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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娃娃百年传奇


木头娃娃百年传奇

作  者:(美)菲尔德 革和,赵健 译

出 版 社: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1年07月

定  价:16.00

I S B N :9787534265358

所属分类: 少儿  >  少儿文学  >  儿童文学    

标  签:外国儿童文学  童话故事  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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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这本最受读者欢迎的书自1929年第一次发表以来,便以其中拥有无限魔力和迷人个性的特别玩偶而成名,并获得了纽伯瑞儿童文学金奖,成为了一部永恒的经典。
    这本书真是太有趣了,西蒂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像一个真正的冒险家那样,以至于让人差点忘记她只是一个玩偶!这本书仿佛是一台时光穿梭机,又仿佛是一台真空吸尘器,相信你一定会爱上它。当她去纽约旅行的时候,你一定会激动得从你的座位上跳起来;当她去捕获鲸鱼的时候,或者当她被困在树上的时候,你一定会不由自主地为她惊叫、着迷。在她的带领下,你将看到一幅非同寻常的十九世纪生活画卷。
    西蒂的一生—既感受到了来自人间的无比温暖和关怀,也体验到了世态炎凉。但她始终对人间的一切充满憧憬,充满感激与祝福。

TOP目录

一    在这一章里我开始写回忆录
二 在这一章里我飞上天又落下地
三 在这一章里我出门旅行
四 在这一章里我们来到海上
五 在这一章里我们捕到了鲸鱼
六 在这一章里我与普莱堡一家失散后又重聚
七 在这一章里我学会了和神、土著和猴子打交道
八 在这一章里我被丢在了印度
九 在这一章里我又成了一个小姑娘的娃娃
十 在这一章里我终于获救并聆听了阿德丽娜?帕蒂的演唱会
十一 在这一章里我用达盖尔银版照相法照了相,还见到了一位诗人
十二 在这一章里我被塞在樟脑球里带到纽约,成了一个时装娃娃
十三 在这一章里我过了一个悲惨的新年,来到新英格兰州
十四 在这一章里我被人从草垛里救出来,又有了一个新职业
十五 在这一章里我见识了种植园、邮局和针插
十六 在这一章里我回到故乡
十七 在这一章里我被拍卖了
尾声

