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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潮


西潮

作  者:蒋梦麟 著

出 版 社:天津教育出版社

出版时间:2008年04月

定  价:22.00

I S B N :9787530952009

所属分类: 人文社科  >  历史  >  世界史    

标  签:市场动态  图书市场  现当代  中国  当代  中国文学  文学  文化  随笔杂文  中国当代  散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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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这是一本充满了智慧的书。这里面所包涵晶莹的智慧,不只是从学问的研究得来,更是从生活的体验得来。
读这本书好像是泛舟在时间的洪流之中。一重一重世间的层峦叠嶂激湍奇涛,都在我们民族和个人的生命中经过。而且这段时间乃是历史上一个极不平凡时代的新序幕,举凡人类中各个集团的冲突,乃至东西文化中的磨合,都集中在这个风云际会。

我所写下的有点像自传,有点像回忆录,也有点像近代史。它记录了我心目中不可磨灭的景象,这些景象历历如绘地浮现在我的脑际,一如隔昨才发生的经历。在急遽递嬗的历史中,我自觉只是时代巨轮上一颗小轮齿而已。
这是一本充满了智慧的书。这里面所包涵晶莹的智慧,不只是从学问的研究得来,更是从生活的体验得来。
读这本书好像是泛舟在时间的洪流之中,一重一重世间的层峦叠嶂激湍奇涛,都在我们民族和个人的生命中经过。而且这段时间乃是历史上一个极不平凡时代的新序幕,举凡人类中各个集团的冲突,乃至东西文化中的磨合,都集中在这个风云际会。

TOP作者简介

蒋梦麟(1886-1964),原名梦熊,字兆贤,又号孟邻,浙江余姚人,著名教育家,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哲学、教育学博士。归国后,任孙中山先生秘书。1928年,成为国民政府教育部第一任部长。后就职于北京大学,掌校长达17年。1950年到台湾,后病逝于台湾。
主要著作:《西潮》《新潮》《孟邻文存》等。

TOP目录

序言(罗家伦)
前言:边城昆明

第一部 满清末年
第一章 西风东渐
第二章 乡村生活
第三章 童年教育
第四章 家庭影响
第五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六章 继续就学
第七章 参加郡试
第八章 西化运动

第二部 留美时期
第九章 负笈西行
第十章 美国华埠
第十一章 纽约生活

第三部 民国初年
第十二章 急剧变化
第十三章 军阀割据
第十四章 知识分子的觉醒
第十五章 北京大学和学生运动
第十六章 扰攘不安的岁月

第四部 国家统一
第十七章 宪政的试验
第十八章 中山先生之逝世
第十九章 反军阀运动
第二十章 国民觉之出掌政权

第五部 中国生活面面观
第二十一章 陋规制度
第二十二章 社会组织和社会进步
第二十三章 迷人的北京
第二十四章 杭州、南京、上海、北京

第六部 抗战时期
第二十五章 东北与朝鲜
第二十六章 战云密布
第二十七章 抗战初期
第二十八章 战时的长沙
第二十九章 日军入侵前夕之越南与缅甸
第三十章 大学逃难
第三十一章 战时之昆明

