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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维点评红楼梦


王国维点评红楼梦

作  者:王国维 著,苏缨 解说

出 版 社:时代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0年07月

定  价:26.80

I S B N :9787538730593

所属分类: 文学  >  非小说  >  文学史论  >  研究与赏析  外版书  >  港台圖書  >  文学    

标  签:文学理论  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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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王国维的《红楼梦评论》既是红学研究的开山之作,也为红学设定了一个高洁的标准,在中国文学史的宏大背景里解读《红楼梦》的卓尔不群,在西方悲剧美学的框架下理解《红楼梦》的超然境界。

本书以通俗的语言和唯美的彩绘解读王国维的《红楼梦评论》,以文学论文学,以文学论人生。

TOP作者简介

苏缨,著名古典文学研究专家,主要作品有:《纳兰容若词传》(苏缨、毛晓雯合著,2009年);《唐诗的唯美主义》(苏缨、毛晓雯合著,2009年);《仓央嘉措》(苏缨、毛晓雯合著,2010年);《诗经讲评:风人深致》(2010年);《纳兰词典评》(2008年)。

TOP目录

第一章 人生及美术之概观
第二章 《红楼梦》之精神
第三章 《红楼梦》之美学上之精神
第四章 《红楼梦》之伦理学上之价值
第五章 余论

TOP书摘

◎序
江觉迟

只有把自己变成一个真实的弱势者,你才能真切地感受人间的疾苦和贫困。这与你到贫穷中体验生活完全不同。就好比把两个人丢进茫茫沙漠,一个有后援,一个无后援。
贫苦会让一个人无助和孤独。孤独无处诉说时,就想写。而这样的孤独写作,我认为是对自己心灵的一次洗礼——善恶之事,你自己懵混不清时,在换位思考中,往往会从你小说中的人物身上泾渭分明地体现出来。这时,你会感慨,原来这个事,应该这样做才是对的;应该这样做才会快乐。所以,一次涉入人生,人性,仁爱的写作;一次描述人间疾苦,贫困,大痛的写作,会让你更深刻地去思索生命的真实意义:人最终需要什么?人最稳定的幸福是什么?这种思索,会提升你的思想高度;或说安定你对俗世的浮躁情结。写作,就这样慢慢净化你。
我相信这样的过程。我经常会被自己笔下的人物感动。这种感动,更坚定了我要把工作坚持到底的决心。什么工作呢,就是在草原上寻孤失学的孩子,孤儿和流浪儿。

说说五年前吧。那时我上草原开展这项工作,第一次住进牧民帐篷,与他们朝夕相处。我被他们的生活深深震撼了。虽然在这之前我也到过藏区,但只是一个旅行者,一直在路上,没有深入生活。所以根本想不到世上还会有人过如此艰辛的生活。且不说贫穷,是生存环境,实在太恶劣了!你说我们平原的民工辛苦吧;但他们至少还有一张床,睡觉总不会淋雨。牧民们却是常年风餐露宿,淋雨水,睡草地。这里的草原没有夏天,即使是内地最炎热的七月,也时常雨雪不断。
他们的生存状态震惊了我。决定留下来。
但真正深入草原生活,那并不是有决心就能够坚持到底的。首先是饮食问题。从天天吃疏菜水果到一下吃糌粑酥油的日子是非常难熬的。意志再坚强,也敌不过身体。不久身体出现问题。因为天天吃糌粑,干燥缺油,突然出现便秘。每次‘方便’非常痛苦。终有一天造成肛门出血。当时心里非常慌张,害怕血会止不住。就想起妈妈曾说,在饥饿的一九五八年,她因吃油树皮而导致便秘出血。后送进医院,医生什么药也不用,只给一碗猪油,喝下去,竟然好了。想起这,我就在风干的牛排上寻找牛油,一撮一撮抠下来,熬成油液,捏着鼻孔一口灌下去,果然小解就顺利一些。这个,后来就成了几年我在草原上特有的治病“秘方”。

