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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倾君心(全两册)


乱世•倾君心(全两册)

作  者:若花燃燃 著

出 版 社:光明日报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2年07月

定  价:56.00

I S B N :9787511226778

所属分类: 文学  >  小说  >  生活小说  >  情感小说    

标  签:穿越重生架空  青春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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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现代职场精英因过劳死,穿越到一千年前,重生为侍郎府的五小姐,爹不疼娘不爱、人见人厌,还有个说不清道不明的身世。
被冠上“花痴”美名,又涉嫌“偷窥”延平侯府二少爷,被软禁在府;更有居心叵测人士利诱丫鬟下毒暗害。她见招拆招,上演“攻心计”,不但脱身而出,更蒙“皇家”NO.1紫英真人收为徒弟。
在玉虚观,阮碧无意中撞见晋王,险些成为刀下亡魂。化险为夷后,却又遭到不明人士绑架,阴差阳错被顾小白救下,三人感情纠葛由此展开……
朝堂上各种势力盘根错节,后宫尔虞我诈是非莫可辨。晋王遇刺,生命垂危。阮碧的真实身份也扑朔迷离,兜兜转转间,竟似与深宫惊人秘密有关:她究竟是沈相的女儿,还是大皇子的遗腹子?迫于无奈,她遁逃京都,遭多方人马追踪。
交趾国兵犯内境,晋王大军南下平定;而北戎亦借称臣之名挑起朝堂内乱。内忧未平,外患陡生,中原兵火连天,乱世之中,旧有势力纷纷倒塌。她不想卷入乱世,却逼于无奈,非得依靠自己寻得一片天地……

TOP作者简介

若花燃燃:周唯,浙江台州人,起点笔名江薇。现任湖北商会副秘书长。热爱写文,更热爱改文。
已出版悬疑小说《诡念》、《禁书》、《万劫》、《巫域》、《地铁幽光》。
著有电影剧本《笔仙惊魂》、《死亡之谜》、《诡念》。《笔仙惊魂》已拍成电影,今年暑期上映。《死亡之谜》、《诡念》正在筹拍之中。

TOP书摘

(一)
楔子
很多年后,她还会梦到那个晌午。
金色的阳光穿过落地窗,洒了一室。
办公桌上搁着秘书新泡的咖啡,香气袅袅。
有点鼻塞流涕,于是她吃了颗抽屉里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感冒药。
很快,寂静像水一般淹没了整个世界。
再醒来,只见雕花大床、密垂青帐、丫鬟垂手侍立……
原来的世界隔着千年之遥。
而她,也有一个新的身份。
京西阮府,五姑娘。

(二)

