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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也妮•葛朗台


欧也妮•葛朗台

作  者:(法)巴尔扎克(Balzac,H.) 著,王勇峰 译

出 版 社:北京科学技术出版社

丛 书:语文新课标必读丛书

出版时间:2008年12月

定  价:9.60

I S B N :9787530412909

所属分类: 教育学习  >  中小学用书  >  大语文  >  世界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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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欧也妮·葛朗台》是欧洲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和杰出代表——巴尔扎克创作的《人间喜剧》中的一部代表作品。巴尔扎克通过描写葛朗台的家庭生活,揭露了金钱所造成的人性毁灭、家庭破裂等悲剧。
守财奴葛朗台自私冷酷,为敛财而百般诱哄妻女,毫不理会独生女儿欧也妮·葛朗台的幸福;欧也妮温柔善良,为了爱情而反抗父亲的苛刻控制,然而却被她所深爱着的堂弟夏尔无情抛弃,只因为夏尔要去攀附豪门姻亲……小说朴素有力,描写明白如话,人物性格鲜明,尤其是守财奴葛朗台被刻画得栩栩如生,成为世界文学史上的一个著名吝啬鬼的典型形象。
巴尔扎克本人非常珍爱这部小说,称它为“最出色的画稿之一”。一百多年来,这部作品以其自身独特的文学美学价值对世界文学的发展和人类进步产生了巨大的影响。马克思、恩格斯因此赞誉巴尔扎克是“超群的小说家”。

TOP作者简介

巴尔扎克(1799年~1850年)。19世纪法国伟大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欧洲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和杰出代表。他创作的《人间喜剧》被称为法国社会的“百科全书”,共91部小说。写了2400多个人物,展示了19世纪上半叶法国社会生活的画卷,给后世子孙留下了宝贵的艺术珍品。 《人间喜剧》包括长篇、中篇、短篇小说和随笔等,分为《风俗研究》、《哲学研究》和《分析研究》三个部分。其中比较知名的小说有《欧也妮·葛朗台》、《高老头》、《幻灭》、《农民》、《贝姨》等。 一百多年来,《人间喜剧》以其自身独特的文学美学价值对世界文学的发展和人类进步产生了巨大的影响。马克思、恩格斯因此赞誉巴尔扎克是“超群的小说家”。