而睡觉是件叫人非常头痛的事。晴天还好,一下雨,那真是说不出的受罪。牧民的帐篷大都是牛毛织物,且编织松弛。所以外面一下大雨,里面必是细雨蒙蒙。初上高原的人,本来对缺氧气候就不适应,不可能把头包在毯子里不出来,那会相当憋闷。所以只要一下雨,我肯定会一边打上雨伞一边睡觉;要不,头发和脸都会被淋湿。而每个夜晚,牧民们的大狗要散放出来。狗们很会护家,看到陌生人住进来,很不欢迎。没有一定的时间作情感培养,它们是不会让你睡得安稳的。漆黑一团的夜,它们钻进帐篷来,直接立在你头顶上方,嘴里拖着唾液,疯狂地朝你吼叫,用爪子刨你毛毡。恨不得扑进毡子里啃你一口肉。只要毛毡稍稍扎得不紧实,露个缝隙,不说它那满口利齿,爪子也能撕碎你。哆嗦着困在毛毡里喊人,牧民爬起来把狗赶走。但等他躺下,狗又冲进来。就这样周而复始。睡觉的时间,总是在战战兢兢中度过。

再说卫生,总也有些难于启齿。让我感觉最折磨人的就是洗澡。一开始上去,感觉根本无法解决个人问题。在一个集体大帐篷里,妻子和若干个丈夫共同住在一起,还有一大堆孩子。所以除了脸,别的地方要想洗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就这样忍着,拖着,感觉身体是不是要发臭了,有一天狠狠心跑到小河里用雪化水洗身子。后来一回帐篷就发烧。差点因感冒患上肺水肿。之后再也不敢洗。
这样,从身体到饮食到睡眠到卫生,实在有些支持不住时,我有点动摇了,想回家。准备走的时候,是谁走漏了消息,第二天一大早,我背个包裹从帐篷里出来,竟然发现帐篷外全是人,牧民们都站在那里。挽留的话一句也没有,只是有人开始面向我唱起歌来!我当时的脚步,就那样再没迈出去……
这都是几年前的事。
现在我不需要他们唱歌才会留下来了。我们的孩子也有了地方上学,我们的牧民也有了太阳能电灯。我们的日子慢慢好起来。

可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坏了。因为饮食不适应,导致胃病。贫血也越来越严重。身体已经不允许我留在高原太久。
零八年底,迫不得已我离开草原。到内地治病。从此之后,只能断断续续地上山,一边在草原上坚持,一边又不得不经常回内地治病,一直到今天。和孩子们在一起的时间再也没有以前那么多了。每次离开时,因为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总是一个人望着那荒芜的天地泪流满面。那份孤独与纠结,用什么言语也说不出,用什么方式也不能发泄。

在特别想念的日子里,我经常会翻开过去的日记看一看。经常是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就写起来,一边流泪一边写……
所以说写《酥油》,对于我是困与痛的宣泄。困就是这般的。
那么痛,是我再也无法弥补了——零七年的夏天,内地高温酷暑,藏区却进入一年中最美的夏季。我在草原上有三天,彻夜不眠。匆忙收拾行李往家里赶。但是还在路途中,家中传来噩耗……回家扑向父亲的时候,他的身体还是温热的。当时我并没有太多剧烈地疼痛,却是找来医生请求他们抢救。我想父亲只是暂时休克……那场面刻骨铭心!
父亲在世一直就有个心愿,希望我能写本书。可最终我没能实现他的愿望。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我还不在他身边……
望着老父亲被黄土一点一点盖去,我眼里并没有泪,只是心里在发狠:父亲,我一定要写出一本书,在您的坟前,一张一张烧给您……

