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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著名译:老人与海


名著名译:老人与海

作  者:(美国)欧内斯特·海明威(Hemingway.E.) 著 李文俊 译

出 版 社:浙江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2年02月

定  价:13.00

I S B N :9787533933425

所属分类: 文学  >  小说  >  公版小说  >  世界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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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签:世界名著  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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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名著名译:老人与海》塑造了人类文学史上一个平民英雄的形象。古巴老渔夫圣地亚哥出海八十四天都一无所获,但他却并未绝望,最终钓上了一条大鱼。他和大鱼在海上搏斗了三天,才将鱼杀死,并将其绑在小船的一侧。归程中大鱼一再遭到鲨鱼的袭击,回港时就只剩下了脊骨和尾巴。

TOP作者简介

欧内斯特海明威(Ernest Hemingway,1899-1961),美国小说家,被誉为“20世纪最伟大的作家之一”。他是两次世界大战的亲历者。1961年用猎枪自杀。滑雪、狩猎、捕鱼、看斗牛是他生活的一部分,也是他的作品的背景与底色。他的作品,富于阳刚之气,行文简约,同时传达出极其细腻的、高度审美的感受力,对20世纪的英美小说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代表作有《太阳照常升起》《永别了,武器》《乞力马扎罗的雪》《丧钟为谁而呜》《老人与海》等。1953年获普利策奖,1954年获诺贝尔文学奖。
  李文俊,原籍广东中山,1930年生于上海,长期任职于中国社会科学院外文所,曾任《世界文学》主编。著有《福克纳评传》《寻找与寻见》《行人寥落的小径》等。译有卡夫卡的《变形记》,福克纳的《喧哗与骚动》《我弥留之际》《去吧,摩西》《押沙龙,押沙龙!》《福克纳随笔》,托·斯·艾略特的《大教堂凶杀案》,卡森麦卡勒斯的《伤心咖啡馆之歌》,塞林格的《九故事》等。近年亦译少儿文学作品,如伯内特夫人的《小公主》《小爵爷》《秘密花园》,米尔恩的《小熊维尼阿噗》《阿噗角的小屋》以及辛·赖伦特的《想念梅姨》等。2005年被中国翻译工作者协会授为“资深翻译家”。2011年获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

