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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德格尔存在哲学


海德格尔存在哲学

出 版 社:九州出版社

丛 书:哲人咖啡厅

出版时间:2004年09月

定  价:29.80

I S B N :9787801951335

所属分类: 人文社科  >  哲学/宗教  >  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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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海德格尔存在哲学》主要讲述了:信仰的真正的生存意义便是:信仰=再生。我们必须事先把存在的本质当做值得思的东西加以深思,在这么思的时候,我们首先体会到在某种程序上我们被召唤着为这种经验探出一条路,并将它辟为一条通向至今仍无路的地方去的路。

TOP目录

一、存在与时间/1
1.存在意义的问题/1
①突出地重提存在问题的必要性/1
②存在问题的形式结构/6
③存在问题在存在论上的优先地位//2
④存在问题在存在者状态上的优先地位/16
⑤此在的存在论分析——剖析一般存在的意义
得以阐释的境域/21
⑥解析存在论历史的任务/28
⑦探索工作的现象学方法/40
⑧本部论著的构思/57

二、路标/60
1.形而上学是什么?/60
①摊出一个形而上学问题/60
②追问一个‘无’的问题/64
③‘无’是怎么回事/70
2.论真理的本质/82
①流俗的真理概念/84
②符合的內在可能性/88
③正确性之可能性的根据/91
④自由的本质/92
⑤真理的本质/97
⑥作为遮蔽的非真理/99
⑦作为迷误的非真理/102
⑧真理问题与哲学/105
⑨注释/107

三、面向思的事情/110
1.什么是哲学?/110
①哲学是希腊的/113
②应合于逻各斯/117
③哲学的惊讶/128
2.哲学的终结和思的任务/133
①哲学如何在现时代进入其终结了?/134
②哲学终结之际为思留下了何种任务?/138

四、人,诗意地栖居/57
1.诗人何为?/157
①上帝的缺席/158
②远逝的诸神的踪迹/161
③诗意的冥思/167
④敞开者/176
⑤意愿/182
⑥生命的冒险//92
⑦最宽广的轨道/197
⑧世界的內部/206
⑨有意的贯彻意图者/213
2.荷尔德林和诗的本质/223
①最清白无邪的事情/226
②最危险的财富/226
③一种对话/230
④一种创建/23/
⑤诗意的栖居/233
3.人,诗意地栖居/242
①生存与思/242
②诗人的尺度/25/

五、林中路
1.世界图像的时代/261
①科学是现代的根本现象/263
②科学的“企业活动”/273
③现代之本质/278
④现代之进程/284
⑤附录/289
2.尼采的话“上帝死了”/309
①质朴无华的沉思/31O
②重估一节价值/315
③虚无主义/320
④最高价值的自行废黜/325
⑤尼采的价值/330
⑥强力意志之本质/337
⑦存在者之存在方式/349
⑧艺术与真理/356
⑨超人/358
⑩存在者的角色/364
⑧当阳光移离地球/370
3.走向语言之途/378
①舌与口的表达/381
②道说与说/388
③人终身栖于其中的大道/396