现在,我终于在纸上写完最后一个字。而最终,《酥油》并不是我的传记。我本来是想以自传体来写。但写着写着,就觉得传记阻碍了我想要表达的思想。所以我把它写成小说,《酥油》因此才有了更大的展现空间。
它就是一部小说。一部浸满我的汗水,心灵,情感的小说。
有很多读者在我的博客中读到《酥油》的连载时发出这样的声音:它真实,真实得让人心头发紧,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无法虚构。这个说法,我要转换一下:不是小说真实,是写小说的人,心灵真实,情感真实。说实话,《酥油》能让读者有这种感觉,主要在于,小说里每一个故事,每一个人,你可能都会在藏区看得到,摸得着,想得出。你完全可以对号入座。我有时还突然在想:要不要在小说前页上加一句:如有雷同,切勿对号入座。
是的,说至此,《酥油》就是这些年我在藏区之所看,所思,所感,所念,所期盼的,情感的总汇,它被放释出来。
当然,我个人的工作经历或多或少是小说的一个创作背景。大半时间,我是在这种背景下完成小说的。

这篇小说的完稿,除了父亲在冥冥之中给予的力量,我还要由衷地感谢生活中的一些人。说出来只是想真诚地道明一个事实:曾经是很多爱心人士的爱心,促成了我的爱心旅程。而这旅程肯定不会结束,肯定还会继续——我相信会有人前来接替和支持我的工作,和我一起走下去!
这些爱心人士当中,我要特别说一下山东的一位先生(因他个人请求这里不写姓名)对于草原孩子的真诚帮助。我记得在学校最困难的时候,他自己并没有钱,向别人借钱来帮扶我们。他的话:我比你要富有一些,因为我还能借到钱,你却不能!这句话,我和孩子们会用一生时间来记着。他像我的兄长,像孩子们的亲人。感谢他!
再是一位藏地唐卡画师,一直从行动上支持着我。我工作的时候,经常是需要走长路的,骑马,到大山深处,边远的地方,无公路的地方,路程涉及藏区大山里的很多个草原乡镇。在那些行走的岁月里,他就像一个亲人,我走到哪里,他总会想方设法找一些当地朋友帮忙,让我感觉安全、踏实。

不得不提的还有出版人沈浩波先生,几个月以来,他对《酥油》倾注了很大心力。一个公务繁忙的出版人,能够亲自去看稿,真的令我感动!我对他的感动还在于他对作品的热情,或者说对陌生新作品的热情。那种热情,像是天性里带来的。他给新作者、新作品带来一种希望。
还有《酥油》的编辑王凌米,为小说付出了很多努力。
编辑主任辛海峰,在小说后期工作中,为小说所做的努力更让我感动。与他沟通时间并不长,但效率非常高。他的认真,事无巨细的态度,让我敬佩!
由衷地感谢他们!

另外还有两位令我难忘的作家。一是安庆的甲乙老师,几乎从我着手整理小说开始,一直耐心细致地看稿,提出很多宝贵建议。有一天,他说,你能出一本书,比我自己出一本还让我快乐!这话,意味深刻。也只有像他这样地,从我上高原一路看着我走过来的人,才明白其中的滋味。一是合肥的孙叙伦老师,在定稿前对小说一字一句看下来。记得我到合肥,正是一场大雪,天很冷,他送我离开,站在风雪中一直目送很远……小小的温暖我也记得!我想,在最困难、最孤独的时候,别人给我一滴水,也是我的河流!是的,是很多这样的爱心人,很多这样的关爱,在一路温暖着我的工作、写作。
感谢他们!爱,会让世上每一个孤单的孩子,眼睛里有光!
上 篇

点起一支迷香
我要说一个迷香一样的故事
让你慢慢来听
慢慢抚摸它的灵魂
想象自己是那个酥油一样的女子
有着酥油的精炼、酥油的光
她藤条一般的柔韧爱情
也是你的梦想
那些明亮的孩子
也是你的希望
纵然那个青年渐行渐远
他结愁的背影
也是你的牵挂
他身体匍匐的地方
也是你的天堂



