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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歌:魂断飞凰台


长恨歌:魂断飞凰台

作  者:端木摇 著

出 版 社:中国画报出版社

出版时间:2009年10月

定  价:22.80

I S B N :9787802205772

所属分类: 文学  >  小说  >  生活小说  >  情感小说    

标  签:青春文学  大陆原创  爱情/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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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双十绰约年华,胭脂执掌天下:半生戎马倥偬,脚踏朗朗乾坤。凤凰铜阙幽情缱绻,当真相揭开,当误会迭起,当猜忌暗生,爱如裂帛之伤,恨如断锦之痛。

她手中的如虹长剑刺进他的血肉之躯,生死一刻,巅峰对决。朝堂风云迷雾重重,谁在觊觎江山?谁在巧手拨弄?波云诡谲的皇城,暗云惊风的宫闱,又是谁步步为营、权谋天下?一咏爱情,二唱枭杰,三叹天下兴亡,徒留一阕长恨歌。

TOP作者简介

端木摇百变摇女,82年处女座,后知后觉。经营一种夸张、渲染、唯恐天下不乱的营生。大女人的霸道,小女人的情感,充满内在美。出版有:《天阙绝歌之两朝皇后》《匈奴王妃》《情在南,爱在北》。

TOP目录

第一曲 不辞红袖湿
第二曲 剑气已横秋
第三曲 哀筝鸣凤钗
第四曲 锦户多少恨
第五曲 倚天须长剑
第六曲 杯酒挽兵权
第七曲 裂云响惊弦
第八曲 芙蓉耀金阙
第九曲 铁矢激清响
第十曲 闲庭相望冷
第十一曲 雪肌傲烈火
第十二曲 摇曳生碧邪
第十三曲 却遇倾城色
第十四曲 牡丹引风流
第十五曲 侧听悲风响
第十六曲 暗云涌惊风
第十七曲 怒剑啸狂风
第十八曲 妍心转娉婷
第十九曲 呜咽繁华歇
第二十曲 魂断飞凰台