TOP书摘

二 在这一章里我飞上天又落下地
    那年夏天发生的事,可以写满好多页纸—我们坐上普莱堡船长的轻便马车,去波特兰、巴斯和附近的农场旅行;我们乘着那艘旧南瓜色的平底小渔船出海探险,普莱堡船长用一块家纺的帆布教安迪驶船;还有邻居们和亲戚们的来访,现在气候宜人,他们往往要玩上一整天。北方的天空那么蓝,白天那么长,好季节又是那么短,花儿们仿佛约好了似的,竞相地怒放。毛茛、雏菊和橘黄山柳菊在田间开得正艳的时候,野玫瑰也张开了它的花苞。不等最后一朵玫瑰凋谢,野胡萝卜花和第一茬的一枝黄花已经丛丛簇簇地开放了。接着就到了采摘浆果的季节。人们都说这一年的浆果长得特别好,尤其是木莓结得又大又多。也正是因为采摘木莓的缘故,我被早早地遗失在这个世界里。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一天,普莱堡太太让我们再去采些木莓,她好做成果酱保存起来。安迪和菲比要去的地方离家不到一英里,距离大路也不远,前几天,我们一直在那里采木莓。安迪拿了一个藤条编的大篮子,菲比拿了一个小的,她把我放在里面,等到了地方她会把我拿出来,再往篮子里装木莓。她还用车前草的叶子仔细地把篮子装饰了一番,所以篮子里面非常清凉舒适。那是七月下旬的一个午后,太阳火辣辣地照着。我很高兴能避开路上的尘土和天上的日光,我想,这也是做一个娃娃能享受到的诸多好处之一吧。可惜!过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不愿意这么想了。
    我们到了地方才发现,有人已经来过了,木莓枝有的被拉弯了,有的被拉断了,而且木莓几乎被采光了。
    “海边还有一块地方。”就在他们失望地要往回走的时候,安迪忽然想到了一个地方,“我们先走到贝克湾,然后沿着海滩能一直走到林间的一片开阔地,那儿的木莓个头儿可大了,足有我的两个拇指并在一起那么大。”
    “可是妈妈说,我们不能离开大路。”菲比提醒他,“更不能走到看不见大路的地方。”
    “噢。”安迪一旦决心要去,便不肯轻易放弃,“她不是派我们来采木莓的吗?这儿的木莓已经给采光了,不是吗?”
    这句话菲比没法反驳。无须安迪多劝,菲比就忘了妈妈的话。只一会儿工夫,我们已经走在了通往贝克湾的那条羊肠小道上,周围是一片郁郁葱葱的云杉树林。
    “昨天晚上,我听到艾伯纳?霍克斯告诉你妈说,印第安人又在附近出现了。”安迪对菲比说,“他说那些印第安人是帕萨马瓜迪部落的,有一大帮人呢。他们卖篮子还有别的东西,但是我们不可相信他们。要是碰上他们,我们最好小心点儿。”
    “我害怕印第安人。”菲比回答。
    “走吧。”安迪催促道,“我们从这儿拐弯去贝克湾,前面还有一段砂石路要走。”
    砂石路崎岖不平,被太阳晒得烫脚。尽管穿着便鞋,菲比还是不停地抱怨烫。光着脚丫的安迪,被烫得直喊,他从一块石头跳到另一块石头上,还要不时地跑到水边,湿湿脚,清凉一下。所以他们颇费了一番工夫才走到了采木莓的地方。菲比把我放在开阔地边上,一棵虬结盘错的云杉古树下面。我舒舒服服地坐在那里,看着他们在灌木丛中穿梭。有的地方木莓树长得很高,我只能看到他们的脑袋,一个黄脑袋,一个红脑袋,像两个圆圆的苹果似的,在绿叶丛里忽上忽下的。
    贝克湾那里宁静舒适。云杉树沿着山坡一直长到水边,在蓝天的映衬下,尖尖的树顶像无数黑色的箭头。蓝蓝的水面上,波光粼粼。远处奶牛岛那里,海浪拍打着海岸,激起片片白色的浪花。蜜蜂在嗡嗡叫,鸟儿在喳喳啼,海浪冲刷着岸边的岩石,安迪和菲比一边摘着木莓,一边互相应答。就在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称心如意的娃娃。
    可是,突然,一切都变了。我忽然听到了菲比惊恐的尖叫:
    “印第安人,安迪,是印第安人!”
    我看见她用手指着我背后的树林,她的眼睛,安迪的眼睛都瞪得有铜铃那么大。但是我没有看到什么,因为我的头不能转动。安迪拉起菲比的手,就朝着另一个方向飞奔而去。海边的砂石在他们脚下咯咯作响,装在篮子里的木莓也撒了一路。头也不回地,他们消失在前面的树林里。一开始,我不相信他们会把我忘了,可是事实如此,无可怀疑。独自坐在那里等着,听到后面树枝被折断,咕噜咕噜地有人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可真让我害怕。实际上,感觉到却看不到的危险比起危险的降临,反而更让我们觉得惊恐不安。