诉 说

“蒋央,当我再次提起笔来写信,你知道我们已经分别了多久?是的,整整三年!你好吗?和湛清结婚了吗?我想如果能够赶上你们婚礼,我要带上月光。我给你当伴娘,让月光给湛清当伴郎,我俩为你们献哈达……
唉,你肯定要问:月光是谁?
他啊,是个放马的,种青稞的。一半牧民,一半农民。并不会说汉语,也不会写藏文。他就是一个十足本分的草原青年!
但你要知道,如果他从小也有条件接受我们同样的教育,他会和我们是一个模样的!现在,我想我对他的情感,就像他对他的草原,他的牛群,他的家乡。
你知道他的家乡有多美吗?这个季节,雪山下丛林满山遍野的杜鹃已经开放。团团簇拥的红,伴着雪泉从高山一路滚下来,直到我的脚底跟头。身体被淹在花丛中……而前方的草甸子上,还有青兰,还有党参,钴蓝色紫堇,喇叭一样的波罗花,一小朵一小朵、有点害羞的点地梅……是的,你所能感受的,花的妩媚,娇艳,花的海洋,天堂,它们都陪在我身旁,热情而踏实。我爱这样的地方,想永久地留下来。但是这里草原海拔太高,冬季漫长而寒冷,空气稀薄。

唉,要我怎么说!如果我和月光结婚,我将要永远留在高原。可我现在心脏扩张严重,心天天作痛,饮食不适应,导致胃病复发,时常吐血。身体不允许我留得太久。
而我也不能带走月光。他没有出藏生活的能力。并且我的工作也不能让我轻易放弃。今天又吐血。吐得很凶。实在坚持不住才给你写出此信。至此,我已经整整失眠两个月,睡觉只能依赖安眠药和定心丸。
可是蒋央,如果有钱,如果我有足够的钱,我就可以带月光到我们学校对面那个低海拔的雪山峡谷里去,开辟一个适合我们内地人生活的家园。那雪山峡谷,海拔不过一千公尺,四季如春。在那样的地方生活,我的身体就会好起来。最重要的,我就不必离开草原,离开学校,离开我们千辛万苦找回来的孩子……”

我泪流满面,冷的,还是贫血,手指骨哆嗦不止,不利索,一笔一划地拼凑,才写完这样的信。然后打马到县城邮局,发快件寄给蒋央。
这是我第二次给她写信。
第一次是在一个月前,冗长的一封信寄出去,并没有得到她的回复。我不失望。跟她说至如此,即便她收不到信,想必也能感应。我相信什么事,只要心灵相通,就会有感应。父亲去世之前的日子,有三天,我心口痛得厉害,彻夜不眠,后来匆忙往家赶,还在路途中,噩耗就传开了……回家扑向父亲的时候,他的身体还是温热的。抓住那个手,从温软十指间一点一滴向父亲身体上方抚摸。轻轻捏起他的手臂,还有些微弹性,要用一点温度,来等候迟盼不归的人……那一晚,我为父亲守夜。一整夜地望他。他的头顶上方,清油灯整夜地亮着,父亲睡在清油灯下。我朝父亲跪下来。从香炉里渐渐浮起的青烟中,我望见父亲双目微闭,安静地睡去。又像在等待。我不知道他在等待什么。是等我回来为他送终?还是等我回来再听他的嘱咐:将来,无论你在哪里,孤儿工作,要做,就不放弃,好好做下去!
那时,我感觉大地从地心深处喷薄出的冰凉,扑在我身上。我听到自己的心裂开的声音,小小的心脏,蓄积山崩地裂的力量,剧烈,粉碎,空茫不知所向。
一种痛,就是这样失去亲人。需要独自去承受,慢慢捱过,谁也帮不了。那时刻,我没有给蒋央送发丧的信。没有告诉她我失去家和亲人。没有告诉她我的痛。这种痛,只有一个人,慢慢捱。
可是现在,我是多么需要一双聆听的耳朵。需要朋友。需要蒋央和湛清啊。