TOP书摘

二、路标
1.形而上学是什么?
“形而上学是什么?”——这个问题令人期待着要大谈形而上学。我们无意于此。我们不要大谈形而上学,而要探讨一个特定的形而上学问题。通过此探讨,看来我们就把自身直接放进形而上学中去了。唯有这样,我们才使形而上学真有可能来作自我介绍。
我们打算先摊出一个形而上学问题,然后试图展开这个问题,最后回答这个问题。
①摊出一个形而上学问题
从正常人的了解的观点看来,哲学就是黑格尔所说的“颠倒了的世界”。因此我们的人手处就很特别,需要作准备性的界说。这是由形而上学问题的双重特性引起的。
首先,每个形而上学问题总是包括形而上学问题的整体。它总是这个整体自身。其次,每个形而上学的问题都只能这样被追问,即:发问者本身包括在问题里面,也就是说,已被摆到问题中去了。由此我们得到下列启发:形而上学的追问,是必须就整体来进行,并且必须从发问者此在的本质的处境中来进行的。我们是在此时此地为我们自身而发问。我们的此在——在研究人员、教师与学生的共同体中——是由科学规定着的。既然科学成了我们的热忱之所在,那么在我们的此在深处究竟发生什么本质情况呢?
各门科学千差万别。它们探讨对象的方式根本不同。这许多支离破碎的学科,在今天只是被各大学科系的技术组织维系在一起,并且只是靠各学科的实际应用目的而保持其意义。反之,各门科学的根株在其本质深处则已经死亡了。
然而,在一切科学中,当我们探索其最根本的旨趣的时候,我们是和存在者本身打交道。恰恰从各门科学的角度来看,决没有一个领域比另一个领域优先,自然既不比历史优先,历史也不比自然优先。决没有一种对象的探讨方式高于另一种。数学知识并不比语言学历史知识更严格。数学只有“精确性”的特点,而这是不能与严格性混为一谈的。向历史要求精确,就会与精神科学的特殊严格性观念相抵触。贯穿在这样支离破碎的各门科学中的那种与世界相关涉的情况,让各门科学各自去寻找存在者本身,为的是要按其内蕴和存在的方式,把存在者造成一种研究对象,一种说明问题的对象。按此观念说来,就是在各门科学中正在完成着一种逼近万物之本的工作。
世界对存在者本身的这种特殊的关涉情况,是由人的生存的一种自由选定的态度来承担和进行的。人的先于科学的活动和在科学之外的活动固然也和存在者打交道,但科学的出色之处却在于以其特有的方式明确而且唯一地给事情本身作出最初的与最后的断言。在这样追问、这样规定和这样论证的这回事中,就在进行着一种特别的、有限制的、屈从于存在者本身的事,以至于一切都要在存在者身上来显示自身。科学研究与理论的这种职责,逐渐变成在人的整个生存中可能出现的一种特有的、虽然有限制的领导地位的根据。科学对世界的特殊关涉情况,以及人进行这种关涉的态度,自然要在我们看到并掌握这样保持着的那种与世界的关涉情况中所发生的情况时,才被充分理解到。人——众多存在者中的一个存在者——“从事科学研究”。在此“从事”中所发生的事情,就是一个叫做人的存在者进入存在者整体,而且在这一进入时,并通过这一进入,存在者就在其所是的情况以及如何是的情况中动作起来。必须先以这种方式得到这一动作起来的进入的帮助,然后存在者才能达到自身。
这三回事——与世界关涉的情况,态度,进人——在根苗上是完全统一的,而且即在此统一中把此在的一种动人的单纯性和敏锐性带进科学的生存。如果我们明确地为我们占有了如此阐明的那种科学的此在,那我们就不能不说:
世界所关涉的就是存在者本身——再无他物。
每个态度赖以选定其方向的,就是存在者本身——别无他物。
进入存在者整体时用以进行科学探讨的,就是存在者本身——此外更无他物。
但是很奇怪——恰恰在研究科学的人确实把握住最本己的东西之处,他谈论的竟是另外的东西。被研究的应该只是存在者——再无物矣;仅是存在者——别无物矣;唯有存在者——此外更无物矣。
这个无是怎么回事?我们谈得如此自然而然,难道这是偶然的事吗?难道这只是一种谈论方式——再无物矣?
但是我们对这个‘无’①关心些什么呢?这个‘无’恰恰是被科学否认掉并且当作虚无的东西牺牲掉了。可是,如果我们这样牺牲掉‘无’,我们岂不是恰恰承认了它么?但是如果我们什么都不承认,我们能谈得上一种承认吗?也许这样谈来谈去已经陷入一种空洞的辞句之争。反之,科学现在必须重新郑重而清醒地宣称它只过问存在者。这个‘无’——对科学来说,它怎么能不是一种可厌之事与虚幻之物呢?如果科学是正确的,那么只有一件事情是确定不移的:科学不愿与闻‘无’。归根到底,这就是对‘无’的一种严格的科学理解。我们以不愿与闻‘无’来知‘无’。