TOP书摘

老人枯瘦干瘪,后脖颈上刻着深深的皱纹。两边脸颊上长着褐色的皮肤癌,那是阳光在热带洋面上的反射恩赐给他的。褐斑顺着脸颊往下延伸,一双手上则布满了深深的裂痕,那都是用绳索拽拉沉重的海鱼时勒出来的。不过没有一个裂口是新的。它们跟缺水无鱼沙漠里的一条条蚀沟同样古老。
  他身上无处不显得衰老,只除了那双眼睛,它们的颜色蔚蓝如海水,眼睛里总有一股兴致勃勃的劲儿,从来都不服输。
  “圣地亚哥,”那男孩对他说,这时小船已被拖上沙滩,两人正往堤岸上爬。“我又可以陪你下海了。我们已经挣到一些钱了。”
  孩子打鱼的本领是老人教会的,所以孩子很爱他。
  “别呀,”老人说。“你们那条船势头正旺。就跟着他们干下去吧。”
  “可是记得吧,有回你一连出海八十七天都没能打到鱼,可是接下去一连三星期咱们每天都逮到了大鱼。”
  “我记得的,”老人说。“我知道你不是因为对我没了信心才离开我的。”
  “是爸爸让我走的。我是小孩,必须得听他的。”
  “我明白,”老人说。“这很正常。”
  “他没有多大信心。”
  “是的,”老人说。“可是咱们有。咱们有的,对吧?”
  “那是,”孩子说。“我请你到露台酒店去喝杯啤酒行吗?然后再一块把这些家什扛回去。”
  “有啥不行的?”老人说。“都是打鱼人嘛。”
  他们在露台上坐下,不少渔夫都拿老人打趣,他倒也不生气。另一些人,年纪老一些的渔夫,则瞅着他,心里难过。不过他们没有显露出来,只是安静地谈论着海流,说他们的钓索垂放在哪层深度,天气怎么一连几天都这么晴好,还谈他们注意到的各种情况。这天有所捕获的渔民已经进港,忙不迭将钓到的马林鱼①破开膛,把它们半拉半拉地摊放在两块木板上,每块木板一人一头,一摇一晃地搭着送去收鱼站,单等冷藏车来把鱼运往哈瓦那的市场。逮到鲨鱼的人则把鲨鱼送去海港对侧的鲨鱼加工厂,在那里工人将鱼往滑轮吊钩上一挂,摘掉鱼肝,割下鱼鳍,剥去鱼皮,然后把肉切成一长条一长条的,以便于腌制。
  刮东风时,总会有股腥臭味隔着海港从鲨鱼加工厂那边飘过来;可是今天气味不重,因为风是往北方刮回去的,而且风势也在一点点变小,所以露台酒店这边阳光灿烂,天气宜人。“圣地亚哥,”孩子说。“哎,”老人说。他握着酒杯,正在思量多年之前的往事。“我去帮你弄些你明天要用的沙丁鱼,怎么样?”“不用。玩你的棒球去吧。船我还划得动,罗赫里欧可以帮我撒网的。”
  “我想去呢。都不能陪你去打鱼了,我总想多少出点力。”
  “你请我喝过啤酒了嘛,”老人说,“你也能算是个大人了。”
  “你最初带我上小船时我有多大?”
  “五岁,你还差点送了命。我没等那条鱼耗尽精力就忙不迭拖它上船,小船险些没让它拆散了。你还记得吧?”
  “我能记得鱼尾乱拍乱甩,坐板在折裂,棍子砸下去砰砰乱响。我还记得你把我扔往船头湿绳子盘成一圈圈的地方,我觉得整条小船都在抖动,你用木棍砸击它的声音就像是在砍劈一棵树,我浑身上下都有股甜腻腻的血腥味。”
  “这些你真的记得,还是因为听我讲了才有印象的?”
  “从我们头回一块下海起,所有的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老人用他那双久经风吹日晒的眼睛,充满信任与怜爱地看着孩子。
  “如果你是我的孩子,我会带你出去搏上一把的,”他说。“可你是你爹你娘的孩子,而且去帮工干活的那条船势头正在走旺。”“让我给你去弄些沙丁鱼来还不行吗?再说我很清楚该上哪儿去弄到四份钓饵。”
  “我今天用的还剩了些。我把它们用盐腌上放在盒子里了。”
  “我给你去弄四份新鲜的来。”
  “一份就行了,”老人说。他的希望和信心从来都未曾枯死过。现在就跟清风初起似的,更加生气勃勃了。
  “两份吧,”孩子说。
  “那就两份,”老人同意了。“不会是偷的吧?”
  “我倒是想偷,”孩子说。“不过这些可是我买的。”
  “谢谢你了,”老人说。他头脑太单纯,都未曾寻思过自己是从何时起做到谦卑的。不过他知道他已经获得这种心态,他也知道这并不丢脸,而且丝毫无损于保持真正的自尊心。
  “从这样的海流看,明天准是个大晴天,”他说。
  “你打算上哪儿去?”孩子问。
  “走得远远的,等风向转了再回来。我想不等天亮就出发。”
  “我会设法让船老大也走远些的,”孩子说。“这样的话,倘若你钓到什么真正的大家伙,我们便可以赶过去帮你一把了。”
  “他这人不爱上太远处去打鱼。”
  “是不爱,”孩子说。“不过有些情况我看得很清楚了他却还什么都看不见,比如说一只鸟在扑棱,有这样的事就能让他下决心走远些,去逮底下的那条□鳅了。”
  “他的眼力这么差了吗?”
  “跟瞎也没啥区别了。”
  “这倒怪了,”老人说。“他是从来都不去捕海龟的呀。干这种活最伤人眼睛了。”
  “可是你有好些年都在莫斯基托斯海岸那边捕海龟,你的眼力还好得很哩。”
  “我是个怪老头嘛。”
  “不过要对付一条真的很大很大的鱼,你现在的精力是不是还够呢?”
  “我想还行吧。再说还有许多诀窍可以用呢。”
  “咱们把东西搬回去吧,”孩子说。“我还要带上撒网去逮沙丁鱼呢。”
  他们从船上取了一应用具。老人把桅杆扛上肩,孩子抱起木箱,里面盛着盘成圈状的编得结结实实的棕绳,还拿上抓钩和装有木把的渔叉。盛鱼饵的小盒就塞在船尾暗处,那儿还有根棍子,是用来制伏已给拖到船边却还不老实的大鱼的。按说谁也不会偷老人的东西,但是帆和粗钓绳应该拿回屋里去,露水容易使它们糟朽,尽管他深信本地无人会偷他的东西,但是随便把一只抓钩一把渔叉留在船里总是个不必要的诱惑。
  他们一起顺着上坡路走到老人的棚屋前,穿过开着的门走进去。老人把桅杆跟卷起的帆支在墙上,孩子把箱子和其他东西放在一边。桅杆都快跟棚屋整个房间一般长了。棚屋是用当地人称作guano的王棕靠近花苞处的新鲜叶子搭成的,里面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泥地上还留出块空地好用木炭烹煮食物。用压平的一层层叶筋坚韧的棕叶编扎成的墙上贴有一张叫《耶稣圣心》的彩色图片和另一张叫《科夫雷童贞圣母》的图片。这些都是老伴的遗物。原来墙上还有一幅老伴的着色照片,但是让他取下来了,因为他见到遗照会感到愈加孤单的,现在照片压在了架子上他那堆换洗衬衫的最底下。
  “吃的东西你有的吧?”那孩子问。
  “一小罐黄米饭,有一点鱼当菜。你也吃点怎么样?”
  “不用了。我回家吃去。要我帮你生火吗?”“不用。待会儿我自个儿生。说不定我就吃凉的算了。”
  “我把撒网拿走了,行吗?”
  “当然可以。”
  其实压根儿就没有什么撒网了,孩子都记得是什么时候把网卖掉的。可是他们每天都上演这出幻想剧。那罐黄米饭和鱼同样是不存在的,孩子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八十五这个数目很吉利,”老人说。“你喜欢见到我带上一条去掉内脏净重超过一千磅的大家伙回来吗?”
  ……

TOP 其它信息

装  帧:平装

页  数:137

开  本:32开

纸  张:胶版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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