    其实来的只是五六个穿着鹿皮鞋,戴着串珠,裹着毯子的印第安女人,她们也是来采木莓的。她们没有注意到坐在云杉树根边的我,我留神地看着她们一边摘木莓一边往布袋里放,她们都长得胖胖的,看上去非常和善,深褐色的皮肤,头发有些蓬乱。有一个人的背上还背着一个娃娃,他有两只明亮的小眼睛,正从妈妈的毯子底下向外面看着,好像是一只想要出洞的小土拨鼠。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她们才提着装得满满的袋子,摇摇晃晃地走进树林里去。
    “这下,”我心中暗想,“安迪和菲比该回来接我了。”
    太阳渐渐地向着树后落,我的心却在慢慢地往上提。天空中出现了明亮的晚霞,一群一群的海鸥朝着奶牛岛的方向飞去,夕阳似乎就驮在它们的翅膀上。要是那时我和菲比在一起,我一定会觉得此情此景美不胜收。但是在当时的情况下,我的心中突然涌上来一股凄凉、渺小的感觉。其实比起后来发生的事,被落在木莓地里又算得了什么呢?
    后面的事情来得太快,以至于我都没弄清楚它是怎么发生的。那天下午,我一直听到远处有乌鸦叫,还模模糊糊地意识到它们可能就住在附近的树上。普莱堡家周围就有很多乌鸦,它们那种又粗又哑的“呱—呱—呱”的叫声,我已经听习惯了。但是,突然,就在我的耳边上,响起了“呱”的一声尖叫,与此同时,我头顶上的天空被一个奇怪的黑影遮住了。我知道这不是黑夜来了,因为我还能看见前面粉红色的天空,而且当那块黑云从我的头顶上压下来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它有温度。这还不算完,没等我想出办法自卫,一只尖尖的喙就啄在了我的脸上,我眼前出现了一对凶恶的黄眼睛,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黄眼睛,“呱—呱—呱”,它叫道。
    尽管我是用一块结实的花楸木做的娃娃,但是在这样的猛烈攻击下,我也丧失了勇气。我觉得自己完了。我把脸埋进清凉的苔藓中,庆幸自己不必再看到它那凶狠的表情。现在我回想起来,才觉得也许乌鸦并不像我想得那么凶恶。它们天生就长着黑羽毛和尖嘴巴,这让它们有什么办法呢?只是它们应该更仔细地挑选它们要抓的东西。很明显,这只乌鸦在猛啄了几次之后,看到没法子吃掉我,就泄了气,不再啄了。我能听到它用更响亮的“呱—呱”声,对着这个它刚刚发现的猎物表达自己的不满之情。但是这只乌鸦并不想轻易放弃我,它决定要给我派上点儿用场。
    突然,它叼住我的腰带,把我吊到了半空中。我曾想抓住苔藓或者树根,但是没有用。我的脚跟离地的那一刹那,它们也都离我而去。贝克湾、云杉树林、长满木莓的灌木丛在我脚下展开,就像是一张怪怪的环形圆薄饼。乌鸦向前猛冲,带得我的裙子在风中呼呼作响。现在,我只能由着乌鸦的性子,随着它一会儿飞上,一会儿飞下。
    “这次我可是真的完了!”我一边想,一边随时准备着从天上一个跟头栽下来。
    不过,总算托老天的福,乌鸦没有松开它的爪子。
    最后,我终于不用飞了。等我惊魂甫定,才发现自己落在了松树顶上一个乱糟糟的大鸟窝里,正对着三只表情惊异的半大小乌鸦!本来被一只乌鸦又盯又啄就已经够难受的了,现在一下子扑上来三只,那个难受劲就别提了。虽然它们没有自己的妈妈那么大的个子,那么大的力气,但是它们张着嘴,露出里面红红的食道,用粗哑的嗓子嗷嗷叫着要吃的样子,足以弥补它们的这个缺憾,它们的嘴巴总张着。后来等我看到乌鸦妈妈要把多少东西倒进这些张着的嘴巴里,我真是同情起乌鸦妈妈来。还没等这一口吞下去,它们的嘴巴就已经张开嗷嗷叫着要下一口,乌鸦妈妈只好再次飞出去觅食。我还从来没见过谁有小乌鸦这么好的胃口。我看了它们很久,因为我差不多在那里待了两天两夜。
