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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

作  者:[德]卡尔·马克思

出 版 社:江苏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1年06月

定  价:38.00

I S B N :9787214069191

所属分类: 人文社科  >  哲学/宗教  >  哲学    

标  签:哲学/宗教  哲学  马克思主义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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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马克思运用唯物史观,以当时法国发生的“活”的历史为研究对象,即围绕拿破仑的侄子路易?波拿巴于1851年12月2日发动政变这一事件,进行了卓绝的理解和透彻的观察,这部著作准确地说明了“法国阶级斗争怎样造就了一种条件和局势,使得一个平庸而可笑的人物也有了扮演英雄角色的可能”。同时,这部著作及时而深刻地总结了1848-1851年法国革命的历史经验,通过对法国革命形式的分析,指明了当时世界各国的共同发展趋势。并且第一次提出了工人阶级必须和农民阶级团结起来共同粉碎资产阶级国家机器这个重要原理,从而进一步检验、充实和发展了自己的科学社会主义学说、无产阶级革命和专政理论。

TOP作者简介

 卡尔?马克思,无产阶级的伟大导师、科学共产主义的创始人。伟大的政治家、哲学家、经济学家、革命理论家。主要著作有《资本论》《共产党宣言》等。他是无产阶级的精神领袖,是近代共产主义运动的弄潮儿。

TOP目录

总序
马克思在1869年第二版的序言
恩格斯在1885年第三版的序言
导读
第一章 二月革命到1851年12月
第二章 共和党人的垮台
第三章 波拿巴的崛起
第四章 击败小资产阶级民主派
第五章 波拿巴和制宪议会的斗争
第六章 波拿巴的胜利
第七章 总结
附录一 1848年-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
 1848年的六月失败
 1849年6月13日
 1849年六月十三日事件的后果
 1850年普选权的废除
附录二 1789年-1848年法兰西革命史
 法国大革命的爆发(1789-1792年)
 法兰西第一共和国(1792-1804年)
 法兰西第一帝国(拿破仑1804-1814年)
 波旁复辟王朝(路易十八1814-1815年)
 法兰西百日王朝(拿破仑1815年)
 波旁复辟王朝(路易十八1815-1824年、查理十世1824-1830年)
 奥尔良王朝(路易-菲力浦1830-1848年)
人名索引

