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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姬


暴君的宠姬

作  者:云外天都 著

出 版 社:中国戏剧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0年11月

定  价:29.00

I S B N :9787104033240

所属分类: 文学  >  小说  >  生活小说  >  情感小说    

标  签:青春文学  爱情/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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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谁说美人一定配霸王?泪红雨就有本事让霸王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本是被西宁王抢来的女子,却因容貌丑陋而连服侍西宁王的机会都没有。
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却闹得王府上下不得安宁,逼退王妃,斗败世子,更是让西宁王几乎名誉扫地。
令人意外的是,那掩盖在泪红雨丑陋面容下的,却是一张绝世的容颜!
更令人没有想到的是,泪红雨的背后竟然还有着一个高深莫测的主谋!
于是乌龙搞笑齐上演,且看绝色美姬斗霸王。

TOP作者简介

云外天都\n  从喜欢看书开始到写书,2007年第一本书发在起点,三年间出版上市了《誓不为妃》,《囧囧女神》,《尚宫》,《冷宫之绝色夜叉》,平生最希望的事,就是能继续看书,写书,一直循环往复下去。

TOP目录

第一章 奴婢知错了
第二章 西宁王的手段
第三章 斗狗
第四章 我们来赌一把
第五章 西宁王有私生子
第六章 从早到晚看着你
第七章 古刹硝烟
第八章 八千岁的秘密
第九章 算你棋高一着
第十章 冰蓝王子选美女啦
第十一章 入得王府尽调戏
第十二章 身怀绝症的南福王
第十三章 你是我的一世挚爱
第十四章 完美形象的破碎
第十五章 白鬼食人心
第十六章 隐国失落的血脉
第十七章 中你一世美男计

TOP书摘

第一章 奴婢知错了
西宁王府,是一处砌金镶玉的所在。门口有两只大狮子,非常的威风,经常凛凛地望着路人。每一个从王府前走过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放轻了脚步,不敢多做停留。而且,今天,从王府内的下人们之中传来消息,王爷心情不好,非常不好!连门口那两名守门人都绷紧了脸,不敢多露笑容!可见,王爷的心情的确非常不好!
有那么两个不怕死聚在一起八卦,了解内情的那个掩嘴一笑,私底下偷偷地道:“知道不,咱们的西宁王啊,最近比较倒霉呢!”
另一个就问:“为什么呢?”
先头那个就鬼鬼祟祟的周围望了望,又掩了嘴,嘻嘻一笑:“你知道吗?他戴了绿帽子了,而且戴了个人尽皆知!”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白玉铺就的前堂之上,跪了一名女子,身着丫环的服饰,在前堂垂着头。旁边有两名仆佣手持了家法刑具,随时准备着上前行刑,堂上坐着的是满脸怒气的西宁王,其余众人严阵以待!
好一派威严威风的前堂会审!
“奴婢知错了,奴婢不应该自认为秦妃娘娘处于危难之际,在门外大呼小叫,引得人人前来救护,应该先搞清楚事情的实际状况,搞清楚之后,就应该默不作声地站在门外为秦妃娘娘守门,这才显示了奴婢作为奴婢的职责,奴婢是不应该多管那八竿子也打不着的闲事的……更不应该不加通报就闯了进去,应该在秦妃大叫之时礼貌地问她,可否让奴婢进入救护……”
泪红雨跪在地上,那认错的话如长河落日般地倾出,脸上的神情可感天可动地,盈盈如水的大眼睛含着一泡泪,将流未流,瘦小的身躯微微颤抖,如风中摇摆的柳枝,让人看了,止不住地心酸心伤心生怜悯!
她抬起头来,眼神闪烁地瞅了西宁王一眼,那将落未落的眼泪还是将落未落。
下人们屏息静气,排成两排,大气儿不敢出,个个儿敛眉垂颈。
堂上坐着的西宁王齐振非身形高大,面如刀削,薄唇剑眉,浑身上下充满了富贵霸气,而他的儿子齐临渊,则纤瘦高挑,面容秀美,虽只有十多岁的年纪,却比一般这年纪的男童高了很多!
西宁王正处理着这个犯了错的‘奴婢’呢!
这奴婢见西宁王英俊的脸孔板得如铁板一样,眼中颇有怒气,便小心翼翼地低下头,还伏低两厘米,以示对主子的充分尊敬,继续认错说道:“秦妃没出声,我也应该等等再进去,不应该一脚就把门给踢开了进去,进去也就罢了,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还要瞪大了眼睛仔细地看,仔细看不止,还要大惊小怪地叫了出来,叫出来不止,还问娘娘为啥藏了个不是王爷您的男人在房内,这就太不应该了……”
满屋满厅的人听了,大气不敢出,连呼吸声都减弱了不少,个个儿心想,她这是认错吗?个个儿又忍不住偷偷地向泪红雨望了过去,看见她在地上伏低的身形,就差点儿趴在地上做一个巴儿狗了,不错,看样子是在认错,不是在给王爷添堵!