第七部 现代世界中的中国
第三十二章 中国与日本——谈敌我之短长
第三十三章 敌机轰炸中谈中国文化
第三十四章 二次大战期间看现代文化

TOP书摘

第一章 西风东渐:
  差不多两千年以前,几位东方的智者,循着天空一颗巨星的指示,追寻到一个新宗教的诞生地。这个宗教便是基督教。基督教后来在西方国家的生活中占着极其重要的地位。基督教以和平仁爱为宗旨,要求教徒们遇到“有人掌掴你的右颊时,你就把左颊也凑过去。”基督教的教徒经过不断的磨难和挫折,不顾罗马猛狮的威胁和异教徒的摧残迫害,逆来顺受,终于在罗马帝国各民族之间传播开来了。几百年之后,它以同样坚忍的精神慢慢地流传到中国。
景教徒在唐朝(公元六一八——九○五)时来到中国,唐室君主曾为他们建造了景教寺,但是景教徒的传教成绩却很有限,再过了几百年,在十七世纪中叶,耶稣会教士带着西方的天文学来到中国,终于得到明朝(公元一三六八——一六四三)皇帝的垂青。
在这同时,活力旺盛的西方民族,不但接受了新兴的基督教,而且发展了科学,完成了许许多多的发明,为近代的工业革命奠立了基础。科学和发明渐渐流传到东方,先是涓涓滴滴地流注,接着汇为川流江涛,最后成为排山倒海的狂潮巨浪,泛滥整个东方,而且几乎把中国冲塌了。
中国人与基督教或任何其他宗教一向没有什么纠纷,不过到了十九世纪中叶,基督教与以兵舰做靠山的商业行为结了伙,因而在中国人的心目中,这个宣扬爱人如己的宗教也就成为侵略者的工具了。人们发现一种宗教与武力形影不离时,对这种宗教的印象自然就不同了。而且中国人也实在无法不把基督教和武力胁迫相提并论。慢慢地人们产生了一种印象,认为如来佛是骑着白象到中国的,耶稣基督却是骑在炮弹上飞过来的。
我们吃过炮弹的苦头,因而也就对炮弹发生兴趣。一旦我们学会制造炮弹,报仇雪耻的机会就来了。我们可以暂时不管这些炮弹是怎么来,因为对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而言,保全性命究竟比拯救灵魂来得重要。
历史的发展真是离奇莫测。我们从研究炮弹而研究到机械发明;机械发明而导致政治改革;由于政治改革的需要,我们开始研究政治理论;政治理论又使我们再度接触西方的哲学。在另一方面,我们从机械发明而发现科学,由科学进而了解科学方法和科学思想。一步一步地我们离炮弹越来越远了,但是从另一角度来看,也可以说离炮弹越来越近了。
故事说来很长,但是都是在短短一百年之内发生的,而且紧张热烈的部分还不过五十年的样子。我说一百年,因为香港本来可以在一九四二年庆祝香港成为英国领土的一百周年纪念,但是这也是历史上偶然的一件事,英国的旧盟邦日本却在前一年以闪击方式把香港抢走了。我提到香港,决不是有意挖旧疮疤,而是因为香港在中国欧化的早期历史上,恰恰是现成的纪念碑。大家都知道,香港这群小岛是中国在所谓“鸦片战争”中失败以后在一八四二年割让给英国的。这次战争的起因是中国继禁止鸦片进口之后,又在广州焚毁大批鸦片。鸦片是英国由印度输出的主要货物,于是英国就以炮弹回敬中国,中国被击败了。
一八四二年的中英条约同时规定中国的五个沿海城市开放为商埠。这就是所谓“五口通商”。大批西方商品随着潮涌而至。这五个商埠以差不多相似的距离散布在比较繁盛的中国南半部。为中国造成了与外来势力接触的新边疆。过去中国只有北方和西北那样的内陆边疆,现在中国的地图起了变化,这转变正是中国历史的转折点。
这五个商埠——广州、厦门、福州、宁波和上海——由南向北互相衔接,成为西方货品的集散地,舶来品由这五个口岸转销中国最富的珠江流域和长江流域各地。
西方商人在兵舰支持之下像章鱼一样盘踞着这些口岸,同时把触须伸展到内地的富庶省份。中国本身对于这些渗透并不自觉,对于必然产生的后果更茫无所知。亿万人民依旧悠然自得地过着日子,像过去一样过他们从摇篮到坟墓的生活,从没有想到在现代化的工作上下工夫。一部分人则毫不经心地开始采用外国货,有的是为了实用,有的为了享受,另一些人则纯然为了好奇。
但是,西方列强的兵舰政策不但带来了货品和鸦片,同时也带来了西方科学文化的种子。这在当时是看不出来的,但是后来这些种子终于发芽滋长,使中国厚蒙其利——这也是历史上的一大讽刺。
这时候,日本也正以一日千里之势向欧化的途程迈进,中国对此却毫无所觉。半世纪以后,这个蕞尔岛国突然在东海里摇身一变,形成了一个硕大的怪物,并且在一八九四年出其不意地咬了东亚睡狮一大口。中国继香港之后又丢了台湾。这只东亚睡狮这时可真有点感到疼痛了,茫茫然揉着惺忪的睡眼,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扰了它的清梦?
我原先的计划只是想写下我对祖国的所见所感,但是当我让这些心目中的景象一一展布在纸上时,我所写下的可就有点像自传,有点像回忆录,也有点像近代史。不管它像什么,它记录了我心目中不可磨灭的景象,这些景象历历如绘地浮现在我的脑际,一如隔昨才发生的经历。在急遽递嬗的历史中,我自觉只是时代巨轮上一颗小轮齿而已。

