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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英雄谭纳


我的英雄谭纳

作  者:(美)劳伦斯·布洛克 著

出 版 社:中国华侨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3年01月

定  价:25.00

I S B N :9787511330031

所属分类: 文学  >  小说  >  知识小说  >  侦探/悬疑/推理小说    

标  签:外国小说  小说  侦探/悬疑/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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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伊凡·麦可·谭纳是世界上形形色色隐秘组织的积极拥护者。朝鲜战场上的一枚碎弹片损坏了他的睡眠中枢,使他再也不用睡觉。谭纳喜欢追求无望的理想和女人,拥有超群的语言天赋和特殊的人脉,这使他成为极机密危险任务的不二人选。
  美丽纯洁的少女菲德拉误中人口贩子的圈套,被卖到中亚某个不为人知的偏僻角落。面对一位焦急母亲的请托,谭纳没有别的选择,只身踏上万里救美的旅途。——这不是哪个神秘组织的特殊任务,不过横挡在谭纳面前的阻碍依然不少……

TOP推荐理由

伊凡·麦可·谭纳是世界上形形色色隐秘组织的积极拥护者。朝鲜战场上的一枚碎弹片损坏了他的睡眠中枢,使他再也不用睡觉。谭纳喜欢追求无望的理想和女人,拥有超群的语言天赋和特殊的人脉,这使他成为极机密危险任务的不二人选。
美丽纯洁的少女菲德拉误中人口贩子的圈套,被卖到中亚某个不为人知的偏僻角落。面对一位焦急母亲的请托,谭纳没有别的选择,只身踏上万里救美的旅途。——这不是哪个神秘组织的特殊任务,不过横挡在谭纳面前的阻碍依然不少……
当今的犯罪小说作家中,若要找一名堪称雷蒙德·钱德勒与达谢尔·哈梅特的传人,则非劳伦斯·布洛克莫属。
  ——《旧金山纪事报》
当今最佳侦探小说作家。
  ——《华尔街日报》
侦探小说中的硬汉……这不是轻松的闲逛,但却是一次了不起的旅行。
  ——《纽约时报书评》

TOP作者简介

劳伦斯·布洛克( Lawrence Block),生于纽约州水牛城,现居纽约。
  他是享誉世界的美国侦探小说大师,当代硬汉派侦探小说最杰出的代表,他的小说不仅在美国备受推崇,还跨越大西洋,完全征服了自诩为侦探小说故乡的欧洲。
  1994年爱伦坡终身大师奖得主,曾三捧爱伦坡奖,两夺马耳他之鹰奖、四获夏姆斯奖等重要硬汉派侦探小说奖项,2006年最终获得钻石匕首奖。
  布洛克目前著有五十多本长篇以及多部短篇小说。“伊凡·谭纳系列”是内地引进劳伦斯·布洛克“系列小说”的收官之作。