软禁生活
软禁生活其实与从前区别不大,还省掉了晨昏定省。
阮碧每天看书写字绣绣花,和以前一样的无聊。
前两天还好,汤婆子她们也对她客客气气的。
第三天晚上,茶妹端进饭菜,还是三菜一汤,只是这菜的分量少了将近一半。阮碧看了茶妹一眼,茶妹有点紧张地低下头,说:“姑娘,请用饭。”
“嗯,你也去吃吧。”
茶妹如获大赦地呼了口气,走出里屋,汤婆子和槐花都围了上来。
槐花低声问:“怎么着?她说啥了没?”
茶妹说:“什么都没说。”
汤婆子说:“我就说吧,没事的,以后她的饭菜咱们分掉就好了。”
茶妹犹豫地问:“可是,万一她告诉大夫人呢?”
槐花说:“茶妹你傻呀,她现在还能见到大夫人吗?再说了,谁不知道大夫人和老夫人不喜欢她呀,否则也不会把她关起来了。唉,对了,汤婆婆,你知道她为什么被关起来吗?”
“具体的不知道,不过总不是什么好事,否则怎么会把一个姑娘关起来呢?从来都是关姨娘姬妾的。”
槐花得意洋洋地说:“我猜的没错吧,所以茶妹你就别怕了。”
汤婆子说:“也不知道她手头有没有钱?若是有点钱,咱们还可以弄点出来。”
槐花眼睛大亮,问:“怎么弄?”
汤婆子说:“办法可多了,比如说吧,槐花,她要你去端水,你就说没有水,要她给了赏钱才去端,茶妹也一样……”
阮碧站在门后,听着汤婆子撺掇槐花和茶妹如何诈她钱财出来,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觉得恶心,虽说她从前在公司里也没少勾心斗角,却从来没用过这么腌臜的手段。
她走回案边坐下,默默地吃完饭。一会儿,茶妹进来收拾碗筷,还是眼睛都不敢看她。“茶妹,今日的饭菜少了很多,是什么原因?”
茶妹手一抖,差点就把碗筷砸地上了:“姑娘,因为,因为……我在路上洒了一点,对不起,姑娘。”
阮碧失笑,说:“你去吧,叫汤婆婆进来陪我说会儿话。”
茶妹慌忙走了,一会儿,汤婆子揭起帘子进来,一双三角眼闪烁着警惕的光芒。她向阮碧行了个礼,问:“姑娘找我?”
阮碧客客气气地说:“是,汤婆婆,请坐吧。我今儿不想写字,想听你说点外头的事。”
汤婆子有点诧异,依言坐在杌子上,问:“姑娘想听些什么呢?”
“我自出生,便在这个院子打转,连前院都没有去过几趟,这外间的事情是全然不知,婆婆拣些稀奇有趣的,随便说说,我也听听。”
汤婆子一拍大腿说:“姑娘想听这些,那真是找对人了,我不是自夸,咱们这府里,要说这嘴皮子功夫,我汤婆婆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不过,我眼前倒是有桩事,姑娘感兴趣……”
阮碧转眸看她,带着微微的笑意问:“婆婆说的是什么事呢?”
“是关于姑娘从前的丫鬟冬雪……”
“哦,那婆婆说来听听。”
汤婆子却又不说,看着阮碧。
阮碧明白她的意思,却不点破,耐心地等着她。
汤婆子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反应,只当她不懂,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说:“姑娘,老婆子今年五十又一,本来该是享清福的岁数了。唉,只是老婆子有个不孝子,成天在外面惹是生非,喝酒赌博,老婆子领的月银又少得可怜,都是另外替主子跑腿赚点赏银,如今被派来守门,这跑腿的活计就没了……”
阮碧心里飞快地算计一下,站起来,说:“我愚钝,婆婆该早说。”走到钱匣边,取出二百文递给汤婆子,“只是我如今的处境你也是清楚,多的没有,婆婆就将就一点了。”