TOP书摘

第一曲 不辞红袖湿

是母后!是华太后!是华太后!她该怎么办?
夏雨阴郁,飞凰台重门深锁,仅有一扇茜纱绣窗半开,清风越入,拂动碧纱珠帘呤叮轻响,亦微微拂动垂落于软榻的青绡衣袂。
殿内幽寂,桐木案上搁着描金瓷碗,碗内褐黑的汤汁泛出幽弱的光芒。
宁歌陷于软榻中,形如枯槁,没有一丝活气。倏然,她睁开肿胀、死寂的双眸,苍白的手指缓缓地伸向描金瓷碗,触上碗沿,轻轻发颤……
她要为二哥复仇,她要手刃仇人,可是,仇人竟然是母后……是宠她爱她的母后,教她如何下手?
弑母?为二哥弑母?
念头一闪而过,她惊得浑身颤抖……无论如何,华太后都是她至亲的母后,这个仇,她如何报?
二哥,我不能为你复仇……你可知道,我多么痛苦……我宁愿死,跟着你黄泉白骨……二哥去了,还有什么值得留恋?
母后,最舍不得的,便是母后,可是,将她撕成两半的,也是母后,让她痛不欲生的,是母后!
华太后,以相思香与焚心散毒杀宁夏。一代姿容绝世、才俊高绝的傀儡帝王,在位一载,撒手人寰,长恨离世。
铺天盖地的,是再也见不到二哥的惶恐,那种四分五裂的身痛,那种万箭穿心的痛,令她恨不得举剑刺死自己。
深情的眼神如在眼前,白衣皎洁的身影宛然如生,温柔的低语回旋在耳畔,缠绵悱恻的光幕一重又一重,回荡不绝……教她如何熬下去?教她如何熬下去?
宁歌猝然坐起,端起描金瓷碗,举至唇边,却硬生生地滞住。双眼迷蒙中,有一张脸庞如此清晰,高鼻方颌,剑眉朗目,目光忧切,他的嗓音沉重若钟:不能放弃自己,如论何时何地,都不能轻生!
“公主——”飞奔而来的,是满脸惊骇的绫子。
“退下!”宁歌断然怒喝,凌厉望向她。
“公主,一切好商量。”绫子惊慌地哀求,从未见过公主如此绝烈的脸色。
“别让我说第二遍!”宁歌疾言厉色。
恰时,木阶处上来一人,利落官袍,轩昂身姿,丰神俊彻,幽黑眼底似有深切光色遥遥探来,完完全全将宁歌罩住。
绫子朝他一使眼色,却向湘君公主欠身道:“公主,杨将军有急事禀奏。”
不待宁歌屏退,绫子垂目退下,行至杨策身边,悄声低语:“万不能让公主轻生。”
杨策缓步上前,犀利目光定在她苍白的脸上:“臣叩见公主。”
长发垂覆,神容憔悴,青绡长衣愈显身骨单薄;一双漆的黑眸子清寂地睁着,无半分鲜活之气,更无将死之人半分求生的意念。仅仅一日,凌寒傲霜的神姿变成雨中凋零委地的残花,其情可悯,却不可原谅。
宁歌搁下瓷碗:“可查到了?”
昨日夜里,杨策说:仅凭内侍片面之词,过于草率,应彻查。
她怀疑杨策是为母后开脱,然而,她存了那么一丝儿希望,希望不是母后,希望内侍所言皆是虚妄。因此,她密令他阖宫彻查,务必查明真相。
杨策端起描金瓷碗,洒然扬手,一碗褐黑汤汁从绣窗抛洒出去,于烟水轻漫中划出一道飞扬的弧。
瓷碗摔落连廊,一道清脆的瓷裂声迤逦直上,直直撞进宁歌的心口。她一颤,森冷地望住他。
他的脸膛刚硬若石雕:“倘若公主决意轻生,为何还在此处伤怀?”
刹那间,宁歌跌至软榻,深黑长睫垂下,掩住所有的悲怒与哀痛。
“臣已查明,陛下驾崩,确是太后密旨,若公主不信,臣立即宣召人证……”杨策语声磊落,却见她抬眸直视自己、眸光如雨濛濛,便知她此时该是心中滚沸,“公主,阖宫上下皆是太后耳目,牵一发而动全身,太后定已获知臣此番密查。”
“获知便获知,她的手段,从来都是雷厉风行。”宁歌别开目光,嗓音幽静如死,“最好也将我赐死……”
“太后断然不会。”杨策见她的神色幽寂如行将就木之人,不由心头微怒,“公主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意欲何为……”宁歌轻轻地笑,笑意恍惚。
至亲的母后毒杀至爱之人,无论是谁,都会万念俱灰,甚至崩溃癫狂。湘君公主能够撑到如此,已属难得。左臂或是右臂,断臂终究是残了,她曾经拥有的繁华锦绣已经崩塌,惟余苍茫。
杨策突然开口道:“今日午时,皇后娘娘搬至香木堂静修。”
宁歌仍是恍惚地笑着,似乎并无听闻身旁男子的声音。陡然间,她被狠狠地拽起,被迫抬首望向那微怒的眉目。
杨策拖着她打开门扇,站在廊上,站在淅沥雨中,任凭雨水冲刷。
他沉声低吼道:“陛下已经去了,倘若公主生不如死,便追随陛下而去,臣决不阻扰。倘若公主万念俱灰,臣便要说,公主并不想追随陛下,即便公主身受煎熬。”
冷雨浇灌,绡衣透凉,两日来颓靡昏胀的心绪顿然清醒,却似晴天霹雳,惊彻全身——她并不想追随而去,她根本不想轻生,即使她痛彻心扉。
