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道网
 您现在的位置:图书 > 诗的时光书
诗的时光书


诗的时光书

作  者:苏缨,毛晓雯 著

出 版 社:湖南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1年11月

定  价:32.80

I S B N :9787540451462

所属分类: 文学  >  非小说  >  文学史论  >  文学研究    

标  签:文学  诗歌词曲  

[查看微博评论]

分享到:

TOP内容简介

让我们一起旅行。
让我们一起在时光的中途,
遇见叶芝、艾吕雅、惠特曼,
遇见唱着葬礼蓝调的奥登和驾着醉舟的兰波,
遇到诗的时光里所有的阳光与阴霾,圣洁与堕落。
透过文字,和21位大诗人交换灵魂的秘密……
本书收录了西方诗歌史上一流的诗作,包括叶芝、艾吕雅、兰波等著名诗人最具代表性的诗歌作品,并通过作者细腻、空灵的才思进行品鉴。
诗人的命运与品评者的心绪交融,再现这些经过时光淘洗的诗歌韵味。

TOP作者简介

苏缨作品:
《纳兰词全编笺注》(2011)《诗经讲评》(2009)《人间词话讲评》(2009)《纳兰词典评》(2008)
苏缨、毛晓雯作品:
《纳兰容若词传》(2009)《唐诗的唯美主义》(2010)
《只为途中与你相见——仓央嘉措传与诗全集》(2011)

TOP目录

序一:一个时代的风华与隐痛:我读《诗的时光书》
序二:神使赫尔墨斯的学问
朝圣者的心以及朝圣者陨落的年代
只一人爱你朝圣者的心,爱你哀戚的脸上岁月的留痕。
——叶芝《当你老了》
爱比死更冷
玫瑰尽情盛开……而后凋零……
这就是故事的全部……
只除了我听到响声:
在那地面之上
众多细碎的脚步……
——阿加莎·克里斯蒂《野玫瑰》
求生
我是你路上最后一个过客
最后一个春天,最后一场雪
最后一次求生的战争
——保尔.艾吕雅《凤凰》
谁也不知道在那些未被选择的选择里究竟会发生什么
小路在缀满黄叶的树林里分了岔,
可惜我只能选择其中的一条……
——罗伯特·弗罗斯特《那条未走的路》
令人困惑的人生哲理
凡存在的都合理,这就是清楚的道理。
——亚历山大·蒲柏《人论》
从“一见钟情”到“不期而遇”
既然素不相识,他们便各自认定
自己的轨道从未经过对方的小站;
而街角、走廊和楼梯早已见惯
他们擦肩而过的一百万个瞬间。
——辛波丝卡《一见钟情》
炽热或倦怠的爱情
有时半夜醒来,她听他的均匀的呼吸
而感到安心,但又不知道
这一切是否值得,
那条河流向了何处?
那些白花又飞到了何方?
——麦克尼斯《仙女们》
意象的种子在无边的宇宙里疯长
为什么我非得离开你,
在夜的利刃上劈伤自己?
——艾米·洛威尔《出租车》
植物的爱情与诗歌的理趣
我那植物的爱情缓慢滋长,
超出了所有伟大帝国的辉煌版图。
——安德鲁·马维尔《致他娇羞的女友》
被阳光刺穿的夜晚
人孤独地站在大地的心上
被一束阳光刺穿:
转瞬即是夜晚。
——卡西莫多《转瞬即是夜晚》
我的小葡萄牙人
我爱你像最朴素的日常需要一样,
就像不自觉地需要阳光和蜡烛。
——勃朗宁夫人《葡萄牙人十四行诗集》第43首
爱情三种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托名]泰戈尔
当时只道是寻常
还记得吗,有一次我忘了提醒你那是一个正式舞会,
结果你穿着牛仔裤亮相了?
——一个普通美国女子的无名诗歌
麦田里的守望者
你要是在麦田里遇到了我……
——罗伯特·彭斯《走过麦田来》
宿命与爱
我以为爱可以永远,但我错了。
不再需要星星了,把它们都摘掉吧,
包起月亮,拆掉太阳,
倒掉大海,扫清森林,
因为现在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奥登《葬礼蓝调》
因为我还没有听到波斯人的说法
爱好真理的波斯人不多谈
在马拉松打的小小前哨战。
——罗伯特·格雷弗斯《波斯人的说法》
猫与踩着小猫脚步的雾
雾来了,踩着小猫的脚步。
——卡尔·桑德堡《雾》
找到一只醉舟逍遥向海
如果我想望欧洲的水,我只想念
那黑冷的小水洼,到芳香的傍晚,
一个满心悲伤的小孩蹲在水边,
放一只脆弱得像蝴蝶般的小船。 
——兰波《醉舟》
有阳光、空气和土地的地方,就有草叶在疯长
啊,船长!我的船长!我们完成了惊险的远航……
——瓦尔特·惠特曼《啊,船长!我的船长!》
当人们不再相信“怀才不遇”
世界上多少晶莹皎洁的珠宝
埋在幽暗而深不可测的海底:
世界上多少花吐艳而无人知晓,
把芬芳白白地散发给荒凉的空气。
——托马斯·格雷《墓畔哀歌》
空虚时代的无用诗人
我只是个空虚时代的无用诗人。
——威廉·莫里斯《大地乐园》
后记:用风餐露宿的一个季节,走过手机短信的一个按键

