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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当下(30周年纪念版)


活在当下(30周年纪念版)

作  者:[美]拉姆·达斯 著

译  者:王国平

出 版 社:吉林出版集团

出版时间:2012年02月

定  价:27.00

I S B N :9787546302461

所属分类: 生活  >  成功/励志  >  社交与礼仪    

标  签:成功/励志  心灵/感悟  心灵与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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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我们总是不能让该来的来,让该去的去……”在本书作者拉姆·达斯看来,这是我们这个时代最大的苦难来源!

《活在当下》于1971年在美国出版,并迅速热销200万册,同时也挑起了人们关于如何更好地“活在当下”的热门话题。《活在当下》(30周年纪念版)于2001年出版,书中增加了作者近年来的感悟和灵性启发,对于“活在当下”这一理念进行了更为深刻、理性的论述。

拉姆·达斯现身说法,从自身罹患疾病和灵性觉悟的角度,对人们恐惧的疾病、衰老、变故等进行了全新的解读——“它们不仅是自然而然的生命过程,而且是一次做回真正自己的绝好时机!”

拉姆·达斯告诫人们,不要执著于一些外在的、稍纵即逝的东西,而是要关注生命中永恒的东西——爱、美、智慧。一旦学会了从灵性的角度看待世事,许多苦恼便不再困扰我们,从而找到活在当下的美好理由。

TOP作者简介

拉姆·达斯(Ram Dass),本世纪最受推崇的心灵导师,原为哈佛大学心理学教授,后为追求人生真义,赴印度灵修。

1971年, 《活在当下》出版,热销美国200万册,其“活在当下”(Be here now)的理念唤醒了一代西方人的心灵意识。

2001年, 拉姆·达斯潜心修习30年, 推出了《活在当下(30周年纪念版)》(still here ),解决了这个时代最大的心灵问题: “总是不能让该来的来,也不能让该去的去。”

2012年,《活在当下》中文简体字版本面世,这部堪称“当代人心灵解药”的经典作品终于与苦苦期待了它40年年的读者见面。

TOP目录

引言 另一扇窗 

第一章 新的角色 
脱下张伯的外套 
去日留痕 

第二章 慢行观风景 
渐行渐近 
尊容与尊严 
又得浮生半日闲 
将痛楚乾坤大挪移 
来吧,我就在这里 
心灵配方 
乐天派凯利 
无暇自伤自怜 

第三章 压轴戏 
舍却危脆身 
三问死神 
新生 
解脱 
我去也! 
美丽新世界 

第四章 砥砺灵性 
指点迷津 
做自己的旁观者 
爱和信心 

第五章 灵台勿蒙尘 
心境与心结 
内观的禅意 
坏情绪的放逐 
不过如此 

第六章 灵性的觉醒 
拥抱灵魂 
和自己握手言别 

第七章 心灵转机 
抛不开这张“皮囊” 
入戏 
成者并非皆是王 
会说话的青蛙 
安分做智者 
再见,孤单 
一个好汉三个帮 
解开名缰利锁 
颐养天年 
灵性的对白 
何妨做个老顽童 
架起心桥 

第八章 此时此地 
活在时间之外 
覆水难收 
和过去做个了断 
化忧伤为智慧 
不得自寻烦恼 
处变不惊 
和恐惧促膝长谈 
时间之门 
个中三昧 
此即永恒 
后记 

TOP书摘

活在当下的拉姆·达斯

(引言)

