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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门文化


中国的门文化

作  者:吴裕成

出 版 社: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

丛 书:中国读本

出版时间:2011年01月

定  价:25.00

I S B N :9787507831788

所属分类: 人文社科  >  文化  >  传统文化    

标  签:建筑科学、水利工程  建筑科学  工业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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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民以居为安,居的要素少不了门户。门是古今风俗的展台,浓缩了中国传统文化的一篇大文章。历史的风风雨雨,门总要首当其冲。门总是引人注目的,门占尽了出入口的“区位”优势,门文化也是一个出入口。读过了这篇文章,就请向“门”漫步行走,继续我们关于中华文化的对话。
    本书为《中国读本》系列之一,介绍了中国门文化。
    

TOP作者简介

    吴裕成,1952年9月出生,山东蓬莱人。天津今晚报高级编辑,副刊部主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民俗学会理事。从事中国文化研究,出版著作十余种,其中有:《十二生肖与中国文化》(天津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台湾百观出版社1993年版)、《中国的门文化》(天津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中国龙》(百花文艺出版社2000年版)、《中国的井文化》(天津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生肖与中国文化》(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

TOP目录

引言
第一章  门是建筑物的脸面
  一  门和户
  二  门的建筑
  三  门之饰
  四  门前附设物
  五  门对空间的标志及分割
第二章  门的民俗
  一  门之神
  二  对联和匾额
  三  岁时习俗
  四  五行四象与门的厌胜
  五  门镜门符辟邪物
  六  建房风俗
第三章  面向历史的洞开
  一  夜不闭户的理想
  二  门第门阀
  三  城门——社会活动的特殊空间
  四  看门者与守关人
  五  前后门·公私门
  六  门名的文化含蕴