TOP书摘

【在时光深处遇见】
威廉·巴特勒·叶芝(William Butler Yeats, 1865~1939)
爱尔兰诗人、剧作家,1923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的领袖。诗人艾略特曾盛赞叶芝是“当代最伟大的诗人”,而我更喜欢同为诗人的奥登为叶芝写的悼词——“疯狂的爱尔兰将你刺伤成诗。”这悼词曾使我无限向往爱尔兰:到底是怎样的土地,能将一个人,刺成“唯独一人爱你那朝圣者的心”这般美丽的诗句?
朝圣者的心以及朝圣者陨落的年代
只一人爱你朝圣者的心,爱你哀戚的脸上岁月的留痕。
——叶芝《当你老了》
1.A.D.2000
掌声响起,帷幕落下。美丽的凯瑟琳匆匆地谢幕,又匆匆地离开。
这是1989年的5月,北京的天空无风无雨,燥热不安。
“演出还行吧?”贺连问着,点上一支烟(我竟然很怀念这个镜头,怀念那份只有年轻时代才会有的矫情的抽烟样子),“这也算叶芝早年的名剧了。当然了,演员都是业余的,虽然演得有点过火,但的确都挺认真的。”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
“凯瑟琳可真漂亮。”贺连接着说。
“叶芝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他的凯瑟琳名叫茉德·岗,惹得他苦苦追求了一辈子,甚至追不到手,又转而追求她的养女。但是,此时此地,我倒要问你,你是喜欢茉德·岗更多些呢,还是喜欢剧中真正的凯瑟琳?”
贺连竟然犹豫了……
贺连是个诗人。在那个年头,“诗人”这个头衔既不像李杜时代那样的弥足珍贵,也不像现在这样的无足轻重,只是比较泛滥罢了。是的,贺连就是方圆三公里的数千名诗人当中还算小有名气的一位。写诗之余他也搞搞别的,例如组织几个爱好者演个话剧什么的。据实说来,有些演出尽管稍嫌晦涩(这是那个时代的风气),但的确可以说是很成功的,比如刚刚谢幕的这场《胡里痕的凯瑟琳》。
贺连是个诗人,在燥热的1989年,他狂热地迷恋叶芝。我不知道这种近乎青春期式的热情究竟能持续多久。我曾自以为是地对他说过,叶芝的东西并不耐读。但我知道自己并没有能力去劝服一个初恋中的少年让他相信他的梦中偶像其实相貌平平,所以也就从来不与贺连就这个问题作太多的争论,只是说,也许明年,也许后年,时间一长,你就会相信我说的。
“那就走着瞧”,贺连一副桀骜不驯的神色,在某一天交给我一本英文版的《叶芝诗集》,“存在你那儿,也许有一天你会喜欢。”
就这样,我们都把对胜利的期许交托给了时间。现在,我已经知道了在十年前那场年轻人的无足轻重的争执中,自己早已兴高采烈地败下阵来,但贺连呢?
我已无法知道当初自己那个幼稚的预言是否应验,因为就在当年,我们就得到了贺连的死讯。一瞬间,我想起了他未曾回答的我的那句问话:“此时此地,我倒要问你,你是喜欢茉德·岗更多些呢,还是喜欢剧中真正的凯瑟琳?”
我至今也不知道那位美丽的业余演员究竟姓甚名谁,只听说在那次演出之后她曾同时受到贺连和另一位格律诗人的追求。在那场短暂的爱情里,她经常同时收到原创或抄录的各式中文与西文的诗作。来自贺连的比如“When you are old and grey and full of sleep……”;来自那位情敌的比如“暂分烟岛犹回首,只渡寒塘亦并飞”。中西合璧,传为一时笑谈。
后来,因为怀念,也因为焦灼,我经常翻看贺连留下的那本英文版的《叶芝诗集》,书是英国Guernsey公司出版的,封面是Emery油画的叶芝半身像,色调偏暗,满是忧伤。书也很厚,868页,加上我的英文水准平平,所以看得颇为吃力。但贺连是详读过的,页边页角总是写满了注释,时而中文,时而英语。而且,往往还是以谈话者的口吻——在争论中,多是以我为假想敌;在私语中,应该是向着他的那位茉德?岗了。他的最后一笔像是摘录了一段什么,无头无尾,含混晦涩,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谈话的对象绝对不会是我:
She is older than the rocks among which she sits, like the vampire, she has been dead many times, and learned the secrets of the grave; and has been a driver in deep seas, and keeps their fallen day about her; and trafficked for strange webs with Eastern merchants, and, as Leda, was the mother of Helen of Troy, and, as Saint Anne, the mother of Mary; and all this has been to her but as the sound of lyres and flutes, and lives only in the delicacy with which it has molded the changing lineaments, and tinged the eyelids and the hands.
文字是极美的,后又跟了一行字:“改文成诗,我虽有库霍伦的气概,却没有叶芝的才思。”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游游荡荡的我恰巧在一处小草坪上撞见了那位业余的女演员。她在给几个师妹讲解着《胡里痕的凯瑟琳》的前前后后,最后归纳说:“在叶芝的笔下,爱尔兰是一个又老又丑的妇人,但只要所有的男子汉都具备了库霍伦的武士气概,并决心为她献身,她就会重新变成美丽的皇后。”说完,好像想到了什么,忽然间黯然神伤。
我转身离开。一路上都在疑惑着,贺连的那段无头无尾的引文到底是在暗示着什么?那作为海伦母亲的丽达和作为玛丽母亲的圣安尼到底是在伤悼着他曾以一颗纯真的心挚爱过的凯瑟琳,还是那“有着朝圣者的心(叶芝语)”的让他患上单恋的女子?
……

TOP插图

 

TOP 其它信息

装  帧:精装

开  本:32开

纸  张:胶版纸

加载页面用时:115.70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