塑型。
这里还应该指出,在希瓦罗人的神话中,还描述有登上天宇的第三种手段。他们的神话讲述道,一个吃人的妖魔用一根立柱把太阳艾查钉在地上,企图杀死他。这根立柱是他与艾查共同建造房屋时用的立柱中的一根,是用一种木樨的主干制作而成的。艾查神奇地将压在自己身上的这根树干掏空,沿着内壁一直登上天空,成为太阳。这里出现了一个具有三角关系的体系:柔软的藤木或绳子与同样坚挺的竹子和立柱相对立,而有节的竹子与光滑的立柱又两厢对立。
无论怎样,有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那就是,即使在关于陶器起源的西葫芦版本或藤木版本的神话中,也出现了土地或黏土。在所有版本的神话中,土地或黏土都是一个不变式。
斯特林搜集到其中一些片断的那部《创世记》,希瓦罗语称之为“努西诺”。按照“努西诺”一词的含义,参考有关资料,那部《创世记》可译为“土地的故事”。在卡斯腾所搜集的有关陶器起源的神话中,希瓦罗语的黏土一词是“努依”(nui)。斯特林的《创世记》一开始便讲述了世界的创造。希瓦罗人将这种创造想象为制陶人的创作:天穹是一个陶制的蓝色大杯子。造物主是用泥土造出了月亮南杜,后来太阳娶了她。月亮用泥土为自己捏出一个儿子,但是几乎当即就被夜鹰砸碎。儿子名叫“努西”(nuhi)(可对照表示“黏土”的“努依”),他的尸身变为我们现在生活其上的土地。
还是这一神话说,太阳与月亮生下了“懒人”、“海豚”、“美洲野猪”,还有一个女儿“木瓜”。后来他们的繁殖力衰竭,便从他们母亲那里取得两只鸡蛋。一只蛋坏了,从另一只蛋里生出一个姑娘米加。她后来嫁给兄长“懒人”兀努希为妻。米加是人们在祭祀时用来盛奇洽酒的陶制礼器的名字。米加也是制陶的主保圣人。卡斯腾特别强调了女性与陶器的这种等同性:“制造陶器和使用陶器的责任都交给了印第安女人,因为人们制陶用的黏土就像土地一样,是属阴的——换句话说,黏土具有女人的灵魂。”这位作者还明确指出:“希瓦罗语中,黏土‘努依’一词与女人‘努阿’(nua)一词发音相近,印第安女人自己也好像意识到了这一点。”我已经指出过,卡斯腾曾说:“在制陶重任在身的女性与她们使用的土壤和黏土之间,有着一种有趣的连接。在印第安人的思维中,陶器就是一个女人。”
我们所采集的那些神话都证实了这一点。有些神话是让陶土来自一个女人的粪便、尸身或灵魂,或者是来自一个女人跌落时丢下的装满黏土的篮子;另有一些在舒阿尔人中间流传的神话说,制作陶器的女匠人用黏土造出了女性生殖器。
希瓦罗人的神话也提出一个谜。这些神话将一种文明的技艺、一种精神情感和一种鸟紧密联系到了一起。陶器的制造、夫妻间的嫉妒和夜鹰这三者之间会有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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