    我后来再也没有遇到比这个乌鸦窝更让我难受的地方。就鸟窝来说,它不算小,但是当里面有三只躁动不安羽翼渐丰的雏鸟时,这只窝就不够大了。我被又推又搡又挤又啄的,浑身上下简直没有一块好地方。好像还嫌这儿不够挤似的,乌鸦妈妈收拢了翅膀,在我们头上趴了下来。我被挤到窝底,小乌鸦们用利爪抓我,荆条用尖刺扎我,乌鸦妈妈压着我,差点儿把我闷死。真不知道那个晚上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终于到了早上,乌鸦妈妈又觅食去了。坐在随风摇摆的乌鸦窝里,看到太阳从松树的尖顶上冉冉上升,而不是坐在体面的屋子里,隔着玻璃窗看日出,让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可是一旦习惯了,反而会觉得这个样子十分享受。窝的摇动加上小乌鸦的推搡让我的处境更加危险,我明白要是我不想被挤出去,我的两只脚就必须牢牢地抓住窝底下编成十字形的藤条。慢慢地,我尝试着换了一个位置,稍微爬高了一点儿,好从窝边上往外看一看。第一眼望出去可把我吓坏了,直吓得我再不敢从那么高的地方往外看。因此用了好长时间,我才发现我离家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远,家就在不远处,扔块石头就能打到我家的前门。这只乌鸦正好把我带回了普莱堡家旁边的那棵大松树上。又看到了从熟悉的烟囱里冒出来的青烟,又看到了在谷仓旁边吃草的老马查理,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一开始,这幅景象给了我不少安慰,但是接下来,却让我觉得更加难过。我看见普莱堡家的人在我脚下走来走去,我听见安迪和菲比说话的声音,但是我却想不出什么办法让他们注意到我,真是急人。而窝里边,小乌鸦们不停地推搡着,尖叫着,争抢贻贝和海胆里面的肉吃。白天慢慢地过去,我心中的孤独和痛苦也在一点点地增加。
    太阳从松枝间落了下去。风儿吹动松针,发出“呜呜”的声响。要是站在坚实安全的地面上,这声音听起来一定很美妙。但我现在是待在几根脆弱的枝条上,那份感受真是完全不同。从普莱堡家的烟囱里,冒出来袅袅的青烟,我知道他们一定是在用那个大火炉做饭。再过一会儿,他们就要围坐在桌边吃晚饭。但是,我却不能与他们在一起。
    “要是菲比看见她的娃娃现在在哪里,她一定会哭出来的。”我不无安慰地想到。那只最好动的小乌鸦又在推我,还把嘴从两根荆条之间伸过来啄我的胳膊。
    比起这三只一天大似一天的小乌鸦,我的行动实在算不上敏捷。它们一天比一天动得厉害,现在连我立脚的这个角落,也快被它们占据了。我不由得想,我在这个乌鸦窝里也待不了多少日子了。
    夜色降临大地,天空中闪着又大又亮的星星,像是铺了一层雪花做成的冰晶。一阵绝望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比乌鸦的翅膀还要重,比身边的夜色还要黑。
    “我不能再忍下去了。”最后我对自己说,“哪怕摔成碎木头片,今晚我也不要待在这里。”
    我知道要想采取行动,就必须赶在乌鸦妈妈前面,它最后一次出去觅食还没有回来。于是,我朝着乌鸦窝边上爬过去。我得承认,从鸟窝里一探头,看见下面一片空阔,我确实害怕得要死。这时,我又想到,树下有一块大圆石,是我和菲比过去常坐的地方,一想到我马上就要掉下去,一想到我可能会摔到这块石头上,我一下子失去了勇气。
    “不冒风险,就没有收获。”我默默地告诉自己,这是普莱堡船长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我一边准备往下跳,一边又把这句话重复了好几遍。“毕竟,我不是用一块普通的木头雕成的。”
    也许如果我先把一只胳膊和一条腿跨出去,再慢慢地松手,会比较容易下。但是我身上的钉子把我固定住了,不允许我的手脚分开活动,我的两只手和两只脚必须同时动,否则就动不了。
    “呱,呱,呱!”
    我听到了乌鸦妈妈的叫声,我知道它马上就要回来了,我必须抓紧时间。幸好,小乌鸦们也听到了它的叫声,开始伸展自己的翅膀。它们这样一做,就是我想待在这里也不行了,我的两只脚先翻了出去,后面跟着我的两条胳膊,扑通!我从乌鸦的窝里摔了出去。
    我似乎是掉进了一个黑暗的无底大洞,硬硬的松针和松果划过我的脸,尖尖的树枝撕扯着我的衣服。掉呀,掉呀,掉呀,我想从月亮上掉下来也不过如此吧。忽然,我停住了,我想自己一定是落在了地面上。可是,旁边怎么还有松针和树枝呢?我伸手摸了摸,没有摸到坚实的大地。