TOP目录

资产者的嘴脸
来自巴黎的堂兄弟
外省的恋爱
吝啬鬼的许愿和情人的起誓
家庭的痛苦
如此人生之路
结局

TOP书摘

资产者的嘴脸
在一些外省的城市里,从外观上看,有些房子极像死气沉沉的修道院,最荒凉的田野、最悲凉的瓦砾堆,让人感到忧郁与不悦。可能这种房子都带着修道院的宁静、田野的枯燥无味以及瓦砾堆的衰落与杂乱。屋中的日常生活是那么宁静,如果不是每当有陌生的脚步响起时,就会有一个面孔长得有点像和尚的人从窗口探出头来,静止不动,用毫无光彩却又冷若冰霜的目光瞪一眼陌生的来客的话,在来自异乡的客人眼中,这些房子会是无人居住的闲置的房子。
在索漠城中,有一栋房子,外观上就带有这些凄凉的色彩。街道崎岖不平,一直通往处在城中地势高处的古堡,街的尽头便是那栋房子。如今这条街上人烟稀少,夏天天气炎热,冬天气候寒冷,有的地方十分昏暗,然而颇有一些特征。路面是用小石子铺成的,回声十分清脆,总是干干净净的,而且很干,街面狭窄,而且弯弯曲曲的,两边的房子都极其宁静,位于城脚下,是老城的一部分。
房子已经历经了三百年的风雨,尽管是用木头制成的,然而十分坚固,样式繁多,各有特点。因此,考古学家以及艺术家们十分注意索漠城的这一个区域。当你从这些房子前路过时,必然会注视那些很粗的梁木,两头雕刻着一些稀奇古怪的图形,在大部分的底层上面,变成了一条黑乎乎的浮雕。
在有些地方,石板上盖着横木,在有些脆弱的墙壁上勾出蓝色的线条,用木头支起的房顶,由于历尽沧桑,已经向下弯曲,风吹日晒,使屋面板已经朽坏弯曲。有的地方露出了陈旧的黑乎乎的窗槛,精致的雕刻已经变得模糊不清,贫穷的女工把一盆石竹或者蔷薇放在那儿,窗槛仿佛难以承受那呈棕色的瓦盆的重量。再前面,有的大门上钉上了粗粗的大铁钉,我们的先人独具匠心,在上面刻下一些形状古怪的文字,永远无法知晓它的含义。也许是一个新教徒在这儿表明自己的信念,也许是一个天主教联盟中的一员表示对亨利四世的诅咒。还有一些普通的布尔乔亚刻上了一些徽号,以此表明他们是旧乡绅,曾经负责过地方上的行政事务,这一切都浓缩着法兰西历史的影子。一边是墙壁粉刷得极其粗糙的、摇摇晃晃的危房,这还是工匠们炫耀技艺的遗留物,旁边便是一栋乡绅的住宅,自一七八九年以来,历次革命都冲击了那半圆形的门框上的贵族标志,然而还依稀有些迹象。
在这条街道上,经营买卖的底层既非小店铺,也并非大商店。对中世纪的文物比较喜爱的人在这里可以欣赏到一副简朴的风貌,与上年代的习艺工场极其相似。高大宽敞的店堂,没有铺面,也没有设在廊檐下的小摊,没有橱窗,然而深深的,黑乎乎的,无论是里面,还是屋外,毫无装饰之物。满板的大门被分成上、下两个部分,十分简单地钉上了一些铁皮,上部分向里开着,下面的部分安装了带有弹簧的门铃,总是有人来来往往。在大门旁边半人高的墙上装有一排很厚重的护窗板,白天它就下掉了,晚上又装好。外面还有铁闩,以便上锁。这间如地洞一般的潮乎乎的房子,就依靠在大门的上部分,或者窗口与屋顶之间的空隙,射进一些阳光,窜人一些空气。用来陈列商品的地方位于半人高的墙壁下。这里根本没有用来吸引顾客的东西。货色的种类由铺子的性质而定,或是摆放着两三桶盐和鳘鱼,或是摆着数捆帆布与绳子,黄铜索挂在楼板上的木梁上。一排桶箍靠墙一字排开,再就是把布匹放在架子上。
你走进去吧!一个正当妙龄、迷人的少女,十分整洁,戴着雪白的围巾,胳膊红通通的,她立即把手中的编织物放了下来,大声呼唤爸爸或者妈妈,让他们来接待你。可能是两个铜子的生意,也可能是两万法郎的买卖,对你的态度或是冷漠,或是热情,或是高傲,这得与店主的脾气有关。
你也会看到一个商人,专卖酒桶木材,他的两个大拇指不停地缠绕着,他在门口坐着,与邻居拉家常,从表面上看来,他只有一些最基本的酒瓶架或者几捆薄木板,然而安茹地区的全部的箍桶匠,都向他的工场购买木料。他的工场位于码头上,拥有丰富的货源。他明白要是葡萄丰收的话,他可以卖掉多少桶板,最准确地估计一下,最多为一两块板左右,一天的好太阳使他财源滚滚,一场大雨让他蚀本,酒桶的价钱在一上午的时间内,可以从十一法郎跌至六法郎。
此地与都兰地区相差无几。天气决定市场行情。种植葡萄的人,有田地的人,木材商人,箍桶匠,旅店店主,船夫,都眼睁睁地盼望着有太阳的天气,夜晚上床睡觉,就担心第二天早上起来听说昨晚结冰了,他们怕狂风,担心雨天,担心干旱天气,时而希望下雨,时而希望天色转晴,时而又希望天上云彩朵朵。在老天爷与世间的利益中存在着无休无止的争执。晴雨表可以不停地让人发愁,让人开怀大笑,让人兴高采烈。