虽看不到泪红雨的脸,但大伙儿都知道,她的脸是绝色的,只不过有一个小小的缺陷,使得这张脸有了一个极大的破绽,一个让人看了,只会心浮气躁,恨不能毁了这张脸……至于为什么,后面再说!
西宁王听了这番话,英俊的脸上浮现一闪而过的怒气,随即,他反而笑了:“听了你这番话,本王倒还要奖赏你护主有功?”
众仆人听了,皆觉得王爷就是有气度风度!到底是做大事的人,自己戴了个绿油油的绿帽子,都能心平气和,不见丝毫火气,如果是我的老婆被这丫头撞破好事,还让满城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让自己成为满城民众的笑柄,我!我!我!不如死了算了!
泪红雨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微抬起头来,眼中的泪水终于滴了下来,淹死了地上行走匆忙的几只蚂蚁。
她继续装作垂眉低眼,很是为王爷分忧的样子:“王爷,奴婢可不敢向您要求什么赏赐,奴婢所做的,是奴婢分内之事而已,身为王爷的奴才,为主子分忧,是奴婢应该做的……当然,王爷为了显示您办事公正,而有所赏赐的话,奴婢也不会拒绝的……这拒绝了,不显然驳了王爷您的面子吗?”她还在后头加了一句,“这王爷的面子可是天大的面子,在这西宁府的地头儿,可比那皇帝的屁……面子还大!”
众人皆听出了她最后一句话中的意思,强忍着笑意。
小世子齐临渊听了,自然没笑,一声冷哼,使得这屋里面的温度又降了不少下来,尤其是看到她讲这番话时那脸上的模样,心里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阵厌恶。
他道:“你明明就是故意撞了进去,叫得前院的人个个都跑来看我们王府的笑话,偏偏还诸多口舌,抵赖耍滑,来人啊,叫人用家法侍候这个贱人!”
那两个手持家法的仆佣,早等得不耐烦,闻言,上前了几步,可惜,西宁王没有出声,他们看了看,只好又后退几步。
泪红雨的眼泪继续往下流:“小世子,您可就冤枉我了,对小世子您我可一向都是您指到哪,我就奔到哪儿的,绝对比那巴儿狗好使……这件事儿,如果不是您提醒得当,让奴婢去秦妃的屋里,我又怎么会刚刚好立了这么一个大功?正因为小世子的英明神武,颇有先见之明,奴婢才刚好立下这么大一功劳,王爷,您如果有所赏赐,就赏给小世子吧!”
她很有礼让精神!
西宁王听了,眼光冷冷地扫向站在自己身边的小世子齐临渊,齐临渊望见他爹寒意森森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畏缩了一下。
既然做了,齐临渊倒不会死不认账,他的嘴角扯出一个笑容:“只可惜,这么大的一个功劳,倒让你办了个人尽皆知!”
他本来设下圈套,让泪红雨去秦妃的屋子里,让她撞破秦妃的事儿,好让秦妃杀人灭口,这种事,他做了不少了,反正父王的妃妾多,父王又从来没把哪一位放在心上,死了一个,还可抢上上百个,被抢的人还个个儿心甘情愿,即使开始没心甘情愿,事后也会心甘情愿……除了泪红雨……当然,他知道,父王抢她的时候,做得过头了一点,杀了好几个她身边的人,可父王也没想到,抢了个歪嘴美女,不讲话的时候,的确是美到了极点的,可一讲话,真正是惨不忍睹。可谁曾想,不知为何,杀人没灭到口,倒让泪红雨大声嚷嚷起来,其声音之大,可媲美鬼哭狼嚎,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到了这鬼哭狼嚎,于是,这后院的事儿,以惊人的速度传到了前院,也传到了当时正在宴饮的文武百官的耳中,西宁王虽只是一个藩王,但却是一个大齐最大的藩王,他的境内,体制齐全,百官齐备,这一天,正是他以酒肉美女联络腐蚀朝廷派来的各处官员感情的好日子。
于是乎,他的父王丢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脸……那个,绿帽子戴就戴了吧,还戴了个人尽皆知,这叫个什么事儿?
西宁王的脸上,还是平淡如水:“既然这样,你要赏赐,本王就给你赏赐,那听雨轩的大餐颇为好吃,本王就赏赐你入那听雨轩一趟!”
所谓的听雨轩大餐,意思就是,竹片炒肉,辣椒烩舌,十指奉茶……听雨轩,顾名思义,但听的雨不是那天上下的雨,是由人血所制成的雨,进入听雨轩的人,出来之时,总会少一点血液皮肉的,不死也会脱一层皮的!