TOP书摘

在一个美好的十月午后两点三十分,我一把扯掉墙上的电话。米娜说:“伊凡,你把墙上的电话给扯下来了。”
  我看着她。米娜七岁,一双大眼和满头金发,看来就像是立陶宛版、梦游仙境的爱丽丝。通常只要看着她,就足以令人感到赏心悦目。然而在当下,我眼神中的某种东西告诉了她,和平共存暂时是不可行的。
  “我想,我要到公园去,”她小心地说,“和米奇一起去。”
  “米奇在学校。”
  “他今天留在家里,伊凡。今天是犹太节日。”
  米奇,出生时命名为米盖尔,并没有皈依特定的宗教组织,因而得以不受约束地,只要是在任何宗教团体成员可以留在家中不去上学的指定纪念日里,都可摇身成为该宗教理所当然的遵循分子。我对米奇,以及众多通往神明教化之道发表了些严苛的言论。米娜问我们有没有过期的面包,我告诉她不要指望我去记得这些事,厨房杂物明细是她的工作。她再度出现时,带了三片面包要给鸽子。这些面包看起来不太像是过期的样子。
  “午安,”她用立陶宛语说,“我原谅你的情绪失控,并相信当我回来时,你会比较容易沟通 。”
  在我还没能拿鞋子扔她之前,她就迅速闪出门外。每当米娜端起女皇架势时,总是说立陶宛语。身为立陶宛独立后,首任且仅有的明道加斯王室唯一直裔子孙,她毋庸置疑的是位皇族。她曾经宣誓,立陶宛君主政体复辟后,将任命我担任她的首相,我把她的承诺和俄国沙皇时代发行的公债,以及美国内战期间的南联货币,同放在一个抽屉里。
  我沉重地叹了一口气,米娜于是出门去毒害公园里的鸽子,我再度叹息,拿出一把螺丝起子,打开墙上电话这个小东西,重新组合起来。将怒火宣泄在没有生命的对象上可以表达出许多意念,尤其是这些东西如此易于修复。
  花了大约十分钟,我将电话重新装好,相较于这个黑色小怪物在这一天里已经花掉的时间来说,这不过如弹指般短暂。打从早晨五点开始,电话就响响停停。因为既然我不睡觉,朋友和敌人都在任何时候恣意地打电话给我;在许多这样的日子当中,他们更是选定今天确切执行。
  我原本打算在这一天全心致力于威廉·华兹华斯诗作与色彩象征主义关系的论文,如果你觉得这听起来有些乏味,那么不过是管窥蠡测罢了。这完全不是我会挑选来作论文的议题,但是由于不可知的原因,这正是凯伦·迪区的选择。迪区小姐是萨佛郡的一名学校老师,如果她能得到硕士学位,就能获得加薪。而我,则能因提供迪区小姐一篇合格论文,得到一千美金。即使是拿色彩象征主义作为主题,以一篇大约两万字的论文来计算,我写一个字就值五分钱。
  不管怎么说,我仍得完成这篇该死的东西,然而电话却一直响个不停。有一段时间,我把回答电话的工作交付给米娜,在大部分的时间里,她都能处理得相当得体。但这回却不然。米娜能说流利的立陶宛语、拉脱维亚语、英语、西班牙语和法语,德语和亚美尼亚语则勉强能应对,她上个夏天在都柏林时学了些爱尔兰语,此外,在某些时候还听得懂其他半打语言中的肮脏字眼。电话响了整个早上,米娜不停地接,各路丑角却一直用波兰语和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意大利语,或其他在她理解范畴以外的语言说话。
  最后,我终于把那具该死的电话从墙上扯下来,而米娜则逃往较宜人的场所。当公寓里的气氛稍微平静下来之后,我修好了电话,到目前为止,情况就如同各位所知的如此这般。
  这是在我生命当中最为严重的错误之一。
  电话坚毅地维持了一个小时的静默。我仔细探究华兹华斯,敲击着打字机,安静的电话使我放松警戒,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安全感。然后它响了起来。我接起电话,一个不熟悉的声音说:“谭纳先生?伊凡·谭纳先生?”
  我说:“是的。”
  “你不认识我,谭纳先生。”
  “噢。”
  “但是我得找你谈谈。”
  “噢。”
  “我的名字是蜜丽安·霍洛维兹。”
  “你好,霍洛维兹小姐。”
  “是霍洛维兹太太,班哲明·霍洛维兹太太。”
  “你好,霍洛维兹太太。”
  “他死了。”
  “抱歉,我没听懂?”
  “班哲明,愿他安息。我是个寡妇。”
  “我为你感到遗憾。”
  “噢,到二月就满八年了。我在说些什么?九年,到二月就九年了。他不曾告病过一天,是个努力工作的人,好丈夫,从办公室回家时疲惫不堪,像风中残烛般倒地不起。是他的心脏。”
  我将话筒换边,好让霍洛维兹太太能对着另一只耳朵讲讲话。她安静下来,于是我决定稍加激励。“我是伊凡·谭纳。”我说。
  “我知道。”
  “你打电话给我,霍洛维兹太太。我不想,呃,对你没有礼貌,呃,但是——”
  “我是为了我女儿,才打电话来的。”
  我是为了我女儿,才打电话来。世上有许多三十好几的单身汉听到这些字眼,不至惊慌失措,但是这些人通常穿着粉色丝质短裤,订阅体育杂志。我感到一股深沉又无法抗拒的冲动,想要挂断电话。
  “我女儿德博拉有了麻烦。”
  我女儿德博拉有了麻烦。
  我挂掉电话。
  德博拉·霍洛维兹怀孕了,我猜。德博拉·霍洛维兹怀孕了,她的糊涂老妈认定伊凡·麦可·谭纳是那个该负责的人,并正在以估量女婿或是人父斤两的方式打量他。