汤婆子掂掂两百文钱,少是少了点,总好过没有,把钱塞进怀里说:“哪里哪里,我瞅姑娘斯文大方,将来指定是个有福气的。”
二百文钱买来一个斯文大方,阮碧在心里嘲笑了一番,问:“我从前的丫鬟冬雪她怎么了?”
“姑娘知道吧?冬雪是郑嬷嬷的干女儿,前两天郑嬷嬷病得厉害,老夫人便把她留了下来,如今在老夫人院子当一名浆洗丫鬟。”
郑嬷嬷终究还是听了自己的话,阮碧放下心来,要是能跟冬雪联系上就好,只是自己出不去,外头的人也进不来,除非……阮碧看着汤婆子,随即在心里否定了,这个汤婆子太过狡诈,又心狠手辣,绝对不能相信。
又说了一些京城的趣事妙事,看时辰不早了,汤婆子退了出去。
阮碧叫了槐花进来:“去厨房端盆温水过来。”
槐花踮着左脚说:“姑娘,今儿晒衣服的时候我扭着脚脖子了,去不了厨房,端不了水。屋子的水桶里还有点冷水,姑娘将就着用吧。”
阮碧看她一会儿,说:“那行,你叫茶妹端进来,你去铺床吧。”
茶妹端了一盆冷水进来放在架子上,心虚地侍立一侧。好在现在过了三月,天气回暖,凉水也不太冰。只是凉水不能洗脚,阮碧洗完脸,便叫茶妹端出去泼掉了。
“姑娘,床铺好了。”
阮碧说:“行,槐花,来帮我梳头。”
槐花怔了怔,她是干粗活出身的,做事粗手粗脚,给阮碧梳过一回头后,她就再也不让她梳了。阮碧回头看了她一眼,说:“还愣着做什么?过来帮我把发髻解了。”边说边把耳朵上挂着的珍珠耳坠摘了下来,顺手放在梳妆台上。这对耳环的珍珠不大,成色却很好,圆润光泽,造型是优美的花弦月,阮碧很喜欢。那天收拾贵重饰品交给冬雪埋起来的时候,唯独留下了这对耳环。
“哦。”槐花走过来,先解开阮碧的发髻,再拿起梳子慢慢地梳着。
阮碧从镜子里看着她,只见她的眼神一点点地从梳子上移到梳妆台上的珍珠耳坠上,闪烁着炙热的光芒。就是这种眼神,她想起来,从前刚开始工作的时候,工资低,租住的地方治安有点差,有很多扒手,他们的眼神就是这样的。
“哎唷,槐花,你要把我头皮梳裂了。”
槐花惊醒:“啊?对不起,姑娘。”
阮碧假装恼怒地瞪她一眼,把梳妆台上的那对耳环放进镜奁里,取下脖子上挂着的钥匙锁好,生气地走到床边,蹬掉鞋子,看槐花还傻站着,不耐烦地说:“你今天怎么总傻站着?还不来服侍我睡觉?”
槐花又愣了一下,心里隐隐有一团怒火升起来,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床边,揭起被子。阮碧钻进被窝,顺手摘下脖子上的钥匙塞在枕头底下,大声地说:“行了,行了,瞧你一副死人模样,把帐子放下来,把火烛灭了,出去吧,别在我眼前晃悠了。”说完,为了表示愤怒,又重重地翻了个身,背对着槐花。
一会儿,眼前黑了,槐花的脚步声带着掩饰不住的愠怒,嗒嗒嗒地走远。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阮碧等得快要睡着了,感觉有个人正慢慢地接近床边,她努力装出均匀的呼吸声,感觉到帐子被揭起,一点风漏了进来,跟着脑袋下面的枕头微微动了。
槐花上钩了。
阮碧心里说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原来就知道她是个贪心的,故意拿东西诱惑她,又大声呵斥激怒她,让她丧失理智……自己也变坏了,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叹口气。
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
帐子又被揭起,一点风又漏了进来。
脑袋下面的枕头又微微动了。
感觉到一个人渐渐地远去。