长信寄出后,一个人坐在邮局外的台阶上发呆很久,然后我打马爬上县城上方更高的山岗,站在风里,泪禁不住地流。山峦无尽,草原早春的风似是回暖,却是伤寒更多一些。海拔四千公尺的冰凉空气里,氧含量不过十五个点。再上一道山梁,更为稀薄。呼吸越来越短促时,却看到一位红衣喇嘛快马加鞭地朝我追来,老远就发出气喘吁吁又真切的声音。
“梅朵老师,您刚刚离开县城邮车就上来了!有您的一封信,我怕耽误,就赶送过来。”
“哦呀谢谢,谢谢您喇嘛!不是您及时送到,一上草原去,又不知哪天我才能看到它了。”
接过信,一看却是蒋央的。称呼用的是我前一封信的落款“梅朵”,那个字字句句,粘着花粉气息的文字。
“梅朵!梅朵!三年了,若不是收到你这封信,我和湛清找不到你!为什么这样长久不给我们写信?而上封信写得那么乱!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能清晰地说出来!我们在为你着急!若能收到此信,一定要细细地,明明白白地写个长信回来。告诉我,我和湛清应该怎样来帮你?还有,我们想知道你的生活,这三年你在高原上的生活!”


上高原

好吧蒋央,现在,我能收到你和湛清的回信,我知道,你们是幸福的。那么就让我慢慢来告诉你,我在高原上怎样的三年,怎样的生活,怎样的一恍惚,就变成了具有酥油味道的女人。
你还记得三年前推荐我上高原的耿秋画师吗?当年他跟我们口述过,他们家乡的山里有一座孤儿学校。
事实上那哪叫学校!当时我进山来,所面对的只是画师的朋友、草原上多农喇嘛自家的一座土坯碉楼而已。孤儿们一个也不见。而喇嘛的这座碉楼,亦是废弃已久。黏土与沙石混筑的三层房屋,经年风雨把墙体表层早已侵蚀过半,随处可见沙石剥落后形成的斑驳伤痕。那墙体下方,遍地油麻藤密布如网。一些藤条沿着碉楼墙体奋勇爬上二楼,钻进破碎窗框里。几只小鸟不时地从中钻进钻出。麻雀呢还是画眉?它们却在叽叽喳喳地吵闹个不停,全然不在乎我们的到来。
如此荒疏景象,叫人措手不及。
我站在碉楼前望望这,望望那,哪儿也不能安稳我的目光。
多农喇嘛紧迫地站在我身旁。面色莫大不自然,语气充满恳切,一个劲解释,说姑娘,途中没能跟你具体介绍学校情况,也是怕你了解到真实情况后没有信心上来。自从我们的耿秋画师到汉地结识姑娘以来,画师是多多地跟我们说起姑娘的的善根,与佛祖的缘分。虽然画师本人不能亲自送姑娘来,但是有我在这里,姑娘尽管放心,生活,安全方面不会有问题。希望姑娘能够留下。草原上那些失去父母的孩子太需要人了!

提及失去父母的孩子,我的目光顷刻间即直线地跌落下来,陷入我的少年。在我十一岁的时候,父亲从山里也领回一个孩子。一个瘦弱迟钝的女孩。父亲说,往后叫她阿灵吧,我们要把她养得跟我们女儿一样水灵。
那时起,我便有了一个妹妹。而我的生命,从此就与这样的孩子有了某种潜在的联系。唉!三年前阿灵在接替父亲手里的孤儿工作时,突然遇难,去了那方我们无法企及的天国。当时噩耗几乎把湛清的心扯走一半。在那过后,父亲相继离去,从此我的心也被扯走一半……
蒋央,这些你都知道。不知湛清现在过得可好?有你的陪伴和照顾,我想他能恢复过来。而我想起我的父亲,想起阿灵,和他们未了的愿望,惊疑的脚步也就迈不开。

决定留下来时,问起多农喇嘛,孩子们在哪里。喇嘛却是脸色凝重,语气更多地意味深长,说娃娃们啊,需要上草场去,需要一个草场一个草场去寻找的。这样的工作不会是一天两天,所以你先得生活下来,等完全适应好草原环境,才能进入具体工作。我带你上草原吧。
喇嘛便又领我继续上路。
一路上不停地换乘交通工具。开始我们坐拖拉机进山。路跑到尽头后,又坐摩托。到山道陡得加不起油门时,只得丢下摩托,骑当地牧民的马。最后连马也无法穿越那种陡峭山崖,我们就下马徒步。又是大半天的翻山越岭,最后才到达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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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  帧:平装

页  数:195

开  本:16开

纸  张:胶版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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