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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倜傥的哈尔滨(一个人的城市)


风流倜傥的哈尔滨(一个人的城市)

出 版 社:吉林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2005年05月

定  价:14.00

I S B N :9787206046643

所属分类: 文学  >  非小说  >  随笔/散文  >  中国现当代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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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作家阿成的《风流倜傥的哈尔滨》,轻笔淡墨下是一幅城市的山水,予人想象,让人怀念,抚摸着时光的同时,品咂历史和文化的滋味。
  阿成在此书的序言说:“一个城市有两种品质,一种是现实中的城市,另一种是记忆中的城市,其实还有另外一种城市,就是理想中的城市。如果将这三者融合在一起,它就应当是一个人的城市,阿成的城市,阿成笔下的城市和阿成理想中的城市。”
  因此,阿成笔下的哈尔滨是一个有个性的感性城市,是一座洋滋洋味充满着天地灵秀之气,风姿绰约、雍容大雅的城市。一走进这个城市,就能循着爆锅的葱花味道,漫着手风琴、黑管、钢琴的旋律,慢慢地体验着一座城市的文化和历史,感受着当地的文明、传统和风情,还有那些流亡者、淘金者留下的种种滞痕。
  穿越城市的松花江,滟滟地荡着旧日的梦;中央大街的石砖上摩挲着昨天的风尘;索菲亚教堂的钟声回旋着曾经的祈祷。还有火车站、公园、西餐厅、廊柱、栅栏、太阳岛、冰灯、榆树、丁香花、面包、香肠、酸黄瓜等等,这些关于哈尔滨风情的关键词,浓缩了时代的风云、岁月的情感,一入眼,一浸耳,就有了形象的记忆,是通感带起的想象和情绪,沉郁,幽远。
  哈尔滨是一座洋气的城市。二十世纪初,就有十几个国家的旅人称其为“东方的莫斯科”、“远东的小巴黎”,愈衬其品格与气质的别致。作为一座流亡者的城市,特别是那些流亡到这里的乡愁弥大的俄国人,错将他乡当故乡,刻意而为之,于是,摩登的火车站、鳞布的方石路、单体的俄式平房、高耸的东正教堂等等都沾染上俄罗斯风味。走在哈尔滨的街头,这一幢楼,那一栋房,从造型、色彩、装饰上,都能现出欧洲、北美、亚洲建筑的精华和当时最新建筑艺术的思想潮流。因此,可以说,哈尔滨是一座被外来文化所“异化”的城市。

TOP作者简介

阿成,1948年11月生于黑龙江,祖籍山东省。系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现任黑龙江省作家协会副主席、哈尔滨市文联副主席、哈尔滨市作家协会主席。《小说林》《诗林》杂志总编辑、 编审。享受国务院专家津贴。曾就读黑龙江大学中文系比较文学硕士学位。1979年开始发表作品。其短篇小说《年关六赋》获1987-1988年度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短篇小说《赵一曼女士》获 1995-1996年鲁迅文学奖,及其他多项奖励。主要著作有:短篇小说集《年关六赋》《良娼》(英文版),《空坟》(法文版),《闲话》《捉襟见肘的日子》《胡天胡地风骚》《欧阳江水绿》《东北吉普 赛>《安重根击毙伊藤博文》等,长篇小说《忸怩》等。随笔集《哈尔滨人》《胡地风流》《影子呓语》,与人合作创作电影《一块过年》,电视剧《快!的士》等,并为央视撰写纪录片《一个人和一座城市》。其作品分别被译为英、法、日、俄、德等多种文字。

TOP目录

城市的味道城市的旋律(序)/1
穿越城市的河流/1
城市生活/21
街上行/51
教堂的钟声/109
哈尔滨的建筑/135
哈尔滨的寓言/157
一个人和一座城市/175