泪红雨道:“王爷,奴婢犯了什么错,要王爷下这样的命令?”
她的脸上满是茫然无措!
西宁王咧着嘴,吸了口凉气,仿佛牙痛一般的笑了一下:“莫非,你还要本王仔仔细细地解释给你听,你犯了什么错?”
泪红雨把满眼的泪水收了一收,众人皆听到了震天的抽噎声感叹道,她悲伤得很啊!
泪红雨道:“奴婢自然不敢叫王爷解释给奴婢听,您贵人事忙,可是那听雨轩大牢多有臭虫蟑螂,满屋子的血腥味儿,奴婢只是一名弱女子,又怎么能与它们为伍?”
西宁王的牙更痛了,俊美而霸气的脸颇有几分扭曲,和颜悦色地道:“那么,要不要本王派人给你住的那间牢房清理清理?”
泪红雨可怜夕夕地抬眼望了西宁王一眼,眼中波光潋滟,绝色的脸上泛起少许红润……如果忽略她一讲话,嘴有点儿歪,口水有点儿下流的话,她的确是一个美得倾国倾城的大美女,西宁王的后宫没有一个人有如此的美色。
泪红雨道:“如果王爷能拨冗请人清理一番,那么奴婢当然是求之不得,奴婢住在牢房之中,都会感谢王爷的恩赐,每天遥天三拜,以答谢王爷……”
遥天三拜,拜死人吗?
小世子齐临渊他怒喝一声:“泪红雨,您想父王死吗?”
西宁王听了,脸色更沉,望了一眼身边的儿子,阴沉沉的脸色如拨云见日一般露出了笑意,他道:“泪红雨,那听雨轩大牢,本王一定会让你住得舒舒服服的!”
说完,大厅里面的人都听到,西宁王的指节发出嗒的一声,这是他双手紧握、怒气腾腾的结果。
泪红雨听到了西宁王手指发出的响声,脸上带了惶恐之色:“奴婢知错了,虽然奴婢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但王爷既然说奴婢错了,那么奴婢就是错了,看奴婢把王爷气得,王爷您可千万千万别气坏了身子骨,要知道,您可是奴婢的天,奴婢的地,奴婢的衣食与银包,您要有个三长两短,奴婢可怎么办?”
她用衣袖擦了擦眼角,讲这么多话,歪着的嘴又流了不少口水下来,眼睫毛如扇子一般的在眼睛之上忽闪忽闪的,眉眼如画,可偏偏歪了个嘴……她又抽噎了几声:“王爷,奴婢虽说无名无分,可到底也是王爷您的女人,如果您真的一命那个什么的,奴婢可万死不能辞其一,那以后,奴婢在王府里的日子,可真就是度日如年了……”边说,边感叹,再配上她的表情,自是惨不忍睹。
泪红雨望着西宁王衣摆下的脚尖,用颇为诚恳的语气说道:“王爷,奴婢惹恼了王爷,而且,让秦妃娘娘无辜丧命,死在了您的手上,奴婢虽然还是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但是既然王爷的爱妃由于奴婢的大喊大叫而丢了性命,奴婢也颇感对不起王爷,可是,有句俗话说得好,女人如衣服,王爷您有无数件衣服,这一件既然没了,那么就穿另外一件,您瞧,跪在您面前的这位,我,不也是一件极好的衣服,话说了,奴婢我都来了王府两个月了,也没有见您招奴婢侍寝,您抢了我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不如您别送我进那听雨轩,把奴婢当成您其中的一件衣服,也考虑穿上一穿?”
西宁王听了,终于知道有一个故事里面所讲的,咬了一半的苹果,可苹果里面有一半的青虫是什么意思了,他的心底,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可是,一股赞赏之意却不由自主的从心底升起,不得不承认,他从未见过女子有这么一份处变不惊的才智。
只可惜,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也许她自己并不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为了那个计划,他才不得不把她抢了过来,她的身后,是那个人物,那个让大齐朝廷头痛之极的人物。那个人物唯一的软肋,就是这个女子!
在没有引出那人之前,他不能处置她!
他一声冷笑,道:“不必多说,入了听雨轩,本王倒要看看,你是否还有这么多话?玩这么多手段?”
她垂下眼眸,还是那种恭敬无比的神色:“王爷,奴婢说过,奴婢如王爷手上一只小蚂蚁,王爷的食指与中指一捏,就把奴婢给捏死了,奴婢岂敢在您英明神武的眼珠子底下玩弄半点手段,对了,奴婢还是得提提这穿衣服……哦,侍寝的事儿,奴婢都来了这王府两月有余了,您还没招奴婢侍寝呢,奴婢虽然是被您抢来的,可也希望得到您的宠爱不是?以后的日子也好过不是?也希望人家叫奴婢一声夫人不是?以后如果生有个一男半女的,在这王府的日子也好过不是?”