  第二章 乡村生活:
  我出生在一个小村庄里的小康之家。兄弟姊妹五人,我是最小的一个,三位哥哥,一位姊姊。我出生的前夕,我父亲梦到一只熊到家里来,据说那是生男孩的征兆。第二天,这个吉兆应验了,托庇祖先在天之灵,我们家又添了一个儿子。
我大哥出生时,父亲曾经梦到收到一束兰花,因此我大哥就取名梦兰。我二哥也以同样的原因取名为梦桃。不用说,我自然取名为梦熊了。姊姊和三哥诞生时,父亲却没有梦到什么。后来在我进浙江高等学堂时,为了先前的学校里闹了事,梦熊这个名字入了黑名单,于是就改为梦麟了。
我出生在战乱频仍的时代里。我出生的那一年,英国从中国拿走了对缅甸的宗主权;出生的前一年恰恰是中法战争结束的一年,中国对越南的宗主权就在那一年让渡给法国。中国把宗主权一再割让,正是外国列强进一步侵略中国本土的序幕,因为中国之保有属国,完全是拿它们当缓冲地带,而不是为了剥削他们。中国从来不干涉这些边缘国家的内政。
这情形很像一只桔子,桔皮被剥去以后,微生物就开始往桔子内部侵蚀了。但是中国百姓却懵然不觉,西南边疆的战争隔得太远了,它们不过是浩瀚的海洋上的一阵泡沫。乡村里的人更毫不关心,他们一向与外界隔绝,谈狐说鬼的故事比这些军国大事更能引起他们的兴趣。但是中国的国防军力的一部分却就是从这些对战争不感兴趣的乡村征募而来的。
我慢慢懂得一些人情事故之后:我注意到村里的人讲起太平天国革命的故事时,却比谈当前国家大事起劲多了。我们乡间呼太平军为长毛,因为他们蓄发不剃头。凡听到有变乱的事,一概称之为长毛造反。大约在我出身的三十年前,我们村庄的一角曾经被太平军破坏。一位木匠出身的蒋氏族长就参加过太平军。人们说他当过长毛的,他自己也直认不讳。他告诉我们许多太平军掳掠杀戮煮吃人肉的故事,许多还是他自己亲身参加的。我看他的双目发出一种怪光,我父亲说,这是因为吃了人肉的缘故。我听了这些恐怖的故事,常常为之毛骨悚然。这位族长说,太平军里每天要做祷告感谢天父天兄(上帝和耶稣)。有一天做祷告以后,想要讨好一位老长毛,就说了几句“天父夹天兄,长毛夺咸丰”一套吉利话。老长毛点头称许他。他抖了。就继续念道“天下打不通,仍旧还咸丰。”“妈”的一声,刀光一闪,从他头上掠过。从此以后,他不敢再和老长毛开玩笑了。
这样关于长毛的故事,大家都欢喜讲,欢喜听。但是村里的人只有偶然才提到近年来的国际战争,而且漠不关心。其间还有些怪诞不经的胜利,后来想起来可怜亦复可笑。事实上,中国军队固然在某些战役上有过良好的表现,结果却总是一败涂地的。
现代发明的锋芒还没有到达乡村,因而这些乡村也就像五百年前一样地保守、原始、宁静。但是乡下人却并不闲,农人忙着耕耘、播种、收获;渔人得在运河里撒网捕鱼;女人得纺织缝补;商人忙着买卖;工匠忙着制作精巧的成品;读书人则高声朗诵,默记四书五经,然后参加科举。