TOP书摘

书摘
的松花江
在破译“松花江”的若干个科研成果当中,其中的一个研究者的结论是:“松花江”即“黑色的河滩”。显然这是一个有魅力、有色彩,甚至有一种超现实主义意味的说法,让人在难以置信的证明中顿生豪情。
单是,我却始终认为“黑色的河滩”不过是先人狂放的野性诗情。然而,在一个阴云密布、暴风雨即临的傍晚,在大江边散步的我,意外地发现了洇至天涯的松花江变成了黑色河流——金色的沙滩变成了黑色的河滩。
先人在这里繁衍生息,他们给一个地方、一条河、一座山起名字的时候,常常要选择它最形象、最凌厉的那一瞬间的表现与特征。这不仅可以用来表明它们的归属,更能显示它们的卓尔不群。“黑色的河滩”,大抵就是在阴云密布的日子里遭遇我们的先人,并由此产生了这样一个雄性而强悍的名字。
暴雨、历史、城市,从来是一道缠绵而行的。
大雨正在如泼如瀑地下着。我擎着一柄黑布伞走出楼去。我想去江边的那片林子里,看看那位陌生的朋友。陌生的朋友已是古稀之年,但是,依然能从他的身上看到他昔日的风采。
他每天都到江边来,在那个几乎密不透风的林子里,在那两棵粗壮的树间拴一条网式的吊床。这种吊床在战争中一直被游击队员普遍地使用着。他躺在上面晃悠着,款款地吸着烟。吊床的旁边斜立着一台极旧的自行车,一只老迈的猎狗伏在那里打着瞌睡。吊床之下,铺着一块塑料布,上面立着一瓶廉价的白酒和一个盛着下酒菜的铝制饭盒。
吊床的四周被他打扫得干干净净。
过去在江边散步时,我常见他坐在吊床上一边喝着白酒,一边大哈腰吃饭盒里的下酒菜。那只老狗像一个老女人,伏在一旁望着他。
深夜,他仍然在那里。这大抵是不被外人所理解的另一种生活罢。
水气弥重的江边一俟夏秋,蚊子们便雾阵般地飘浮起来了,沿江流弋十里而有余。单是,蚊子们似乎不叮咬他,他在蚊阵里款款地吸着烟,凝视着面前那条黑色的大江之水。
更深夜静的时候,老人常常在江边独坐,旁边拢着一小堆火。那只老迈的狗蜷偎在他的身旁,偶尔冲着东逝的江水呜咽几声。
这位老者是位达斡尔人。只是,他渔猎的家园已经失去了,失去了……
我沿着大江水逆流向西行,手中的那柄黑布伞被江风几次吹得反张了过去,我的身上已被雨浇得水淋淋的。
我一定要去看看这座城市的最后一个猎手。
天黑下来了,在道外码头那儿——在这座城市的水路起点上。常能看到那个外号叫“老等”的疯子,他每天夜里都来,风雨雷电,大雪纷飞,星汉满天,冬去春来,他像哨兵一样准时,已经有很多年了。他站在那里泪流满面,冲着黑色的河滩、黑色的江面大声地朗诵着他当年写的那封长长的情书。那么多年了,他一直就那样充满激情地朗诵着,俨然一个塑像,一个不知疲倦的爱情守望者。
无情的夜风又刮起来了,扑向了他,他已经老啦,白发苍苍喽……
夜,黑黢黢的,乌亮亮的江水呜咽着向前流去。
在这座城市里,有不少人喜欢钓夜鱼。钓夜鱼的人又在江边拢火取暖了。下雨了,他们便躲进自搭的塑料棚里,蜷坐在里面,一边喝着烧酒一边倾听着来自天庭的雨声……
清明到了,又是农历七月十五的孟兰盆节了。在这样的日子里,入夜后,追思亡亲的人会到江边来放河灯——这样的风俗差不多要消亡了,但仍有人坚持着。
——艳丽的河灯非常的漂亮。河灯大都是在一块不大的木板上搭上小木屋,“植”上花树之类,并点上遮风的蜡烛。追悼亡者的女人或者小孩子,将河灯轻轻地放到河水里,蹲在江边看着它们一悠一悠地漂走了。有时候,江面上的河灯会很多,一簇连着一簇,一盏连着一盏。一灯跟着一灯,在江水中挤挤挨挨,分分聚聚,沉浮着,闪烁着,牵连着.一齐向下游漂去。在墨色的江天之下透着一股幽灵之美。有时候从上游会漂下来一盏孤灯默默地从你眼前浮过。
那天晚上,我正从江上的大桥走过,远处江流上的河灯仿佛是从天上漂下来的,缓缓地进入人间。P.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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