她抬起眼眸,盈盈如水的大眼睛,满是柔情,西宁王堂堂七尺男儿,被她的眼眸一瞧,又被她歪嘴的模样、下流的口水一刺激,心里头不由得升起一阵厌烦……厌烦之下,又想发笑!
泪红雨边说着边想,夫子一定会来救她的。
她相信,某一天晚上,她的夫子会突忽其然的站在她的床前,优雅的一笑,嘴角上弯,道:“小雨,你被抢了,依然乐不思蜀吗?跟不跟我走?今儿个晚上,老黄头可有只醉香鸡等着,我们一起去蹭他的一顿!”
讲这话的时候,夫子的眼神邪魅,仿若夜空中最闪亮的星星……虽然,他有一脸的大胡子!泪红雨常常想,自己夫子那双眼睛,是不是长错了地方?又常常想,夫子大胡子的后面,是一张什么样的面孔呢?记得小时候,某段时间,她非常的调皮,常常这么想,如果我拿到把刀,把夫子脸上的大胡子剔了,会怎么样?
当然,这种情况,她从来没敢实行,不管她多么的小心,走到夫子十步远的地方,总能把他惊醒,慵懒而漫不经心地道:“小雨,你又想被打屁股了吧?”
这个时候,她总感觉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痛。
她多么的怀念自己的小山村,怀念山村里的人笑闹打骂,夫子长声大喝:“小雨,今晚去老铁家吃饭,记得带齐碗筷!”
泪红雨在这里胡思乱想,却不知道,西宁王心潮起伏,他是一方枭雄,从小到大处于争斗之中,自然知道她在故意挑起他的怒气,她的神色恭敬非常,面若芙蓉,卑微的表情衬上这芙蓉之色,任何一个人见了,都会对她产生同情,可他却想知道,她那绝色的面容之下,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他在屋子里面踱了几步,看到了墙角竖立着的那面大镜子,镜子里面,是一个玉树临风的身影,满脸的霸气,无人能在他面前玩什么花样。
除了那人,有人说他‘彼其之子,美如玉’,优雅俊美,而有人说他粗鲁于乡下汉子,满脸的胡须,没有人明白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是,他却潜伏于大齐内,操纵着大齐上下或明或暗的势力,西宁王好不容易得知了他的一个弱点,就是这名叫泪红雨的女子,损失了几个好手,将她掳劫了来。
他的臣下,面对着他的时候,是害怕的,怕他突如其如的脾气、变幻莫测的心思以及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可是,他能控制所有人,却不能控制她,他能掌握所有人的心思,却摸不透下面跪着的这名女子的心思。
她言语恭敬,礼节周到,头上戴的,是他赐给她的首饰,身上穿的,是他给她的锦衣华服,让人挑不出一点儿错处来,可是却暗行诡计,使他防不胜防,就像这场王府宴席,本为招待西宁郡各处官员所设,目的是为了联络各处,可是到头来,却成了一个笑话,西宁王的宠妃秦妃在后院与人私会,偏偏还吵闹得人尽皆知!
事后,小世子问西宁王:“父王,她只不过是您从蛮荒之地抢过来的一名女子而已,为何父王对她总是百般容忍?”
西宁王没有回答他的话,道:“你难道忘了我们的初衷,为了引出那人,我们只有让她放肆下去?”
西宁王所有的朝政大事,并不瞒着齐临渊,他一直在有意识的培养他。
听了父王的话,年少气盛的齐临渊道:“父王,您那么害怕那人吗?需要采取这样的手段?”
西宁王冷冷地望了他一眼,道:“王儿,你难道不知道,所谓手段,只要用得适当,就是有用的手段吗?你同情这个女子,何不想想那人在大齐翻云覆雨?我们大齐,是姓齐的人的大齐,并不是他的大齐!”
泪红雨被关在听雨轩大牢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中,牢中的牢头换了两人,具衙役们讲,是因为与她讲话太多,引起了上面的猜忌!
可西宁王声称的听雨轩大餐,她倒一次也没尝到,这是不是说明,泪红雨运气还是挺好的?
自从换了两批衙役之后,她在牢房里的日子就比较难过了,因为,谁都不愿意和她讲话,连巡视的衙役都一样。
这不,来了两名衙役,手扶腰刀,耀武扬威,在牢房内巡视着,泪红雨心想,可终于有人过来了,可以聊聊天了,可谁曾想,他们离得远远的,扫了她这边一下,直接对她予以忽视,就回了头,摆明了不想到她这边来,当她这儿是鬼地,她忙叫道:“牢头儿,这边,您还没巡呢!”
他们肯定是听见了她的话的,可是,他们一转身,步调是那么的整齐,向牢门口急走,而且越走越快,她再叫了两声,越叫,他们走得越快!