    第二天天亮以后,我发现我的处境比昨天好了些。虽然没有如愿地掉到地上,但我却挂在了比较靠外的一根树枝上。衬裙翻过来盖住了我的脑袋,因为我的头在下面,脚在上面。我当然觉得不舒服,但是没有能够保持淑女的风度才是最让我难受的事,而且这种情况还没有办法改变,因为我被卡得太紧,根本没办法动弹。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我的处境有点儿不妙。尽管我能看见普莱堡家里人的一举一动,但是他们看我,不过是树上挂着的一个松果而已。这棵松树很高,下面的那半树干光秃秃的。我想普莱堡家的人绝对不会站到树底下来找我。所以我在那里倒挂了好几天,经历着日晒、雨淋和风吹。最让我难过的是,菲比?普莱堡就在树下面走来走去,有时还坐在那块大圆石上,我还能看到太阳在她的头发上洒下斑驳的树影。可是,我就是没有办法让她注意到我。
    “假如,”我悲伤地想,“我一直挂在这里,直到我的衣服被扯成了碎片;假如,我要一直挂在这里,直到菲比长成大姑娘,不再喜欢玩小娃娃。假如那时,他们发现了我……”
    我知道菲比非常想念我。我听她跟安迪说过,安迪也答应再陪她去木莓地那里找我,他们以为我是被印第安人拿走了。这让菲比觉得很难过。其实,我一直倒挂在他们头顶的树枝上。我身上穿的裙子倒着扣了过来,如果从下往上看,一定像把小雨伞吧。
    有趣的是,最后让我和菲比团聚的竟然还是那窝乌鸦。我从乌鸦窝里掉出来以后,小乌鸦们就开始扑扑腾腾地练习伸展翅膀学习飞行,聒声噪耳。普莱堡太太说这些乌鸦快把她吵死了。所以,安迪的大部分时间就用在赶乌鸦上。他用石子和弹弓照着小乌鸦们打,但是一次也没有打中过。可是那几只乌鸦却叫得更厉害,就好像是被他打中了一样。终于,有一天早上,他站在松树的正下方,手举弹弓瞄准的时候,一下子看到了我。我猜准是我身上的那条黄裙子引起了他的注意。就这样,他还是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把我认出来。
    “菲比!”他大叫了一声,“快来看看这棵老松树上挂的是谁!”
    他扔下弹弓跑去找她。不一会儿,普莱堡家的人都过来了。他们在树底下商量怎么把我弄下去。看来这个问题不太好解决,松树很高,普莱堡船长把安迪扛在肩头上,安迪也抓不到一段可以拉住攀爬上来的树枝,而梯子都不够长,因为我挂的位置太靠上。看来唯一的办法是把松树砍倒,这个办法普莱堡太太又坚决不同意。她说,这棵古树和门上的那个铜门环、家里的那个松木梳妆台一样都是祖传的,不能动。安迪想用一个小青苹果把我砸下来,可是我挂得太牢,他们又不敢用石头砸,我真要绝望了。
    这时,刚才走开的普莱堡船长拿着他刚砍的一根长桦树条回来了。这根桦树条可够长,终于够到我了。尽管他和安迪把桦树条削得尖尖的,但是他们在底下忙活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没把我弄下来,我挂得实在结实。最后,菲比的妈妈从厨房里出来了,她的左手里拿着一柄长锅叉,右手端着一盘油炸甜面圈,看到她手里的锅叉,普莱堡船长突然有了主意。
    “我们把锅叉绑上去试试。”他说,“把她叉下来。”
    一眨眼的工夫,他就把锅叉绑在了桦木条上。这柄锅叉朝我伸过来时,着实吓了我一跳。但是我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去挑肥拣瘦呢?它叉住了我,戳得比乌鸦的爪子还疼,可是我连眼睛也没眨一下,终于得救了,我太高兴了!
    “捕鲸的办法不只一个。”他大笑着将我递到了菲比的手中。“锅叉的用途也不只一条。”他把锅叉递给菲比的妈妈时,又加了一句。
    “准是那些讨厌的乌鸦把她从贝克湾一路叼到这里来的。”安迪对菲比说,“真是不可思议!我听人说乌鸦都是些可恶的贼。”
    菲比高兴极了,她才不管是谁把我带回来,也不在乎我的衣服已经给弄得不成样子。而我呢,只愿从此和菲比在一起,永远永远不分开。       
    ……

TOP 其它信息

装  帧:平装

页  数:222

开  本:大32开

纸  张:胶版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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