TOP书摘

    门脸,门脸,门是建筑物的脸面。就说门框,上横框叫门额,额头的“额”;左右立框叫门颊,脸颊的“颊”;门额要美化,还可以装门簪。这额、这颊、这簪,给门之“脸”一个形象化。
    门之“脸”,不施粉黛,还是浓妆、淡抹——白板扉,抑或朱漆门、黑漆门?
    门之“脸”,砌上瓦檐高翘的门罩,像是一顶漂亮的帽子。一对铺首好似它的眼睛,两个福字即是它笑时的酒窝儿,一副对联像发辫,大红灯笼高挂起,如同戴上大红花。要半遮面,就筑一道影壁,犹抱琵琶。
    门的“脸形”多样,东北地区有别于西南省份,京城四合院不同于陕北窑洞。
    门,可以板着脸孔,台阶高高以显高傲,石狮把门带几分威严;门,也不妨仅仅开关而已,仿佛面含平和的微笑……
    于是,中国的建筑文化有了这一页色彩纷呈的篇章。
    (一)有巢氏之前之后
    谁是最先步入华夏建筑文化之门的第一人?上古神话的回答是:有巢氏。
    请注意这个“有”字。《韩非子·五蠹》描述:“上古之世,人民少而禽兽众,人民不胜禽兽大蛇。有圣人作,构木为巢,以避群害,而民悦之,使王天下,号有巢氏。”《易经·系辞》说:“上古穴居而野处,后世圣人易之以宫室。上栋下宇,以待风雨。”或言为避禽兽,或言以待风雨。总之,自从天下出了个有巢氏,思前人所未想,做前人所不能,由无到有——有巢,实现了人类居住史的一次伟大变革。
    关于有巢氏神话的诠释,如尚秉和《历代社会风俗事物考》所论,架木巢居,得免穴居之苦。有巢氏之巢,不必在树上;垒土石,上架以木,简陋有类于巢,实近似于房屋。西安半坡遗址,显示的正是这种形制的“有巢”遗迹。
    有巢氏之前,大约是没有独立的门意识的。穴居虽必有出人口,但那太必然了,试想没有洞口,如何居住?因此可以说,穴居尚不需要独立的对于门的思考。
    构巢筑屋是门意识的真正开始。这时,为解决栖身问题,先民们要做的事情是,人为地造成一个相对隔绝的空间,在封闭这个空间时,须设想留出缺口,以备出人。这个出入口,在漫长的岁月间派生出绚丽多彩的门文化。
    西安半坡村的仰韶文化遗址,以丰富的信息遗存,让今人推想六千多年前四五十座房屋聚集的村落。凭借柱洞及其他遗存,考古学家绘出一幅幅建筑复原图。这些房子以木柱、木檩为构架,墙壁和屋顶用木棍枝条排扎,上铺敷泥和草。房子出人口的设置,具有多方面的功能。
    一些方形房子,房内下凹于地面,其出人口修一段门道,门道的斜阶连接着室内地面。门道设有防雨篷架,既可遮挡雨雪,又可起到掩蔽居寝的作用。
    圆形房子室内地面一般高于室外,其人口,门限高若槛墙。这种高门槛,能防雨水的灌人,也能减少地面尘土的吹人。门内两侧建短墙,可以限制和引导气流,有助于冬日室内保暖。同时,门内两侧的隔墙具有类似屏风的作用,在室内造成两个退隐空间。对此,研究者给以高度评价,杨鸿勋《仰韶文化居住建筑发展问题的探讨》认为:“隔墙背后的隐奥,实际上初步具备了卧室的功能……居住建筑所必备的隐奥的出现,标志原始建筑空间组织观念的启蒙。”这是建筑文化的启蒙时代。
    半坡遗址房屋复原图显示,不少房屋出入口的上方设有窗口,门和窗开在同一个屋面(图1)。在陕西户县采集到的仰韶文化陶制房屋模型,与之相同。门上开窗的实用性在于采光,在于门窗对流,以通风排烟。门与窗的组合,还给朴素无华的初期建筑带来装饰美,使单调的外观获得了一种灵气。整体轮廓面,以及叠加其上的门面积、窗面积,这三者构成建筑正面视觉效果的三个基本要素。后世不断发展的建筑样式,可以说都是在此基础上的增繁。
    门与窗的视觉效果,先民们一定感受得很强烈,所以,当半坡陶器上的刻画符号演进为甲骨文字时,“宫”字形即源于对房屋正面三组轮廓线的勾画。  
    东汉许慎《说文解字》:“宫,室也。”甲骨文“宫”字写作“■”,“■”像房屋边际线,“吕”,上“口”像窗,下“口”像门。今人用九笔写出一个“宫”字,不妨说是在画一幅房屋简图。九笔之中,三个组字元件各为三画。三三见九。这三个三画的巧合,虽不能说就包含着神秘的数字意味,然而,门在整个建筑文化中举足轻重的地位,却被“宫”字结构的三分模式道出来了。
    1993年,江西安福县翠竹寺遗址出土一口清代康熙年间的铸铁大钟。钟上所铸铭文里,“门”字为简体字,与如今我国法定通用的规范简化字相同。简体“门”字,甚至出现在甘肃居延出土的汉代简牍上。
    然而,探究“门”的字义,还是要看它的繁体。
    “门”是象形造字的范例。所象之形,可从二里头村文化遗址寻到某些踪影。
    河南偃师县二里头村遗址为近方形夯土台,年代由夏代延续至商代,有人认为它就是夏墟。一万余平方米面积内,遗存着许多廊庑、大门和殿堂的柱洞。遗址周边,起圈围作用的廊庑设有大门。遗址大门处,九个柱洞一线排开,说明大门采取八间所衡门形式,样子如同没有瓦顶的牌坊。甲骨文“门”字,作“■”,作“■”,也写作“■”。其中后者,形若两个门扇之上加一横木,或许正是二里头村遗址大门的写照。
    东汉《说文解字》释:“门……从二户,象形。”户,甲骨文写为“■”,是单扇门的象形字。一扇为户,两扇相并就是门。“门户”一词,按照造字之初的写法,画三个门扇而已。登堂人室的进口,是一座建筑物的构成部分,规模较小,虽未必只有单扇门扉,但称以“户”;作为一组建筑的总出人口,规模较大,有时其本身即是一座建筑物,比如门房、门楼,故而双倍其“户”,称为“门”。方块汉字的横、竖、撇、捺笔画之间,包容着图景、故事和思想,“门”、“户”是例。
    “扇”本来也是名词,以它充当门的量词,是语言发展的结果。《礼记·月令》:“耕者少舍,乃修阖、扇。”郑玄注:“用木日阖,用竹苇日扇。”讲到了门扇的不同材料。阖,《尔雅·释宫》:“阖谓之扉。”扉也是门扇的名称。
    开门、关门的门轴,称为枢。先秦典籍《吕氏春秋》有句名言:“流水不腐,户枢不蠹”,门轴不会被蛀蚀,因其经常转动。摇梗,门轴的另一名称。固定于下槛,承托门轴的是门臼,也叫门枕,用单字称之,叫“根”。固定于上槛者,则称门楹。在一些地方,有祀门臼姑风俗。清代道光二十三年《武进阳湖合志》:正月十五,妇女“插簪箕上悬空,令标地以卜,云祀门臼姑,大率紫姑遗意。”民俗信仰中的“门臼姑娘”,反映了人们对门户的崇拜。
    房屋墙壁砌嵌门框,以装门扇,门框又名门阑。门框为四边形,上横木叫楣,门槛则有阈、秩等别名。
    古老的汉字是个蕴含丰富的信息库。用于名物的汉字,有关门者、户者很多,从总体结构到具体构件,称谓种种,细致人微,反映了古人对于建筑物之门的重视。这里不再逐一检索。内开。关门时,双层门有助于保暖,出入时,双门可有效地减少冷空气的进入。
    胡朴安《中华全国风俗志》记录吉林奇异风俗,谈到“吉地房屋,室门向外开,比户皆然。考诸志册,谓昔多虎患,时夜人民家,攫人而去。故门向外开,借槛之抵抗力,足以御虎冲撞。惟昔之外开为虎患,今之外开乃习惯”。这是着眼于安全功用。
    自古以来,作为房屋外檐装修的门,更是建筑形式美引人注目之所在。门形美之中展示着造门者的智慧,也反映各个时代的审美情趣、理想追求,那装饰多样的隔扇门还是众多文化符号的承载体。
    先秦建筑的实物今已无存。一尊西周时代的方鬲,以不朽的青铜凝铸为极可珍贵的模型。鬲,形状如鼎的炊具,足部中空。这尊方鬲,中空的下部被巧妙地铸成屋形,三面铸出十字棂格窗,正面铸门。门为双扇,这已超出房子的出人口只装单扇门、称为“户”的形制。门为板门之形,上下分为两格,增加了美感。两扇门上设有插闩的装置,反映了对于门户安全功能的开发。门的两侧各有卧棂栏杆,说明那时已讲究建筑物门前的装饰。
    木板门为古今所常见。院落大门用板门,通常有实榻门、棋盘门两种。前者门心板与大边一样厚,后者在框架上装木板,加以穿带,方格略似棋盘。
    隔扇门,又称格扇门、格子门、槁扇门,姚承祖《营造法原》称为长窗。延安民间称木制花格为“软”,隔扇为“软门”、“软窗”。流传于洛川的一首婚嫁“喜歌”,夸新郎家的建筑,及至隔扇门:“向下看,大四椽,软门软窗实好看。”P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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