她明白了,他们得到了上面的指示,摆明了不想理她,要把她憋死了。
她看到牢房里的灯光忽然之间明亮起来,几名太监提着宫灯走在前面,凑拥着了个暗红色的身影走了过来,西宁王终于来了,他如常一般微微而笑,踱将过来:“本王这次来,带来一个好玩的东西,要与泪姑娘同赏,不知泪姑娘可有兴趣否?”
牢房门被打开,泪红雨被提了出来,手脚镣铐除下,还有人帮她搬了一张椅子,她向西宁王点了点头,悠悠地坐下。
西宁王朝她看了一看,挥一挥手,忽然之间,走进几个衙役,每人手中或提一个铁栅,或提几块铁板,或拼或装,几拼几凑,凑出了一个铁笼,铁笼有两三人大小,铁笼下面架起了柴火,铁笼上面底层铺有铁板。
泪红雨见了不由得心中一沉!
牢房之内暗影沉沉,西宁王摇了摇折扇,慢悠悠的一笑,道:“泪姑娘入听雨轩几天,都未尝过听雨轩大牢的大餐,本王今天过来,就给姑娘带来一个大餐,红烧雀肉,望泪红雨姑娘慢慢享用!”
泪红雨听了,脸色更白,仿如透明一般,她眼观鼻,鼻观心,望着脚下,只轻声答道:“谨凭王爷吩咐!”
西宁王看了看她的脸色,哈哈一笑,道:“莫非泪姑娘以为本王竟以姑娘为菜?姑娘猜错了,本王说了,请姑娘欣赏制菜,姑娘自是在旁参观之人,瞧瞧,姑娘也有胆小的时候,吓得血色全无,真让本王心疼!”
说完,仿佛颇为解气,又是哈哈一笑,一众侍卫衙役听了,人人皆想,主子什么时候如此恶趣味?
泪红雨这才舒了一口气,脸色由白转红,心想,吓我一脑门子汗,还以为那铁板铁笼是为我准备的,原来却不是……她从鬼门关徘徊了一圈回来,庆幸一翻,脸上透明般的白色终于转红,脸上也现出笑意,站起身来,向西宁王行了一礼,是真心的恭敬,口歪嘴斜地道:“多谢王爷!”
西宁王虽欣赏她的才智,可并不欣赏她自己制造出来的毁容面貌,他嫌恶地望了一眼她嘴角流下的口水,转过头去,不再理她。
泪红雨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看着两名衙役押着一个小小的身影走了进来,那个身影单薄、纤瘦,竟有几分相似小世子齐临渊的身形,她不由心中一沉,她知道,这道红烧雀鸟,烧的,居然真的是鸟,画眉,一个隐身于小王子身边的杀手,闲时保护小王子,有难之时戴上人皮面具代替小王子现身的杀手,最重要的是,她认识这个杀手,这个处于黑暗中的杀手,是她在西宁王府唯一的相识。
西宁王看了看她的脸色,心不在焉地问道:“泪姑娘必定知道本王为何拿他来做菜?泪姑娘倒真是好手段,连本王的杀手,泪姑娘都有本事收买,秦妃那里,不是有了他的帮忙,泪姑娘又怎么会躲过那如蝗的飞丁?”
秦妃偷情,又怎么不做好防备?当日,泪红雨一踢开那秦妃的房间,就有暗器射到,可那暗器却被一把细若飞芒的芒针打落,更奇的是,这细若飞芒的芒针打落那飞蝗之后,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原以为没有人知道,却想不到,还是被西宁王查了出来。
泪红雨望着那瘦小的身影,那身影在将被送入铁庞之前,忽然抬起了头,望了她一眼,那一眼深沉、幽暗,那是长期处于黑暗之中的人的目光。
铁笼被关起,木柴在铁笼之下燃烧,她看见画眉的脸上,渗出斗大的汗珠,他的脚上,早已被除下了鞋子,她看见他的脚发出阵阵的焦臭,他左右交换着双脚,在笼子里面蹦跳,泪红雨知道,他的武功,已经被废,要不然,以他的身法,悬在半空之中,也不成问题。不一会儿,铁板已经烧得通红,连铁栅都慢慢变成红色,画眉就快成一只死雀了。
那铁笼之下的烈火还在烧着,没有西宁王的指示,没有谁会撤走那铁笼底下的柴火,眼看那画眉就快支持不住,泪红雨眼见如此,心中着急,却无计可施。
她不知道还能怎么样,只有不断的求告与挣扎,可西宁王不为所动。
眼睁睁地看着画眉的生命将尽,她却不能救他。
她忽然停止了求告与挣扎,牢房之中静了下来,只听得柴火燃烧的声音,众侍卫放开了她,她的脸苍白如此,看着吊在铁笼之上的画眉,双泪长流,却不发出声音……不讲话的时候,她的确是极美极美的!