  我站起身来开始踱步,猜想着,究竟是奉了哪个神明的意旨,让德博拉·霍洛维兹怀下身孕?她为什么没服用避孕药?她究竟在想什么?还有——
  等等。
  我并不认识任何名叫德博拉·霍洛维兹的人。
  电话响,我接了起来,霍洛维兹太太的声音讲述着有关电话断线的种种。我插嘴告诉她,她搞错了,我甚至不认识她的女儿。
  “你是伊凡·谭纳?”
  “是的,但是——”
  “地址在曼哈顿?西107街?”
  “是的,但是——”
  “你认识她,而且你一定得帮忙。我是个寡妇,孤零零一个人在世上,无处求援。你——”
  “但是——”
  “你认识她的,也许你不知道她的本名。年轻女孩们对名字总是有些花俏的想象。我记得当我十六岁时,突然间就觉得蜜丽安不好,而叫自己蜜蜜。哈!”
  “你的女儿是——”
  “菲德拉,她这么称呼自己。”
  我缓慢地、柔和地说:“菲德拉·哈洛。”
  “真是什么想法都有。不管是名字还是姓氏,从德博拉到菲德拉,从霍洛维兹到——”
  “霍洛维兹太太。”我说。
  “是的。”
  “霍洛维兹太太,我想你弄错了。”我深吸了一口气,“如果菲德拉——如果德博拉,假设她,呃,怀孕了,那么,我想这是不可能的。”
  “你在说些什么?”
  “我是说,假如情况是这样,我想你最好开始寻找闪亮的伯利恒之星 。因为——”
  “谁说了什么有关怀孕的事了?”
  “你。”
  “我说的是,她有麻烦了。”
  “噢。”我想了一下,“你的确是这么说的。”
  “她的名字配不上她,所以得改名。她的国家对她不够好,于是她飘洋过海。老天爷才知道她惹上了什么事。我一直都会收到她寄的信,但是信件却停了下来,接着我收到这张明信片。谭纳先生,我坦白告诉你,我担心她的小命。谭纳先生,让我来告诉你——”
  我没挂断电话,“霍洛维兹太太,也许我们不应该在电话里讲这些事。”
  “不应该吗?”
  “我的电话被监听。”
  “噢,老天!”
  我认为她的反应可能有些过度。当一个人被认定是危险分子,或加入某些寡廉鲜耻并誓言以暴力推翻某某政府的组织后,这个人就会知道,除非有确切反证,否则每通电话都会被监听。中央情报局从未间断地监听我的电话,联邦调查局则持续监阅我的邮件。当然,也可能两者相反。我老是记不得。
  “我必须见你。”霍洛维兹太太说。
  “呃,我有点忙——”
  “这个攸关生死。”
  “呃,我正在写这么一篇论文,你知道,主题是,呃——”
  “你知道我住在哪里吗,谭纳?”
  “不知道。”
  “在麻玛隆内克。你知道麻玛隆内克吗?”
  “呃——”
  她将地址给我。我没花工夫写下来。“你直接来找我,”她说,“我这里什么都有,迫不及待等着见你。”
  她挂掉电话,几分钟之后,我才照做。
  “我以前从来没搭过火车。”米娜说。她透过一扇非常肮脏的窗户向外望去,看着肮脏的东布朗克斯区向后退。“谢谢你带我来,伊凡。真是一列美丽的火车。”
  事实上,是可怖的火车。这是一列往来于纽约、纽哈芬和哈特福之间的通勤慢车,列车在五点多一点的时候驶离中央车站,几分钟之后,米娜和我在125街车站登上列车。尽管不够快,车子仍会载着我们到达麻玛隆内克。
  我并没有真的计划要搭乘这一列或任何一列火车。正因如此,我没有记下霍洛维兹太太的地址。霍洛维兹太太在电话里就已经不甚讨人喜欢,和她本人面对面,保证情形更糟。也许这是菲德拉自找的,但若她身陷困境,我相信她绝对可以安然脱险。像霍洛维兹太太这样的母亲如果有了像菲德拉这样的女儿,总是会放不下心。通常,这的确有道理,但是当她们的母亲试图采取行动时,总是无可避免地让事情每况愈下。
  “我没有看到任何动物。”米娜说。
  “你看不到的,那是布朗克斯区。”
  “我以为我们可以看到布朗克斯动物园。”
  米娜对动物园有一种无法满足的热情。我帮她简单介绍了布朗克斯区的地理位置。我觉得她没费多大心思在这上面,因为她继续告诉我,她曾经和凯蒂·巴塞里恩去过布朗克斯动物园,还有当我们在都柏林的时候,雅蕾特·莎泽哈也带她到当地动物园去,以及她好几次同意让菲德拉陪伴她到中央公园的儿童动物园。米娜有种不可思议的本领,可以操纵人们来从事这项活动。我经常怀疑,她是否认为我之所以陷入情网,完全是因为要提供人手来带她前往动物园。
  我闭上双眼,思考着威廉·华兹华斯,自从与菲德拉的母亲说过话后,我就没有能如此做了,反倒是在两个小时里,我将大半时间花在瞪视打字机上的纸张上,脑子里想着菲德拉。我不断告诉自己没什么值得担心的,更别说反正也是无计可施。但是事实仍旧是如此。当思绪正忙着去烦恼一个拥有着曼妙身躯、虚幻名字和无暇贞节的十八岁处女的下落时,要专心构思一篇该死的论文,实在也不太可能。
  ……

TOP 其它信息

装  帧:平装

页  数:185

开  本:32开

纸  张:胶版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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