3年前一个寒风凛冽的冬夜,一轮满月从东方冉冉升起,拉姆·达斯躺在加州圣?安塞尔莫家中的床上,整理着有关老去和死亡的这本《活在当下》30周年纪念版的思绪。当年他65岁,已是满头银发,有着数百小时陪伴身患重疾之人的经历。其时,他已经完成了这本书的手稿(本月即将由Riverhead出版社付梓)。但就在1997年的同一天,编辑埃米?赫兹将稿子退给了他。赫兹说,该书“太过肤浅——虽说幽默风趣,但没有真正切中问题的实质。”
拉姆·达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考着如何深入问题的实质,如何将老去这个主题表达得更加直观,而非隔靴搔痒、泛泛而谈。他问自己,提到老去,人们最恐惧的是什么?是体弱多病、颠三倒四、生活不能自理,还是坐在轮椅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他闭上眼睛,试图体味腿脚不听使唤、大脑想不起最简单的一些事时的感受,这时,电话铃响了。
他起身去接电话,却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几个小时后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重症监护室里,因中风全身瘫痪——这一事件可以看做是他完成本书的一个极端例子。
医生说,他大脑内溢血严重,可能九死一生。这一消息随即在朋友间传了开来:“拉姆·达斯得了中风,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恐怕连小命都难保了……”
这之前很多年,我没见过拉姆·达斯,也不曾想起过他,但这一消息还是让我大为震惊。作为心理学教授理的查德·阿尔伯特,1963年后旅居印度,易名拉姆·达斯,意为“上帝的仆人”。《活在当下》说的是他从一位“神经质的犹太大家”到一袭白袍、发现内心祥和的瑜伽大师的转变,该书销量达200万册,打动了无数婴儿潮一代人的心弦,同时也遭到了同行的嫉恨,斥他的理念为狂妄和无知。但读过这本书或听过他演讲的人,都能了解自己的处境。他首先是一位语言大师,一位才华横溢的老师以及能抓住千千万万人心的演讲家。他无法说话,因病变得沉默寡言,似乎是一个残酷且令人痛苦的结局。
然而,中风一周后,拉姆·达斯醒了过来,由此开始了一段漫长的康复过程。去年秋天,在纽约从事艺术品交易的朋友凯茜?戈德曼邀我和她一道去圣约翰大教堂看望拉姆·达斯。“他得了中风,话都说不周全。”我说。她耸了耸肩,说:“我们去瞧瞧不就得了。”
    上午7点,有超过1500人涌进了教堂的锡诺厅。除了为数不多的几位追随潮流的年轻人,大多数都是40开外的股票经纪人、编辑、医生、艺术家、教师和唱片公司的高管。与会者大都多年未曾联系,这一聚会给人以一种怀旧和团聚的感觉。
    在人们四下里呼朋唤友之际,拉姆·达斯从后门被推进了大厅。他红光满面,谢了顶的头上戴了顶时髦的棒球帽。他抓住扶手,一口气攀上6级台阶,上了放在台上的另一台轮椅。台下的人顿时全体起立,报以雷鸣般的掌声。他抬起左臂,示意大家坐下。他的右半身仍然不能动,右臂像折断的鸟翼一样垂着。“我想告诉大家……”他张开嘴,但又停住了,接着他笑了,“我……依然活在当下。”
台下的听众再一次爆发出欢呼声。
    拉姆·达斯说,中风教会他珍惜沉默,“我的脑海中有一间更衣室,我的观点好比穿上了语言做成的衣服。但这间更衣室有一天被炸毁了。我虽有清晰的思维,却无法附之于语言,这样一来,我说话的时候,会不时地插进一段……沉默。”他邀请大家和他一起“在沉默中做游戏”。接下来的3个小时里,他一安静下来,大厅里顿时会出现一种祥和安宁的感觉。
    拉姆·达斯说,多年来,他一直致力于陪伴临终者,帮助他们无所畏惧地面对死亡。他说:“从这些人身上,我总结出深刻的思想和丰富的经验。”但等他自己得了中风,“他们说我不行了,我根本没有什么深刻的灵性思想。我望着天花板上的管道在想,我是灵性大师!”台下的听众笑了。“这表明,我还有进一步的工作要做。”
    之前我最后一次见到拉姆·达斯,是在1973年,那是我读了《活在当下》后,《绅士》杂志约我写一篇他的小传。文章被毙,原因是编辑认为拉姆·达斯的理念“令人费解”,尽管这篇文章最终在左翼刊物《堡垒》上刊出了,但我决定不再进一步写这一主题。不过,在圣约翰大教堂,我还是掏出了采访本。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拉姆·达斯第一次引起了我的关注。作为一个引路人,他首先表现的是心智的拓展和叛逆,其后是将人们引向东方。他在哈佛的离经叛道,以高分让学生们毕业。6年后的1969年,哈佛大学的一些高年级学生在临近毕业之际纷纷退学,支持抗议学校政策的罢课。