中国有成千上万这样的村落,因为地形或气候的关系,村庄大小和生活习惯可能稍有不同,但是使他们聚居一起的传统、家族关系,和行业却大致相同。共同的文字、共同的生活理想、共同的文化和共同的科举制度则使整个国家结为一体而成为大家所知道的中华帝国。(我们现在称中华民国,在辛亥革命以前,欧美人称我们为中华帝国)。
以上所说的那些成千成万的村庄,加上大城市和商业中心,使全国所需要的粮食、货品、学人、士兵,以及政府的大小官吏供应无缺。只要这些村镇城市不接触现代文明,中国就可以一直原封不动,如果中国能在通商口岸四周筑起高墙,中国也可能再经几百年而一成不变。但是西洋潮流却不肯限于几个通商口岸里。这潮流先冲激着附近的地区,然后循着河道和公路向外伸展。五个商埠附近的,以及交通线附近的村镇首先被冲倒。现代文明像是移植过来的树木,很快地就在肥沃的中国土壤上发芽滋长,在短短五十年之内就深入中国内地了。
  蒋村是散布在钱塘江沿岸冲积平原上的许多村庄之一,村与村之间常是绵延一两里的繁茂的稻田,钱塘江以风景优美闻名于世,上游有富春江的景色,江口有著名的钱塘江大潮。几百年来,江水沿岸积留下肥沃的泥土,使两岸逐步向杭州湾扩伸。居民就在江边新生地上筑起临时的围堤截留海水晒盐。每年的盐产量相当可观,足以供应几百万人的需要。
经过若干年代以后,江岸再度向前伸展,原来晒盐的地方盐份渐渐消失净尽,于是居民就在离江相当远的地方筑起堤防,保护渐趋干燥的土地,准备在上面蓄草放牧。再过一段长时期以后,这块土地上面就可以植棉或种桑了。要把这种土地改为稻田,也许要再过五十年。因为种稻需要大量的水,而挖池塘筑圳渠来灌溉稻田是需要相当时间的,同时土地本身也需要相当时间才能慢慢变为沃土。
  我童年时代的蒋村,离杭州湾约有二十里之遥。围绕着它的还有无数的村庄。大大小小,四面八方都有,往南一直到山麓,往北到海边,往东往西则有较大的城镇和都市,中间有旱道或河汉相通。蒋氏族谱告诉我们,我们的祖先是从徽州迁到奉化暂驻,又从奉化迁到余姚。徽州是钱塘江的发源地,我们的祖先到余姚来,可能就是为了开垦江边新生地。在我幼年时,我们蒋氏家庙的前面还有古堤岸的遗迹,那家庙叫做“四勿祠”,奉祠宋朝当过御史的一位祖先,他是奉化人,名叫蒋岘。然而一般人却惯叫“陟塘庙”,因为几百年前,庙前横着一条堤塘。
读者或许要问:什么叫“四勿”呢?那就是《论语》里的非礼勿视,非礼勿昕,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四句话。我们玩具店里所看到的三只猴子分别蒙起眼睛、耳朵、嘴巴,就是指这回事。至于为什么没有第四只猴子,因为那三只猴子坐着不动,就可以代表了。但是我们那位御史公却把这四勿改为勿欺心,勿负主,勿求田,勿问舍,人称之为四勿先生。这些自古流传下来的处世格言是很多的。我们利用一切可能的方法,诸如寺庙、戏院、家庭、玩具、格言、学校、历史、故事等等,来灌输道德观念,使这些观念成为日常生活中的习惯。以道德规范约束人民生活是中国社会得以稳定的理由之一。