(三)
逆旅闲话
嘉平七年二月初春的天气异常寒冷,隔三岔五地便是一场大雪。京杭运河彻底凝冻,南下的商旅尽管忧心如焚,也只得按捺下来,等春分过后再行上路。但也有急不可耐的旅客,没有办法选了陆路,风一程,雪一程。
十九日大早,天空又开始飘雪。
宿州辖下的卢岭镇不过百来户人家,只因连日风雪,羁留了一批贪心赶路的旅人,都聚在小镇唯一的鸿福客栈。近着午时,雪非但未停,反而越下越大。大家都知道不能成行,便也就断了念想,三三两两地在大堂里坐着,喝酒吃肉,胡吹海侃。
掌柜在大堂里生了炭火,又叫伙计去把说书先生找来。
那说书先生也是自京城南下的旅客,五十出头,被风雪所阻,羁留客栈已经五日。每日午后都在大堂里说书,一来可解其他旅人的寂寞,二来也可赚点小钱贴补每日食宿花销。他拎着小方桌走进大堂,刚将醒木一拍,听得外头呼呼风声里夹着杂沓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心里诧异,一时竟忘了词。
其他旅客也是惊讶,这等风雪竟然还有人赶路。
马蹄声迅速到客栈门口,伙计连忙上前抽了门闩,打开半扇大门,大堂里的炭火顿时噗噗噗地直往里倒。走进来的是五个男子,当首一人二十五六岁,身材高大,体格魁梧,带着风帽,帽檐和眉毛都结着晶莹的冰霜,身上披着的黑色大氅肩膀处则积着一层厚厚雪花。他身后四个人与他一般无二的打扮,也是满脸霜雪。
伙计看他们冒雪而来,依然精神抖擞,昂首挺胸,虎虎生威,知道非一般人,心里先存三分小心。又看卷棚里多了六匹马,其中一匹驮着行礼,点头哈腰地问:“客官,可要把行李卸下来?”
“不用了。只管来一桌热饭菜,再来一壶酒。”领头男子说话带着浓浓的西北口音,铿锵有力。他摘下帽子,拍拍积雪,而后随手扔在桌子上,又解下大氅,露出一身墨绿劲装以及腰间悬挂的单刀。屋里旅客们惊了惊,知道他们不是便装而行的公差便是将士,纷纷移开了视线。
伙计和掌柜更加不敢怠慢,赶紧把温着的饭菜送了上来,又奉上满满的一壶酒。这五位男子显然饿坏了,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闷坐一会儿,大家都觉得无趣,有个胆子大的旅客便催说书先生:“老先生,说一段故事吧。别再说什么三国演义、隋唐好汉,都听腻了,说些新鲜有趣的,便是儿女情长也无妨。”
一位二十出头北上赶考的书生说:“就是,就是,听说京城物阜人丰,人物风流,不如说说京城里的奇闻轶事。”
说书先生捋着胡子想了想,说:“也罢,京城里确实有桩公案,正闹得沸沸扬扬。”
北上旅客纷纷说:“什么公案?快说来听听。”
说书先生清清嗓子,醒木一拍,朗声说:“侠烈英雄本色,温柔儿女家风。两般若说不相同,除是痴人说梦。今日近不说残唐五代,远不说汉魏六朝,单说我大周朝京都的一桩轶闻,博列公一粲。”说着,又拍一下醒木,“列公,我大周朝并吞六合已有一百多年,与国同休的先数近支远派的宗室,再就是从龙建业的文臣武将,只因太宗皇帝仁善,后辈俱都承袭功勋,绵延百年,荣华不绝。如一门忠烈的保康赵氏、父子双学士老少二宰相的朱雀大街沈氏、文豪辈出的京西阮氏……一一列举,怕得说上三日三夜。这京城聚集天下最多的世家名门、英豪文杰,便也演绎了天下最多的悲欢离合、恩怨情仇,此情此理,自不在话下。列公,今日小可一不说豪杰,二不说文士,单说一个女子……”
这说书人口才不错,娓娓道来,多数旅客已听得入神。听得要说一个女子,便都一愣。
“此女子姓阮,行五,京城百姓皆称之为阮五姑娘。列公猜得没错,此女正是出身于京西阮氏……”说到这里,埋头吃饭的五个男子都蓦然抬起头看着说书人,五道凌厉的眼神像匕首一般,说书人只觉得头皮发麻,脖子微凉,舌头顿时打结,说不下去了。
有一位也是京城南下的商人恍然大悟地说:“原来先生要说她,没错,委实是个人物。”
北上赶考的书生越发好奇,问:“不过是个女子,有何才智,居然闹得京城沸沸扬扬?”
商人说:“倒不知道她有何才智,只听说她是阮文孝公的孙女、礼部侍郎的女儿、紫英真人的弟子……”
另一个京城南下的中年文士打断他说:“兄台错了,她实是沈相之女,阮文孝公之外孙。去年十月,沈府还想让她认祖归宗,都闹到朝堂之上,听说天清寺白云大师都出面调解,只是不知道为何,后来又不了了之了。”
书生听得一头雾水,问:“那她到底是谁的女儿?”
中年文士说:“是阮文孝公的外孙无疑,至于生父何许人,尚无定论。”
书生又诧异地说:“怎么会连生父何人都不知道呢?”
中年文士摆摆手,含糊地说:“此事说来话长,得提到十多年前一桩公案,事关朱雀大街沈府和京西阮府,当事人尚且含糊其辞,我们外人又如何得知?听着一乐,不必追根究底了。”
书生猜他多半是不知情,便又央求说书先生:“老先生,再往下说呀。”