这时候的她,真如带雨梨花,洁白的花瓣之上,挂着一串玲珑的洁白的珍珠,望之让人心软,一众侍卫都不由自主的心存怜悯,西宁王看着她满面的泪痕,心潮起伏,她的眼中水汽升腾,水汽在黑如点漆的眼眸之中凝结,汇聚成一颗颗斗大的泪珠,滚落下来,挂在洁白的面颊之上,西宁王见了,仿佛心底的角落之处有一根弦被微微拨动,他想,为什么,自己会不由其然的一阵心软?
他想忽视她眼中的泪水,却终于一挥手,叫人撤了那燃烧的柴火,冷水烧在铁板之上,冒出丝丝热气,牢房之中,充满了水蒸气,水汽散后,那画眉蜷伏在笼角,两名侍卫提起他,把他与泪红雨关在一起,西宁王却自始至终没有再出一声,率众走了出去,直走到牢房外面,才道:“为何,我们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相遇?”
在西宁王心底,与她相遇,只不过是为了引出她身边的那个人,这一刻他的心虽然已动,但是,他却知道,这只不过是一时的心动,在他的心底,没有什么事比铲除那人重要。
他们相遇之时,泪红雨身着蛮装在跳着舞,与几个年轻人嬉笑打闹,那个小小的山坡鲜花满地,她身处野花之中,仿佛花之仙子,西宁王的后宫,无一人有她的姿色。
听到牢门落锁,四周寂静无声,泪红雨才走向画眉,她看见,他的身上伤痕累累,脚板已烤成黄色,上面全是水泡,她拉开他的手掌,手掌中央有一道极深的红印,看来,也是被那铁笼烫伤。
画眉紧闭双眼,看来昏了过去,仿佛受了伤的小动物一般,静静的,无声无息,他没有齐临渊脸上那无处不在的睥睨一切的神态,不论何时见到他,他的脸上总是挂满了警惕之色,仿佛在林间行走的野猫,既要捕获猎物,又要防止自己被捕,如今的他,即使昏迷,依然紧皱着眉头!
同一张脸,却有如此不同的遭遇,一个贵不可言,一个贱如泥土,一个对自己仿若仇敌,一个却因为自己一时兴起的善举,而暗中保护自己!
其实那善举,也不过是有一次看他独自观月,他刚好戴着小世子面孔的人皮面具,以为他是小世子,于是上前搭讪,交流感情,好让小世子不把自己当敌人,谁曾想,小世子没联络上,倒联络上了这么一位杀手。事后才知道,这位杀手,还是一位顶级的杀手,六亲不认的杀手,画眉深浅入时无,他杀人的时候,就像画眉一样深深浅浅,可快可慢,想怎么杀就怎么杀,有时候一刀毙命,有时候却可以杀上十天八天的,两人闲话之时,画眉浅浅道来他杀人的手法,吓得泪红雨颇为后悔不应该随便乱搭讪,可是,既然搭上了,要甩脱却很难,更何况,对方是一名幽灵般的杀手,这代表着,你得小心翼翼,千万可别得罪了他,也千万别表露出嫌弃的样子,因为,他可以无时无地的出现在你的面前。
泪红雨看了看他的伤情,知道他恐怕伤得不轻,可苦无药物治疗,不由得心中暗急。
画眉微微地睁开了双眼,望着她:“你不用担心,只要有盐水,我自会慢慢地好了的,以前,比这个还重的伤我都受过呢。”
泪红雨道:“别怕,夫子会来救我们的!”
画眉好奇的她:“夫子是谁?”
一瞬间,泪红雨眼眸之中柔光顿现:“夫子,就是夫子,他会来救我们的!”
他沉默不语,暗想,夫子,对她来说,应该是一个极重要的人吧?
一天一夜了,除了送饭的聋哑人之外,这间牢房没有人进入,别说盐水了,连水都没有,更严重的是,这画眉手足之上的烫伤慢慢地流出黄色的水,伤口开始溃烂,如不及时治疗,手脚都会被废,泪红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画眉却安之若素,仿佛这身体不是自己的,只微微而叹:“如果我的武功未废,这小小伤口,转眼就能痊愈。”
泪红雨终于明白,西宁王为何不顾男女有别,硬把画眉塞入了自己这间牢房,却原来,是出了个难题给她,考验她的同情心不止,还考验她忍受蟑螂骚扰的能力。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泪红雨才能兴风作浪,如今,泪红雨的身边只有这半死不活的画眉,沉默是他的常态,打坐是他的形态,所以,她无可奈何,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应该怎么样求得盐水与药物,眼看着画眉日渐萎靡,手足日渐溃烂,泪红雨心想,难道,真的要看到他死亡吗?