科学不愿与闻‘无’。但是也仍然确实存在这样的事实,即:在科学试图道出其自己的本质之处,科学就乞灵于‘无’。科学所抛弃的东西,科学就需要它。在这里暴露出什么样的两面物来了呢?
当我们领悟到我们当下的生存——作为一种由科学规定着的生存——的时候,我们就陷入一种纠纷之中。通过此纠纷,一个问题已经摊出来了。这个问题只要求用特别的讲法来道出:‘无’是怎么回事?
②追问一个‘无’的问题
把追问‘无’的问题展开,就必定使我们进入这样这样的境地,从这个境地里才有可能回答这个问题或者才看到这个问题的回答是不可能的。‘无’被承认了。科学以一种高傲的无所谓的态度对待‘无’,把‘无’当作“不有”的东西牺牲掉了。
然而我们试图追问‘无’。‘无’是什么呢?刚一接触这个问题,就已显示出某种异乎寻常的东西。在这一发问中,我们自始就把‘无’定为某种如此如此“存在着”的东西——作为一个存在者。但‘无’却恰恰与存在者截然不同。追问‘无’——问‘无’是什么以及如何是——就把所问的东西变成了它的反面。这个问题本身就剥夺了它自己的对象。
据此看来,任何对此问题的答案都是自始就不可能的。因为任何答案都必然逃不出这个形式:‘无’“是”如此如此。着眼于‘无’的问题与答案,都同样在自身之内就是蹩扭的。
因此根本不需要科学来驳斥它。一般进行思维时通用的基本规则,必须避免矛盾的原则,一般“逻辑”,都压下这个问题不谈。因为思维在本质上总是思维某物,若竞思维‘无’,那就不能不违反它自己的本质来行事了。
如果前提是:要在这个问题中以“逻辑”为最高准绳,要以知性为手段并通过思维的途径,以求原始地把握‘无’并对‘无’可能暴露的真相作出决断——那么在这样的前提之下,因为我们始终无法把‘无’作成对象,我们就对追问‘无’的问题已经山穷水尽无计可施了。
然而“逻辑”的统治权威碰得吗?在追问‘无’的这个问题中,知性岂不是确实在作主吗?据说我们根本只有靠知性之助才能规定‘无’,并把‘无’定为一个问题,虽然只是一个要把自己本身吞噬掉的问题哩。因为‘无’是对存在者的一切的否定,是根本不存在者。我们在此却是把‘无’置于有‘不’的性质的东西的更高规定之下,亦即置于被否定的更高规定之下了。但按有统治权威而且简直碰不得的“逻辑”理论讲来,否定是知性的一种特殊活动。我们怎么可以想在追问‘无’的问题中甚至在‘无’是否可以追问的问题中不要知性呢?我们在此所假定的东西竞如此可靠吗?这个‘不’,这个否定性,从而这个否定,都是把‘无’作为一种特别的被否定者而包括着的更高规定吗?仅仅因为有这个‘不’,也就是说,仅仅因为有这个否定,就有‘无’吗?或者事情是恰恰相反呢?只是因为有‘无’,才有这个否定与这个‘不’呢?这是还没有决定的,甚至还没有被提出来成为明确的问题。我们主张:‘无’比‘不’与否定更原始。
如果这个命题是正确的,那么作为知性活动的否定之所以可能,便以某种方式依赖于‘无’。从而知性本身便以某种方式依赖于‘无’。那么知性怎么可以想去决定‘无’呢?着眼于‘无’的问题与答案好像很蹩扭的情况,毕竟只是出自游荡不定的知性之盲目固执己见么?
但是,如果我们被追问‘无’的问题在形式上的不可能所迷惑,而不管可能与否都提出这个问题,那么我们至少就不能不满足于在对任何问题可能进行追问时所始终要要求的基本的东西。如果‘无’本身要像往常那样被追问,那么它必须事先被给予。我们须能够遇到‘无’。
我们在什么地方寻求‘无’?我们如何发现‘无’?为了发现某物,我们不是必须根本已经知道现有此物吗?当然!一个人当下而且多半只有在已经假定被寻求的东西是现成存在着的时候,这个人才能寻求。但‘无’现在是被寻求的东西。到底有一种不带上述假定的寻求、一种只是纯粹发现而已的寻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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