    离开哈佛大学,这让他曾任纽约、纽黑文和哈特福德铁路局总裁的父亲乔治大为光火。阿尔伯特游历印度,之后遇到了他称之为玛哈拉的导师。阿尔伯特追随导师有一年之久,以拉姆·达斯之名返回美国,其后开始四处宣扬灵性之路。《活在当下》在我熟知的人中传阅的几年间,貌似好些人已经“上了路”,或是不无认真地对待书中提及的事件和观点。他们或是学着在垫子上坐禅,或是开始吃素、读苏菲派的故事,或是涌到唐人街学太极拳、听拉姆·达斯的演讲。虽说几年后,这些人又开始吃荤,拼命地工作、生儿育女,可拉姆·达斯似乎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左右着他们。
    上世纪80年代,美国举国上下沉迷在发财热、认为在哈佛毕业典礼前退学是神经错乱之举之际,拉姆·达斯鼓励人们无私地奉献。我听人说,他一直致力于帮助无家可归者,在救济院里陪伴临终之人,协助发起旨在医治第三世界失明者的赛瓦基金会。这期间,他出版了不下于6本书,但中风前的大多数时间,他游离在文化视线之外。
    《活在当下》完成于老去和离世成为热门话题之际。“婴儿潮一代正在老去,”拉姆·达斯说,“米克?贾格(注:滚石乐队的主唱)正在老去。我在学着如何就他们老去说点什么。”书中,他将老去说成是一次接近智慧、知足,以及与灵魂亲密相通的机会。他并不是仅仅摆摆理论,而是从一个坐在轮椅上、需要人照料衣食住行的人的角度来写这本书的。
    飞往旧金山去见拉姆·达斯的途中,我还心存疑问,他是不是时常发一通无名火,自怜、困惑和绝望?他再也拉不了大提琴,开不了车或者打不了高尔夫。他饱受疼痛的折磨,尤其是右臂,还患有高血压、痛风和呼吸暂停,睡觉时得连着呼吸机,以防他停止呼吸。夜间呼吸机闪着灯嘟嘟直响的时候,他有没有尖声惊叫过?为什么会这样?
    让我惊奇的是,在由欧米伽学院这家灵性修行中心组织的一场有关身体和灵魂的会议上,他解答了我的这些疑问。在旧金山凯悦酒店的大舞厅里,他告诉2000名听众:“人人都把我当做一场大病的受害者。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远不及发生在我灵魂上的事可怕。中风磨灭了我的信仰,中风让我远离自己的导师,好似切断了维持生命的养分。”拉姆·达斯的导师逝于1973年,但这些年来,他仍然觉得他就在自己的“身边”。
    拉姆·达斯抬起自己的右臂,说道:“我的导师就在这里。他仁慈,他说过要施予我恩典。”拉姆·达斯将手放到身体的另一侧,“这儿,我得了中风。”他看着手从一边移向另一边,“恩典……中风,我无法将二者合二为一。后来我想,也许中风是另一种形式的恩典。我常常想,中风怎么能被看做是一种恩典呢?” 他说,在接下来的几个月,中风的影响开始显现。他变得愈发谦卑和慈悲,他只好慢下步调,学会做一个依赖别人而非帮助别人的人。“中风给我上了一课,深奥的一堂课,”他说,“它让我进入了自己的灵魂,这就是恩典。”他放下左手说,“这就是残酷的恩典。”
    后来,身边只有保姆和秘书、囿于家中的拉姆·达斯说,这是他第一次“敢公开说自己失去了信仰”。他皱着眉头,用左手摩挲着无法动弹的右臂。“我的信仰是我导师的慈悲。上帝是慈悲的。我得了中风——这是我身边人都认为的不幸,他们提到我时总是说‘可怜的拉姆·达斯’。”
    曾担任拉姆·达斯秘书长达11年之久的玛琳?洛伊德说:“那是您让我们将玛哈拉的照片从您卧室里摘走的时候。”拉姆·达斯点了点头说:“因为一看到这张照片,我就不禁想起被毁灭的东西。”
    在卧室的地板上发现拉姆·达斯、医生说他小命不保时在医院不离左右的正是洛伊德和她的朋友乔?安妮?芭汗。一周后,医生为拉姆·达斯做了一个测试,以确定他的失语程度,即丧失组织语言能力的程度。医生拿起一只钢笔问:“这个叫什么?”拉姆·达斯说:“钢笔。”医生指了指自己的手表,拉姆·达斯说:“表。”接着,医生又托起自己的领带。拉姆·达斯瞪着眼瞧着。
“这叫什么?”
“Shmatta。”拉姆达斯说。
洛伊德和芭汗忍不住大笑起来。拉姆·达斯说的是意第绪语,意思是说领带是条廉价的破布。医生惊讶地走出了病房。“真是荒谬绝伦的拉姆·达斯,”洛伊德说,“这一刻我们知道,他还活在当下。”
    拉姆·达斯接受了几个月的理疗、语言训练和水疗,帮他学会与人交流的方法,重新回到这个世界中来。中风后,朋友们发现他在性格上有了明显的转变。他以前时不时表现出的傲慢、高门大嗓和暴躁不见了。欧米伽学院的联合发起人伊丽莎白?雷瑟说:“他变得更加快乐和蔼。作为朋友,我能感觉得到他深深的爱和理解。”自然疗法的倡导者安德鲁?威尔博士说:“以前我还有些不相信,我并不相信他的观点。如今,作为中风的一个结果,我的确感到他身上有我们值得学习的东西。”