说书人瞅着五位劲装男子,见他们又埋头吃饭,心里稍定,拍一下醒木,说:“列公稍静,听小可一一道来。都说这女子比真金美玉还尊贵,养在深闺人不识,因何这位阮五姑娘却大名彰扬?只因三桩事。”他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这头一桩便是她出身,可谓是云谲波诡……”他在京城也是说书为生,每日出入茶馆,听多了关于阮沈两府恩怨的民间传闻,梳理归拢倒也颇有一番传奇色彩,一干顾客都听得入神,连狼吞虎咽的五位男子也放慢速度,边听边吃。
“……可悲可叹,一个好好相府嫡女便成了名不正言不顺的庶女,正所谓明珠投暗,宝镜蒙尘。不过,天道极则反,盈则损。这位阮五姑娘长到十三岁,姿容秀妍,兰心蕙质,名动京城。玉虚观主持紫英真人一见之下,惊为天人,决意收她为俗家弟子,连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都派人道贺……”
书生正是年少多情,神往不已,问:“这位姑娘当真姿容秀妍?”
虽然因为被打断,说书先生略有不爽,但还是捋着胡子说:“自然是貌美非凡,有诗为证。”顿了顿,摇头晃脑地说,“平生不识阮五面,愧为五陵年少名。”
书生艳羡不已,心里跃跃欲试,问:“先生能否告诉晚生,何处能见这位阮五姑娘一面?”
说书先生还没有说话,商人哈哈大笑说:“阁下有胆,便去守在晋王府门外吧。”
书生不解地问:“兄台说的可是镇守兴平镇七年,令北戎敌寇闻风丧胆,宣宗皇帝六子,今上嫡亲兄弟的晋王爷?”
“除了他,更有何人。”
书生迷惑地说:“晚生曾在邸报里看过圣旨,这位晋王不是与沈相之女定了亲,明年六月才大婚,怎么又娶了阮五姑娘?”
“哪里是娶呀,是纳为妾室。”
“啊。”书生瞪大眼睛,片刻,不相信地摇摇头,“如此女子,如此家世,怎么会屈尊为妾室呢?”
商人不耐烦地说:“此事说来话长,你还是请教说书先生吧。”
说书先生数次被打断,早就已经兴致全无,但读书人遵循善始善终,只好硬着头皮说:“列公,俗话说千娇百媚比不过门上楣,阮五姑娘固然是千好万好,只因这宝镜蒙尘的出身坏了事。若是许与一般世家子弟,自然是相得益彰。要嫁入十二道门槛的亲王府,却是踮着脚尖也不够。因此便有了这第三桩事,正所谓恩怨情仇一锅粥。要说大周男儿,谁人可当铁骨铮铮一词,非晋王莫属……”
五位劲装男子齐齐皱了眉,其中一位年岁轻轻的男子看着领头男子,低低叫了一声:“余大哥……”
余庆摇摇头说:“听听也无妨。”
“真是郁闷,咱们王爷就为这么一个女子被百姓烂嚼舌头了。”
“就是,她究竟有什么好,王爷为她得罪了太后和沈家。”
余庆皱眉,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再说下去,侧耳继续听说书。
“……说起来,这位晋王爷也是情痴,不惜得罪亲家翁沈相,日日派太医给阮五姑娘的母亲把脉,又摆出亲王仪仗到玉虚观接她。只是这位阮五姑娘也是个禀性刚烈之人,如何肯委身为妾?因此一番铿锵言词说退了晋王,又表示要为母亲祈福,入玉虚观修行三年……”
书生“啊唷”一声说:“方才不说她入了晋王府吗,怎么又在玉虚观修行了?”
说书先生捋着胡子说:“确确实实入了玉虚观修行,阮府与晋王府的下人都是这么说的。”
商人不服气地说:“胡说八道,十二月初五,晋王大摆仪仗出城,便是去玉虚观接的她,她如今正在晋王府里享福呢。”
中年文士说:“两位都错了,京西阮府,百年清流世家,从来没有女子为妾。晋王与太后此番举动,已令阮府颜面无存,阮五姑娘不愿意忍辱偷生,早就上吊身亡,以死明志,驾返瑶池,可悲可叹可敬!”
书生目瞪口呆半天,说:“倒有三种说法,这位阮五姑娘究竟去了哪里?”
话音刚落,只见五个劲装男子的其中一位站了起来,大步走到说书先生面前,扔了一两银子在方桌上。说书先生每日口干唇燥,所得不过几百文,见到这么一大锭赏银,顿时眼睛一亮,连忙作揖说:“多谢厚爱,多谢厚爱。”
“我大哥说,你虽然书说得不错,但若想脖子上脑袋安生,便管好自己的嘴巴。”
说书先生吓得腿脚发软,扶着方桌子,挤出笑容说:“小可明白了。”
一干旅客也吓得面无人色。
过了一会儿,五位劲装男子起身,戴好风帽,披上大氅,开门走了出去。片刻,杂沓的马蹄声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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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  帧:平装

页  数:全两册

开  本:16开

纸  张:胶版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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