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这里是天天听好书。今天我们要讲的是,湖南文艺出版社2022年6月出版的《敦煌莫高窟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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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常书鸿是著名画家,也是敦煌艺术研究专家。本书是“敦煌三书”中的一册。书中,用简洁易懂的语言,对敦煌艺术的各个侧面,进行了深入浅出的剖析。介绍了敦煌艺术的风格,也谈到了在各个时代的演变。在这本书里面,既追溯了敦煌艺术的源流,也介绍了敦煌艺术的内容。既讲述了修建莫高窟的历史,也谈到了对未来的展望。有关敦煌的种种疑问与好奇,都能在这里找到答案。
全书共13章。这里要讲的内容来自第6章“敦煌艺术的源流与内容”,介绍敦煌艺术的来源和发展,以及内容上的特点。那么,敦煌艺术是从哪里来的?是如何发展的?在内容上又有什么特点?
敦煌艺术主要是指敦煌莫高窟等石窟中的壁画和塑像等艺术作品。
敦煌壁画反映的内容主要是佛教。佛教是从印度传来的。而这些壁画的风格,继承了中国古代艺术的壁画传统。
敦煌艺术与祖国的民族艺术是一脉相传的。在中国,早在夏朝、商朝、周朝和秦代,就已经有壁画,画着尧、舜和桀、纣的肖像。
从考古发掘的情况来看,夏朝、商朝和周朝制作的铜器上面,都有严肃工整的饕餮、螭夔纹的图案。这种图案大都具有严格刻板的对称结构。
而汉代制作的漆器,以及汉代的墓葬内的壁画,就具有不同的风格。这些作品,大部分描绘的是流利奔放、气势飞动旋转的景象。中国艺术到了汉朝,逐渐走向写实的道路。在图像的造型上,可以说是进一步达到了生动活泼的境界。
在汉代,也有各种式样的绘画。据记载,在庙宇、祠堂和宫殿,有描绘山川神灵的奇伟谲诡的壁画,也有描绘天地万物和各种动物的热闹场面的壁画。在阿房宫和未央宫的承明殿,有的壁画上,画着一种仙草。这种仙草能够辨别奸臣。这种草种植在大厅上。奸臣一进大厅,这种草的叶子,就会弯曲,并且指向奸臣。还有的壁画,画着鼓励人们提建议的旗帜。汉武帝的时候,在甘泉宫的壁画上,画着天地之间的各种神灵和鬼怪。汉宣帝的时候,有的壁画上,画着匈奴单于来到汉朝,在皇宫里朝拜皇帝的景象。可以说,在2000多年前的汉代,中国的壁画艺术已经很成熟,已经能够通过绘画,来讲述历史故事。
就是这个时候,在印度,土生土长的佛教越来越衰落。但是,佛教经过西域,逐渐传入了中国的内地。
就像其他宗教一样,佛教在开始的时候,也没有一定的艺术形象。公元前4世纪左右,佛教的创始人释迦摩尼去世。在这以后,在公元前3世纪的时候,印度国王阿育王为了纪念释迦摩尼,曾经建立了几十根石柱。在这些石柱上面,铭刻着佛教的经文。后来,这些石柱就象征着佛教信仰和传播的一个中心。
在这个时候,希腊马其顿王国的国王亚力山大,向东征伐,侵入中亚与印度北部。并且,在这个地方,建立了塞琉古王国。这个新政权建立以后,就把希腊文明的风格,带到了印度北方的犍陀罗这个地区。因此,佛教石柱的形式与内容,就更加丰富起来,从而演变成浮图塔的形式,也就是带有浮雕的石柱。阿育王曾经建造了84000个浮雕石柱。在这些石柱上面,除了雕刻着佛教的经典铭文以外,还刻画着佛教传说中的故事,也有人物形象。既有枯燥严肃的文字内容,也有优美活泼的图像故事。这种初期的佛教美术,大都带有装饰的风味,讲述的都是释迦摩尼生前的故事,并不带有偶像崇拜的观念。
一直到汉灵帝光和二年,也就是公元179,在大乘佛教创始之后,印度贵霜帝国的国王迦腻色伽,才开始铸造佛像。人们开始用形象的方法,来表现对佛教神灵的崇拜。
据史书记载,最早的佛像,出现在梵衍那,也就是今天阿富汗的巴米扬地区。在古代,这个地区是一个通商大道,连接着印度西北的犍陀罗与阿富汗的巴克特里亚王国。在这个通道上,人们开凿了一尊大佛,佛像高53米。这是最原始的站立的佛像雕塑。
这尊站立的佛像,具有希腊风格。这是因为,在这个地方,早就有许多希腊人住着。所以,有很多佛塔建筑和佛像的雕刻,都是出自希腊工匠之手。那个时候,佛教的造型艺术非常发达。这就是所谓的犍陀罗艺术。最初,制作佛陀的塑像的,是希腊艺术家。所以,最初的佛像,无论是面貌还是服装,都带有希腊的风格。