过去,这条街曾是索漠城的大街,从街的这头到街的那一头,“黄金般的好天”对每个人家来说,都意味着收入的数目。并且每个人都会对邻居说:“对呀,天上掉黄金了。”因为他们明白,一缕阳光和一场及时的雨水将会给他们带来多少收益。在天气很好的时候,每到周六中午,一个铜子的东西也休想买到。商人也拥有一个葡萄园,一个小小的园子,都要到乡下去忙碌几天。购进,出卖,所有的一切利润他都事先算好了。商人可以花费大半天的时间,哈哈大笑,说来说去,打听别人的隐私。某家的女主人买了一只竹鸡,邻居就会向她的丈夫问道,鸡是不是煮得正到火候。一个妙龄少女将头探出窗口,绝对无法不让一切闲汉看见她的面容。因此,众人的良心都是公开的,秘密是无法掩藏在那些没有人偷看又黑暗又寂静的房子里。
普通人几乎总是在露天下过着日子,每对夫妻在大门口坐看,在那里吃午饭,吃晚饭,争执。他们研究过从街上走过的每一个路人。因此,在过去,为一个异乡人来到外省时,总会处处遭人嘲笑,由此便产生许多有意思的故事。也就因为这一点,昂热人的喜欢找乐子的名声便四处传扬,因为他们擅长编这种市井笑话。
以前属于本地人的乡绅都在这条街上居住,古城里的老宅子占据了街的地势高的一头。这是世风,人心依然纯朴的时代——如今这种古风在一天天地走向死亡——遗留下来的东西。本故事中的那栋冷清悲凉的房子便是它们其中的一栋。
在古朴的街上,甚至偶然发生的琐事都可以使你回想起往事,所有的味道会让你情不自禁地陷入沉思。弯弯曲曲地走了过去,你便能看到一处黑乎乎的向里陷进去的地方,在这凹坑里,隐藏着葛朗台府第的大门。
在外省、府第是对一个人家有分量的称呼,对葛朗台先生的身世一无所知,就无法明白这个称呼的分量。
在这索漠城中,葛朗台先生的声望自然有其原委。从未在外省逗留过的人无法彻底地理解它。葛朗台先生,还有人称之为葛朗台老头,然而对他持这种称呼的人越来越稀少了,在一七八九年,他是一个箍桶匠,十分富有,能识字,可以写字,也会算账。共和政府在这里标价把教会的财产出卖时,他恰好年满四十,才娶了一个富有的木材商人的女儿为妻,他用自己的现金和老婆的陪嫁,凑成了两千金路易,跑到了县政府。监督标卖的官员是个共和党人,凶巴巴的,十分专制。葛朗台拿出岳父给的四百路易,送给了他,然后他便以极低的价格,即使不能算是用正当手段,至少还未违反法律,购到了县里最出色的葡萄园,一座陈旧的修道院,和几块小田地。
索漠人身上极其缺乏革命气息,在他们看来,葛朗台老头是个狂热的人,积极分子,共和党员,对新潮流十分关切的人。实际上,箍桶匠关心的只有他的葡萄园。政府命他担任索漠县的行政委员,因此他温和地影响了地方的政治与经济。
在政治上,他护卫着昔日韵显贵,千方百计地帮助流亡绅士的财产逃脱被国家标卖的命运。在经济上,他向革命军包下了白葡萄酒一二千桶,报酬便是得到了某所女修道院的一流的草原,它原本是留下来充当最后一批被标卖的财产。
拿破仑任执政官时,好小子葛朗台担任了市长一职,十分巧妙地处理着地方事务,然而他的葡萄给他带来了更大的收益。拿破仑登上皇位时,他改变了光杆儿的葛朗台先生。拿破仑对共和党人无甚好感,另派来一个绅士,同时也是个大地主,后来被封为男爵,取代了葛朗台的职位。因为他有戴红帽的嫌疑,葛朗台失去了市长的官衔,但并无丝毫的遗憾之意。在他的任期内,为索漠城的利益着想,他已修好几条不错的公路,与他的产业直接相通。他登记房地产时,沾光不少,只交了很少的税。自从他登记了每一处的庄园之后,由于他的不停的经营,在这儿,他的葡萄园已经冒尖了,这个专门的形容词的意思是这种庄园中的葡萄可以酿成最好的美酒。总之,他几乎可以配得上拥有荣誉勋章。
一八○六年,他被免去了职务,此时葛朗台已有五十七岁了。他的妻子年满三十六岁,独生女儿芳龄十岁。
也许是老天爷见他失去了乌纱,意欲给他一番安慰,就在这一年里,葛朗台连续获得了三笔遗产:首先是他的岳母德·拉戈迪尼埃夫人的,其次是夫人的姥爷德·拉贝特利耶先生的;最后是葛朗台的姥姥冉蒂耶夫人的。无人知道这些遗产的巨额数目。三位老人极其爱财,一辈子都在攒钱,以备暗暗地把玩它们。德·拉贝特利耶老人称放账为浪费,认为看上几眼黄金,比起放高利贷来,要实惠得多。因此对于他们有多少余钱,索漠人只能根据可以看见的收入进行估计。
……

TOP 其它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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