她只有向天祈祷:夫子,您为什么还不来救我,我虽然时常与你怄气,时常偷拿你的金银珠宝,除此以外,倒也没有多大的罪过,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牢门声响,又有人走了进来。
几个人鱼贯而入,前面一个,踉跄几步,显见是被人推了进来,泪红雨先看到的,是一个人的人头,长发垂面,乱如堆云,一身罗衣,很显见,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很美的女人,正是泪红雨在王府的情敌之一,晋妃娘娘!
跟着,又被推进来一个女人,依旧长发垂面,一身白色罗衣,也是一个很美的女人,又是泪红雨的情敌之一,林妃娘娘!
泪红雨吃惊的想,西宁王把他的后宫搬到了牢房吗?泪红雨眼睁睁地看着三位侧妃,晋妃、林妃、陈妃入住牢房之中,顿时之间这牢房之中充满了莺声燕语,唉声叹气,阴暗潮湿的牢房之中散发出淡淡的脂粉香味,倒也掩盖了不少画眉身上的臭味。
泪红雨心想,这西宁王只差没把自己搬入牢房了,莫非这西宁王有一些变态,嫌在金碧辉煌的后宫之中与众妃们不能尽兴,而把这粉色战场搬到了牢狱之中?可细看之下,三妃个个精神委顿憔悴,显然事情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么充满了浪漫的旖旎风光。
泪红雨感觉有义务向各位狱友打声招呼,以备日后好相处,问道:“晋妃娘娘,您为何被投入牢中?”
晋妃娘娘抬起头来,脸色惨白,她恶狠狠地望了泪红雨一,让泪红雨遍体生寒,她这才道:“你难道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奇哉怪也,我自己都身陷牢狱,这又关我什么事?
泪红雨见在晋妃那里讨不得好,又转头向林妃娘娘,还没开口打招呼,那位平时温文尔雅,诗文歌舞皆为一绝的林妃,从她牢房的地上不知道摸了一个什么东西,见她走近,手一挥,丢在了她的脸上,泪红雨感觉脸生疼生疼的,往地下看去,才知道,是一个极大的蟑螂,还在蹬腿伸脚的。
泪红雨忙后退,躲在安全的距离之内,先不管什么原因,自己以后在牢房里的日子只怕越来越难过了。
衙役们宣布,增加了狱规,说是为了几位侧妃娘娘的身体,中午吃饭过后,可以外出放风一个时辰,这更让她忧郁,她明白,这条狱规是冲着她来的,一个时辰,如果是好手的话,杀十个人也够了,何况是杀一个不会武功的她?这三位侧妃,听说或多或少都会一点儿武的。
如今的她,只有半死人画眉站在她这边的,他却武功全无,浑身无力,又怎么能帮得了她?
泪红雨见中午即将临近,感觉到世界末日即将到来,早晨的太阳多么的美好,但是,她可能不会见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从东边升起还是从西边升起,她面容惨白地望着半死不活的画眉、向自己嘿嘿冷笑的三位美人与地下爬来爬去的蟑螂,心中颇有几分感慨,难道自己等不到夫子来救了?
正绝望中,牢房之门又打开了,西宁王缓步走了进来,俊美的脸上颇有几分邪意,他眼光一扫,三位后妃打起了精神,露出希望之色。
泪红雨却松了一口气,心想,看来,今天的放风之行应该是暂缓了,眼中不禁也露了希望之色,她这希望可不是别的希望,与那三大美人的希望大不相同,可看在西宁王的眼里,也一样的舒服熨帖,颇有一览众妃小的感觉。
西宁王利眼扫过了三妃搭一小奴婢,以及正在闭目养神的画眉,一时间,牢房之内鸦雀无声,只听到烛火毕毕剥剥在想。
西宁王颇为享受这片刻的安静,他欣赏着那张绝色的面孔,她不讲话的时候,是多么的美……他希望她不要讲话,让两人的默契在彼此之间的对视之间增加。
当然,这只是幻想。
哀恳求告之声在牢狱中响起,不是她,是她们,抽泣声起,也不是她,是她们:“王爷,臣妾冤枉啊,这所有的事,都是她所为,臣妾只不过错信小人所言……”
三只纤纤玉手,不约而同全部都指向她,泪红雨倒吓了一跳,满脸的莫名其妙,心想,不管什么罪名,先死不认账了再说,忙咚的一声跪下,大声呼冤:“不关奴婢什么事,奴婢何德何能,怎么能与三位娘娘同流合污?三位娘娘金枝玉叶,处于深宫,奴婢怎么可能有机会以与三位娘娘联系?天可怜见,奴婢可见都没见过三位几次啊!”
泪红雨认定这三位必是犯下了什么过错,却要把这过错推到孤独无依,孤苦伶仃的自己身上,她们也不怕天打雷劈?