TOP书摘

  黑格尔〔1〕曾经说过,一切伟大的世界历史事件和人物,可以说都出现两次。他忘记补充一点:第一次是作为悲剧出现,第二次是作为笑剧出现。科西迪耶尔〔2〕替代丹东〔3〕,路易?勃朗〔4〕替代罗伯斯庇尔〔5〕,1848至1851年的山岳党替代1793至1795年的山岳党〔6〕,侄儿〔7〕替代伯父〔8〕。在使雾月十八日事变〔9〕得以重现的种种事件中,我们也可以看到一幅同样的画面!
  人类创造着自己的历史,但是他们并不能随心所欲地创造,他们自己不能选择创造的条件,而是只能在直接面对的、已成事实的、从过去传承下来的条件下创造。那些已经离去先辈们创造的传统,依然根深蒂固地埋藏在现世人的头脑中。恰恰在人们忙于改造自己和周围的事物并创造前所未有的事物时,也就是这种革命危机时代,他们小心翼翼地供奉起那些亡灵,借用他们的威名、战斗宣言和衣服,以便他们使用这种借来的语言和外衣,演出世界历史的新一幕戏。例如,路德〔10〕换上了使徒保罗〔11〕的服装,1789至1814年的革命依次穿上了罗马共和国和罗马帝国的服装,而1848年的革命就只知道拙劣地模仿以前的革命传统,有时是1789年的,有时是1793至1795年的。就像一个刚刚学会一种新语言的人总是习惯把它翻译成本国语言一样;只有当他不再把新语言翻译成本国语言,当他忘掉本国语言来使用新语言的时候,他才算掌握了这门新语言,才算是运用自如。
  在观察世界历史上这些为亡灵招魂的行动时,我们可以立即看出它们中间的显著差别。旧的法国革命时期的英雄卡米尔?德穆兰〔12〕、丹东、罗伯斯庇尔、圣茹斯特〔13〕、拿破仑,同当时其他党派和人民群众一样,都身着罗马服装,口操罗马语言去实现当代的任务,即解除桎梏、建立现代资产阶级社会。前几位粉碎了封建制度的基础,把长在这个基础上的封建头脑一一割去;另一个人在法国内部做了大量奠基工作,从而保证自由竞争得以实现,经营小块地产,利用解除枷锁的国内工业生产力,而他在法国境外则根据需要四处清除各种封建形式,为的是要在欧洲大陆上为法国资产阶级社会创造一个适当环境。但是,新的社会形态一旦形成,远古时代的巨人连同一切复活的罗马古董——所有的布鲁土斯〔14〕们、格拉古〔15〕们、普卜利科拉〔16〕们、护民官们、元老们以及凯撒〔17〕本人就都消失不见了。冷静务实的资产阶级社会把萨伊〔18〕们、库辛〔19〕们、鲁瓦耶?科拉尔〔20〕们、本杰明?贡斯当〔21〕们和基佐〔22〕们当做自己真正的代言人;它的真正统帅坐在营业所的办公桌后面,肥头大耳的路易十八〔23〕则是它的政治首领。资产阶级社会热衷于创造财富以及和平竞争,竟把古罗马的幽灵曾经守护过它成长的事实忘得一干二净。但是,尽管资产阶级社会缺乏英雄气概,它诞生之初却需要英雄守卫,它饱受牺牲、恐怖、内战和民族战争之苦。在罗马共和国严酷的传统中,资产阶级社会的斗士们找到了理想和艺术形式,找到了他们为了欺骗自己而对自己斗争的资产阶级狭隘内容视而不见、为了要把自己的热情维持在伟大历史悲剧的高度上所必需的自我欺骗。例如,在100年前,在另一发展阶段,克伦威尔〔24〕和英国人民为了实现资产阶级革命,就借用过《旧约全书》中的语言、热情和幻想。当真正的目的成真,当英国社会的资产阶级改造完成,洛克〔25〕就取代了哈巴谷〔26〕的位置。
  由此可见,在这些革命中,唤醒亡灵是为了赞美新的斗争,而非为拙劣地模仿旧的斗争;是为夸大某一任务的重要性,而非为在现实中回避这个任务;是为再度寻回革命激情,而非为让那些幽灵四处游荡。
  从1848至1851年,只有旧革命的幽灵在游荡,从穿着老巴伊〔27〕服装、戴黄手套的共和党人马拉斯特〔28〕,直到用拿破仑的铁面具把自己可恶的面貌掩盖起来的冒险家。那些自以为借助革命加速了自己前进步伐的民族,猛然间意识到自己被拖回了一个早已湮灭的时代;而为了不致产生错觉,于是就使那些早已腐烂的旧日期、旧纪年、旧名称、旧敕令以及好像早已腐朽的旧宪兵复活起来。一个民族陷入了癫狂状态,如同贝德勒姆〔29〕的那个英国人一样,他想象自己生活在法老时代,每天绝望地抱怨繁重的劳役,因为他要在地下监狱般的埃塞俄比亚矿场挖掘金矿,仅靠自己头上那盏油灯的暗光,在监工的长鞭下劳动;矿洞口站着一群野蛮的士兵,他们对劳役囚人,以及彼此之间都一无所知,因为大家语言不通。这个英国人感慨:“我这个不列颠人生来就是自由的,现在忍受这一切,是要为法老寻找金子。”“要为波拿巴家族还债”——这是法兰西民族的叹息。这个英国人在头脑清醒的时候也忘不了找金子的执念。法国人在从事革命的时候总追随着拿破仑,12月10日的选举〔30〕就昭示了这一点。由于恐惧革命带来的危险,他们曾经转而追求埃及的肉锅〔31〕,1851年十二月二日事件〔32〕便对此作出回应。他们所得到的不只是一幅老拿破仑的漫画,还是漫画化的老拿破仑本身,是在19世纪中叶所应当出现的老拿破仑。
  19世纪的社会革命无法从过去,而只能从未来汲取自己的诗情。它只有破除一切对过去的迷信,才能开始实现自己的任务。从前的革命需要回忆过去的世界历史事件,为的是欺骗自己;19世纪的革命一定要让死人去埋葬他们的死人〔33〕,为的是看清自己。从前是辞藻掩盖了内容,现在是内容超越了辞藻。
  对旧社会来说,二月革命〔34〕是一个突然袭击,是未曾预料到的,而人民则把它看做是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壮举,认为它开创了一个新时代。12月2日,二月革命的成果被一个狡猾的赌徒用骗术葬送,最终,君主制度没有消亡,而一个世纪以来从君主制度方面夺取来的自由主义让步了。结果,不是社会本身获得了新的内容,而只是国家形态退回到最古老的那种宝剑和袈裟的原始的统治时代。1851年12月的轻率行动报复了1848年2月的沉重打击。易得则易失。然而在这两个事件并不因此互相抵消。在1848至1851年间,法国社会终于获得了经验和教训,而且是以革命、因此也是速成的方式获得的。这些经验和教训在正常的即所谓按部就班的发展进程中,本来在二月革命以前就应该获得的,如果这次革命带来的动荡不仅限于表面的话。看起来好像社会现在已经滞后到它的出发点后面了,实际上社会只是在为自己创造革命所必需的条件,创造唯一能使现代革命成为真正的革命的形势、关系和条件。
  资产阶级革命,例如18世纪的革命,总是突飞猛进,势如破竹;极具戏剧效果,人和事物好像是被五光十色的火光所照耀,每天都处在狂欢情绪中。然而这种革命极为短促,马上就登上顶峰,而社会在还未清醒地领略其狂风骤雨式的成果前,长期处于醉醺醺的状态。而无产阶级革命则与之相反,例如19世纪的革命,它经常自我批判,经常在前进中迟疑停步,并返回到那些好像已经完成的事情上去,以便把这些事情重新做一遍;它无情地嘲笑自己初次行动的不彻底性,以及缺点和拙劣之处;它把敌人打倒在地,好像也只是为了让敌人从土地里汲取新的力量更顽强地挺立起来;它们在自己树立的宏伟目标面前,再三退却,一直到无路可退,那时生活自身会大声喊:
  这里是罗陀斯,就在这里跳跃吧〔35〕!
  这里有玫瑰花,就在这里跳舞吧〔36〕!
  ……

TOP 其它信息

装  帧:平装

开  本:16

纸  张:胶版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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