几千年以来,中国的人口从北方渐渐扩展到南方,先到长江流域,继至珠江流域,最后到了西南山区。中华民族一再南迁的理由很多,南方土地肥沃、塞外好战部落入侵,以及人口的自然繁殖都有关系,且从宋朝以后,黄河一再泛滥,更使人们想念江南乐土。我的祖先在早期就由北而南,由南而东,最后终于在杭州湾沿岸定居下来。
蒋姓的始祖是三千多年前受封的一位公子王孙。他的名字叫做百龄,是代周成王摄政的周公的第三个儿子。他在纪元前十二世纪末期被封在黄河流域下游的一块小地方,他的封地叫做“蒋”,他的子孙也就以蒋为氏了。蒋是茭白古名。那块封地之所以定名为蒋,可能是那一带地方茭白生长得特别繁茂的缘故。
在三国时代,也就是公元第三世纪,我们的一位祖先曾在历史上露了脸。他的名字叫蒋琬,住在长江流域南部的湘乡,从蜀先主入蜀。诸葛亮称他是社稷之才。这证明住在长江以南的蒋姓子孙,在第三世纪以前就从黄河流域南迁了。从我们的始祖起到现在,所有嫡系子孙的名字,在我们的族谱上都有纪录可考。至于确实到什么程度,我却不敢说,因为他们的生平事迹很少有人知道,考证起来是很困难的。但相传江南无二蒋,所以我们至少可以说一句:住在长江以南所有姓蒋的都是同宗同支的。究竟可以正确地追溯到多远,我们可不知道了。不过我们确切知道:住在浙江省境的蒋姓子弟,都在徽州找到了共同的宗脉。
我在宗谱中从迁余姚的始祖传到我为第十七世。蒋姓首先定居在我们村里的是五百多年前来的,那是元朝末年的事。这五百多年之中,两个朝代是外来民族建立的,一个是汉族自己的王朝,蒋姓一族曾经看到元朝的没落,明朝和满清的兴衰,以及几乎推翻满清的太平天国。朝代更换了,蒋村却依然故我,人们还是照常地过活、做工,最后入土长眠。
太平军到了村子里,村中曾经有几所房子焚毁,留在村子里的老弱有被活活烧死的,有一处大门口残存的石阶上留有红斑,据传说是某位老太婆在此烧死时所流的血。大多数的老百姓都逃到山里躲起来,但是战事一平定,大家又像蜜蜂回巢一样回到村里。在我童年时代,村里还可以看到兵燹以后留下来的残垣断瓦。
村里的人告诉我,满洲人推翻明朝的消息,一直到新朝廷的圣旨到了村里时,大家才知道。清帝圣旨到达村里时,邻村还正在演社戏呢!改朝换代以后,族人生活上的唯一改变是强迫留辫子,同时圣旨严禁男人再穿明朝式样的衣服。大家敢怒不敢言,但是死后入殓时,男人还是穿明朝衣冠。因此我们族中流行着一句话“男投(降)女不投,活投死不投。”就是说男人投降,女人却不投降,活人投降,死人却不投降。一些人一直维持这个办法到一九一一年清室覆亡民国建立为止,中间经过两百五十年之久。
我们村上只有六十来户人家,人口约三百人,是个很小的村庄。它的三面环绕着河汊,南面是一条石板路,通往邻近的村庄和城镇。小河汊可以通到大河,再由大河可以到达杭州、苏州和上海等大城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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