泪红雨眼泪汪汪地想着,嘴里头分辩着,那个……口水自然而然地流着,看得西宁王同情之余有些厌烦,厌烦之余又有些期待。
晋妃出身名门,自幼熟读诗书,口齿伶俐,讲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她首先发难,磕头连连,道:“王爷,臣妾上了这个贱人的当,才会如此的,臣妾也是为了王爷的子嗣而已,哪里会想到,会让这个贱人如此戏弄,侵犯了王爷的尊严,王爷一定要明察,让这个贱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此时的泪红雨脸上茫茫而然,如坠云里雾里,听了半天,终于知道她所讲为何,忙大叫冤枉,道:“王爷,奴婢真是冤枉了呢,真是冤枉死了我呢,我怎么知道这个消息传了出去,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
原来,这西宁王甚少子嗣,差不多三十岁了,于妃才生有一子齐临渊,后宫佳丽虽没有三千也有三百,但个个儿都是不下蛋的鸡,泪红雨见如此,不禁颇为好奇,于是神秘夕夕的向唯一有过生育的于妃娘娘取经,打听她怀孕之前有些什么作为,整个过程办得比较鬼祟,如同在进行一项重大而秘密的某项事业,后来,泪红雨把她东拼西凑得到的结论在某个深夜向于妃娘娘证实:
“娘娘,奴婢知道,您怀孕之前,王爷当然来过您的屋子里,可次数极少,可为什么就怀上了呢?”
于妃颇为尴尬,当然不能直说,只好支支吾吾:“这个,大概是王爷给送给了本宫一些东西,让本宫有如此福气吧,本宫拿着王爷送的东西要得道高僧求了福,自然就容易怀上一点……”
泪红雨迷惑道:“娘娘,王爷赏赐的东西,每个人屋子里面,没有十件也有八件,也没见其他人怀上?”
于妃越加支吾:“这个,东西肯定是不同的……”
泪红雨忽然之间明白:“娘娘,莫非是王爷贴身而宝贵之极的东西,沾上了王爷的王气,经过高僧一祈福,再放在于妃娘娘的身边,所以,才会这么灵?”她想了又想,东扯西扯,把有关天地人和,王气与人气相辅相成的道理向于妃说了一通,从天上说到地上,从太上老君说到地狱阎王,道家、佛家、太极阴阳,她口才本来就好,这一说起来,连于妃都相信了几分!
泪红雨举一反三,融会贯通,得出结论:“原来,王爷的贴身物件,能造成这样的效果,王气毕竟不同……”
于妃目瞪口呆,思前想后,颇有赞同之感,忽而道:“原来如此!”
泪红雨告辞以后,她从枕头底下翻出一个小红绸袋,上面绣有符印,从袋子里拿出一缕头发,这缕头发,是西宁王当年送给她的,她一直珍藏着。
她自言自语,手拈着西宁王的头发,道:“难道真是这缕被祈过福的头发,帮我怀上了孕?”
于妃娘娘当然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满含妒忌地盯着她,窗外,屋顶,高手如云,哎,谁叫西宁王娶了这么多老婆呢?这个消息如风一般的传开了去……可惜,传开了去也没用,西宁王本性无情,一时兴起送给于妃一缕头发,也是为了于妃娘娘身后的势力,像无凭无依的晋妃、林妃、陈妃等等一众美人,西宁王连条脚毛可能都不会送给她们的,但是西宁王总要有人侍寝的,运动过后,总有懈怠之时,于是乎,莫名的,眼看着,西宁王的头发一日日地少了起来,少得颇为奇怪,全部都是他自己望不到的地方,人家的头发是连根而掉,他的头发是半截半截的落!
而王府之内,来往的高僧多了起来,今儿个这位娘娘有请,明儿个那位娘娘有请,一时间西宁郡内和尚价值千金,供不应求,不止王府之内,老百姓们有样学样,都以为这个季节是高僧为家人祈福的良好季节,这个时候,却有一个谣言在西宁郡传了起来,说的是南福王派了不少高僧进入西宁郡,以图寻机改变西宁郡的风水,将西宁的灵气往南福带,所以,一众美人便莫名的被下狱了几个,甚至于西宁王头上越来越少的头发,被某些有心人一传,也成了西宁郡风水正在变坏的铁证……您想啊,连王的头发都少了,那西宁郡的风水还不变坏?
西宁王如何不怒,如何不气,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切的原由,却只是由于自己一时兴起送给于妃娘娘的一缕头发,还是那泪红雨一时兴起串门,窜出的结果。
几大侧妃讲了半天,泪红雨才明白自己莫名其妙的惹下了这么大的麻烦。
泪红雨知道,自己再怎么大呼冤枉,也改变不了面前的事实,难道,自己的一生真的就要毁在这几件西宁王的衣服手里?想着,不由得宣之于口:“我可怜的如花似玉的一生啊!”
西宁王嘴角露笑,掩饰地咳了一声,看在旁人眼里,只感觉,他对她的确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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