拉姆·达斯能和编辑交谈的时候,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说这本书隔靴搔痒,我明白了。”他说中风让他“关注随年龄而来的痛苦和脆弱”。在修改这本书的过程中,他想告诉人们,怎样利用冥想和完全活在当下这一刻等诸如此类的灵性的方法来减轻痛苦。比如有人记不起往事,拉姆·达斯会说:“现在这一刻,你用得着的往事很少,这有多好啊!”
《活在当下》一书中,在写到摒弃自我、活在当下的时候,拉姆·达斯推荐了许多灵性的工具。不过,《活在当下》是在突发灵感中写就的。“写这部书的时候,我认为自己能用意念推倒一扇门。”拉姆·达斯说,“在30周年纪念版中,我向门的坚不可摧屈服了。”说着,他笑了起来,“不过,我的心智同样更加坚强。”
尽管语速慢了下来,说话能力恢复得不尽人意,但拉姆·达斯的谈吐仍然妙趣横生,能调动听众的情绪。在欧米伽的演讲结束后,主办方打算将他从后台推出去,免得被人群踩了,可他指着如潮的人群说:“我想和他们……谈谈。”
人们围着轮椅,跪着拥抱他、感谢他。拉姆·达斯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当然了,哦,当然了。”有位妇女对他说:“我是一名帮扶中风幸存者的志愿者,我要将你给我的启发带给他们。”拉姆·达斯顿时热泪盈眶,说不出话来。有位保险经纪人说:“感谢你,你总是走在我前面一步。”拉姆·达斯含着泪笑了:“虽然我在你前面,但只不过隔着一个轮椅的距离。”
第二天早上,我去探望拉姆·达斯,这时保姆已经为他换上了褐色的毛衣、黄色的裤子、玫瑰色的袜子和一双褐色的旧鞋子。
拉姆·达斯说,他决计不囿于先前说过的话。在这本书中,他引用甘地的话来说明,只有上帝的真理才是绝对的:“我对真理的理解每天都在变化。我宁可言行不一,也要坚持真理。”
    外表的转变以及不愿与同僚为伍一直是拉姆·达斯与众不同的性格。他以灵性为中心,以中风后蒙圣恩的幸存者的面目出现在世人面前,但反过来,他又是一位孜孜不倦的旅者。他说:“我是一个毁誉参半的信使。”
一次有关身体和灵魂的研讨会结束后,朋友开车载着拉姆·达斯穿过港湾桥去伯克利参加一场派对。保姆将他扶下车,放好助步车,好让他艰难、缓慢地越过两级台阶,来到前门旁。奥克兰市的市长杰里?布朗曾是加利福尼亚的前任州长,同时也是耶稣会会员。他直奔到拉姆·达斯的跟前说:“60年代,我在旧金山见过您,那时您是理查德·阿尔伯特……”
说到他从沉默和冥想中感受到的魅力,拉姆·达斯说:“滔滔不绝表明你活着,沉默是接近上帝的庄严之路。沉默让你从容地面对死亡。”
拉姆·达斯外出演讲的时间表排得满满当当。是年3月份,他飞往纽约参加一场由西藏协会与公共中心联合举办的有关临终关怀技巧的研讨会。著名藏学家罗伯特?瑟曼是阿尔伯特早年在哈佛任教时的故交,其妻内娜是蒂莫西?里尔利的前妻,他将拉姆·达斯比做“走在前列的宇航员或心理学先驱” 。上世纪60年代,瑟曼是这么说的:“里尔利带领人们走向灭亡,而拉姆·达斯则发现了一种鼓励人们继续追求美好生活的方法。他还敦促人们要乐于助人,免得他们自我放纵。这才是最关键的。”
    会上,拉姆·达斯提到有必要将临终当做一种“神圣的仪式”,并且创造一个人们能面对死亡的环境,这里的护工“既不害怕,也不会装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为大家放映了一段自己以及死于前列腺癌的里尔利的录像。临终前的里尔利瘦骨嶙峋、脸色苍白,但他的眼睛依然闪着调皮快乐的光芒。里尔利坐在垫子上说:“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并且想要死得其所,我就打电话给了拉姆·达斯,因为只有他能理解。”里尔利为自己的身后事做了安排:大脑冷冻保存,身体装在一个围绕地球运行的太空舱内。
这段录像是拉姆·达斯中风前一年拍摄的,当时他身穿一件淡紫色的衬衫,翘着二郎腿坐在里尔利身边。“如果你将死亡看做自己融入宇宙最神秘的一刻,那么你就应该为这一刻做好准备。”拉姆·达斯说,“这就是东方传统的精髓——有所准备是让你率真、细致、安宁,不必死死地纠结于过去。你只是活在当下,至始至终。”
他转身冲里尔利笑了笑,然后拥抱了他。
“这真的太有意思了,是不是?”
原载于《纽约时报》,2000年5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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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  帧:平装

页  数:220

开  本:16开

纸  张:胶版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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