如果有心追随,早于二哥驾崩当日黄泉相伴,不会犹豫再犹豫地延至今日。
由他点醒与道破,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心中滚沸,惊讶,羞耻,哀戚,死灰……曲曲绕绕,纠纠葛葛。
杨策明白她的震惊与羞惭,握紧她的双肩,犀利的目光直抵她的心间:“公主与臣历经千辛万苦走出沙漠,臣费尽周折将公主救出深山,臣所作的一切,是臣的本职,然而,臣希公主珍重自己。如果公主无法承受生离死别的煎熬,臣不阻扰,这就送公主上路。”
语音方落,一泓寒光乍起,接着便有一柄长剑塞入她的手中。他的手掌握紧她的手,雨水浸满掌心,她仍觉出他掌心的暖意。
滴嗒,嘀嗒,滴嗒。
雨珠滴落剑身,晶莹透明,似泪,汇成水流,滴落青石宫砖。
宁歌缓缓抬眸,凝视长剑半晌,猝然望他:“是,我自欺欺人,我惺惺作态,你满意了?”
墨睫盈珠,不知是雨水或是泪水,眉目间却是凄楚,婉然欲泣。
杨策的颊边竟浮上丝丝笑意:“公主,臣不许你轻生,否则,臣曾经允过的承诺,便要食言。从今往后,公主要高贵地活在皇城,再不许有丝毫轻生的念头。”
宁歌惊震地盯着他,不明所以。
他眼神坚决,似要吸附住她的三魂六魄:“因为,你是湘君公主,也是大长公主!”
翌日,艳阳高照,琉璃瓦上光芒熠熠,浮金夺目。
香木堂乃皇城最北的一处绝迹院落。越往北,越是荒芜。朱墙灰影斑斑,堂门朱漆剥落,跨入前庭,但见长草荒凉。参天古木的枝荫蒙密蔽天,绿意沉沉,凉意幽幽。树下却有凤羽华盖鸾仪静候,宫娥四名,侍卫八名。
宫娥侍卫见之,欲下跪参拜。宁歌挥手制止,凌冽目光一扫而过,凌霄殿宫娥与侍卫皆垂首噤声,不敢惹恼湘君公主。
轻步拾级而上,宁歌跨入大堂,掩身于圆柱背后,静听内堂动静。
“此地不祥,母后不该来。”瞑寂内堂里,秦弦的嗓音寂灭如死。
“明日陛下入葬皇陵,皇后不送陛下一程吗?”华太后悠缓道。
“臣媳听凭母后懿旨。”秦弦静静道。
“倘若皇后不去,皇家德仪何在?宫规何在?”
“如此,臣媳遵旨。”
华太后轻呵一笑:“皇后倒是好性子,去不去,你自己拿主意便是,我一个老婆子,管不了那么多。只是……”她的声音猝然尖利,“往后你要在此修生养性,抄抄经书,念念佛经,也无不可,不过,你置我的清誉于何地?”
秦弦幽冷道:“臣媳愚钝,望母后明示。”
华太后缓了语气:“陛下驾崩,文武朝臣疑我毒杀陛下,皇后搬至此处,天下万民又会如何看待我?说我赶尽杀绝?说我心狠手辣?”
日光炎热,秦弦的声音冰冷得讥诮:“母后也怕吗?”静默须臾,复又响起她冷酷的声音,“当日母后送予臣媳相思香与焚心散,怎会没有料到今日呢?母后向来心思缜密,该是早已想出法子堵那天下悠悠之口,哦?”
什么?母后送予她相思香与焚心散?是秦弦毒杀二哥的?怎会这样?究竟是怎么回事?
宁歌心口猛跳,掌心潮热,湿汗渗出。
华太后闲闲道来:“要怨,只能怨你自己蠢,相思香与焚心散单独用着也无妨,并无毒性,是你太过贪心,才会着了我的道儿。”
秦弦冷笑一记:“是啊,要怨也不能怨旁人,是臣媳贪心、蠢笨,才会沦为母后戕害皇室、毒杀亲儿的棋子。”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秦弦并不晓得相思香与焚心散合用而生的致命毒气,因此,二哥驾崩当日,她才会昏厥。
是虐?是孽?
到最后,才发现是自己下毒害死夫君,秦弦该是如何的惊痛?又该是如何的悔恨?想来,她的煎熬比己更甚!然而,宁歌的心口一片冰凉,凶手竟然是她,是二哥的妻子,是皇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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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  帧:平装

页  数:280

版  次:1

开  本:16开

纸  张:胶版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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