犍陀罗的佛教艺术,既反映了印度佛教的教义,又带有希腊的艺术形式。犍陀罗的佛教艺术,传到了附近的大月氏国,后来,又越过帕米尔高原,经过西域,传到中国。
公元2世纪后半期,佛教的中心已经从印度,转移到大月氏国,也就是今天的巴基斯坦。迦腻色伽国王为了在中国推行佛教,派有名的高僧,来到中国,从事传教活动。
佛教艺术从阿富汗,传到中国,有南北两条路线。北路以库车、克孜尔为主,南路以于阗、米兰等为主。在古代,西域的广大地区,都是深山,或者是沙漠。居住在这里的,一直是游牧民族与其他少数民族。这里的人们的生活方式,和内地不同。在政治上,经常处于动荡的局面。在这里,佛教、基督教、回教和摩尼教等多种文化,错综复杂地分布着,艺术的发展也受到了限制。
佛教艺术从印度、阿富汗,进入新疆,经过南北两条线路,向东传播,到达敦煌。在东汉末年的乱世期间,在魏晋南北朝期间,中原战火不断。敦煌这个地方,没有受到战乱的影响,就成为士大夫们避难的乐园。因此,这里一直保留着汉代正宗的文化传统。
敦煌地处古代中西交通的要道,自然就成为中西文化荟萃的都市。从西域传来的佛教文化,来到敦煌。在敦煌,从东汉末年开始,在几百年间,中国传统文化与佛教文化,相互融合,成了具有华夏民族风格的佛教艺术。然后,佛教艺术又从敦煌,向东传播,到达河北、四川和中原腹地。
根据文献记载,佛教传入中国以后,从4世纪的北魏开始,人们就在敦煌东南25公里的地方,开挖石窟,塑造佛像。后来,这些石窟就被叫做莫高窟。历代修建的洞窟,在唐代达到一千多个。他们在这些石窟里面,创作了大量的佛教题材的壁画。这些壁画以人物肖像画为主。
从敦煌壁画中,可以看到,佛教艺术传入中国之后,受到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发生了变化。
一方面,印度佛教教义主张消极“无为”。在当时,这种思想是不能被中国内地的人们所接受的。在北魏初期,他们就把阿弥陀佛,改称为无量寿佛。这是因为,从秦朝和汉朝以来,在贵族和士大夫中,一直盛行着追求长生不死的观念。
另一方面,印度佛教宣传的神灵对象,是零散的。佛教艺术传入中国以后,就变成了以如来佛为首的统一的神仙体系。这反映了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大一统的观念。
在敦煌壁画中,不同的朝代创作的壁画,有不同的风格。六朝时期创作的壁画中,有许多佛本生经的故事画。在隋代、唐代、宋代和元代,根据佛教经文的内容,创作了规模宏大的经变故事画。这些壁画有时候会有一千多人的构图场面。在唐代创作的壁画中,还有卷轴画和连环画。这些壁画都是为了解释佛教经文的含义。
在敦煌艺术中,除了壁画以外,还有彩色塑像,建筑艺术,以及在纸上和绢上创作的绘画作品。这些都是人类文化的宝贵遗产。
总之,敦煌艺术主要是指敦煌莫高窟等石窟中的壁画和塑像等艺术作品。敦煌壁画反映的内容主要是佛教。这些壁画受到了从西域传来的印度佛教的影响,也受到了中国古代壁画传统的影响。这些壁画有经变故事画、卷轴画和连环画等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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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莫高窟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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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湖南文艺出版社
作者:常书鸿
出版时间:2022年0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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