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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戈雅


这就是戈雅

作  者:[英]温迪.伯德,,[英]莎拉.梅考克,插图

译  者:吴啸雷

出 版 社:湖南美术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8年08月

定  价:60.00

I S B N :9787535682901

所属分类: 艺术  >  美术  >  绘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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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弗朗西斯科·戈雅(1746—1828),西班牙浪漫主义画家和版画家。他的画风奇异多变,从早期巴洛克式画风到后期类似表现主义的“黑色绘画”,对后世的现实主义画派、浪漫主义画派、印象派以及表现主义画派都有很大的影响,是一位承前启后的关键人物。代表作有《裸体的玛哈》《着衣的玛哈》《1808年5月3日》,以及系列版画《奇想集》《战争的灾难》等。

  《这就是戈雅》通过生动的插画和精练的文字讲述了戈雅的一生及其艺术创作。书中的插画形象地展现了戈雅的生活和历史背景,配合戈雅代表性画作的展示,让读者对他有更深入的了解。

 

TOP作者简介

文字作者

  [英]温迪·伯德(Wendy Bird),任教于开放大学。自从她在大学的时候首次接触戈雅的版画,她就把学习的重心转移到这个艺术家身上了。她迷恋西班牙的街道剧院,以及音乐和电影,她自己也是一名艺术家。

 

插画作者

  [英]莎拉·梅考克(Sarah Maycock),毕业于英国金斯顿大学动画制作及插画专业,她被评为2011年全英蕞具设计潜力的毕业生之一,她的客户包括索尼唱片、《泰晤士报》、英国国际广播公司、维特罗斯连锁超市、《金融时报》、《卫报》、五角设计联盟、四方出版,以及康兰设计集团等。

 

译者简介

  吴啸雷,杭州人。毕业于浙江大学心理学系、北京大学艺术学系。曾供职于中国美术家协会,现为自由学人,主要研究领域为西方古典艺术和当代艺术。译有《艺术史写作原理》(合译)、《艺术的终结》等。

 

TOP书摘

戈雅的玛哈风格

  5年后的1780年,宫廷突然停止了挂毯项目的资金投入(后在1783年重启)。弗朗西斯科·巴耶乌将戈雅和拉蒙召回萨拉戈萨,让他们去装饰城中的大教堂。但戈雅的作品遭到教会权贵的责难——他们认为其中一些女性形象“不像她们应该的那样体面”。他们要求弗朗西斯科·巴耶乌进行“修正”。戈雅发怒了。一个僧倡警告戈雅不要寻衅滋事,否则他将被众人视为“一无是处的”失败者,巴耶乌是“当今首屈一指的艺术家,而你(尽管也许天分更高)只是个新手”。

  戈雅返回了马德里,融入到令他愉快的城市生活中。挂毯工厂的作品(也可能经由他表兄的努力),令他在宫廷声名鹊起。戈雅在王宫时会身着体面的法式服饰,一离开王宫,他常常打扮成玛哈风格。这种被称为“浪荡风”(maiismo)的潮流受到被浪漫美化的吉普赛生活风格的启发,很快被王公贵族接受,甚至成为宫廷内非正式场合的流行装束,成为能体现西班牙民族自豪感的风格。戈雅还画过自己身着玛哈装束的自画像:短款的斗牛士夹克,加上有蕾丝边的衬衫,长发不是编成辫子而是披散着。虽然只不过是一种装束,却给他自由的感觉。他还有一把蒂普莱琴,那是一种阿拉贡式小吉他;他还搜集最时髦的歌曲,和萨帕特尔分享其中的乐趣。

“我自己的创造”

  回到马德里,戈雅很快就接到一个官方订件:为大圣方济各教堂(San Francisco el Grande)绘制祭坛画。戈雅讽刺地写道,“巴耶乌大帝”将绘制另一幅祭坛画。为了给“……那些曾怀疑我价值的卑鄙的人们”看,他在画中加入了自己骄傲神态的自画像。他的弟弟卡米罗(Camilo)曾描述过他的成功围绕着的各种妒忌:“……他们无法忍受戈雅被如此高度评价、受到如此高度礼遇。”

  挂毯样稿的工作又重新恢复了,但此时的戈雅觉得自己可以做更重要的事。1776年开始,他把自己的作品称为“我自己的创造”。但这些都只能作为挂毯样稿,而不能成为它们应该成为的艺术品。戈雅的工作就是告诉人们请在“好的老国王”的恩泽雨露下安居乐业,但这一工作实在无聊乏味。戈雅开始从贵族中寻找肖像订件。

  从路易斯·帕雷特(Luis Paret)绘制的这幅《卡洛斯三世的宫廷盛宴》可以看到,这些挂毯作为墙面装饰是多么的重要。卡洛斯三世正接受朝臣们的觐见,所有人都必须站着,只有狗才能坐下。帕雷特是卡洛斯三世的弟弟、波旁家族的红衣主教唐·路易斯(Don Luis)的宫廷画师,因为被指控为唐·路易斯拉皮条而被流放去了波多黎各。唐·路易斯违背了他的宗教誓言,他结婚了。他的宫廷也被赶到了距离马德里一百多英里的阿里纳斯德圣佩德罗(Arenas de San Pedro)。1783年至1784年,戈雅曾被召至那里为他的家庭成员绘制肖像……以及狩猎。

  1783年1月,戈雅接到了到当时为止最重要的订件:为卡洛斯三世的首相、佛罗里达布兰卡伯爵何塞·莫尼诺(Jose de:Mofiino)绘制肖像,而他正是大圣方济各教堂那些作品的赞助人。

  戈雅写信给萨帕特尔:

  ……别告诉任何人,我妻子知道,我只想告诉你……这将对我

  非常重要。我欠这位绅士很多。晚餐后我跟他整整待了两小时……

  某位英国旅行者曾这样描述,伯爵是“……小个子,如果从他的眼睛来判断,相当忧郁……”

  戈雅在画中加入自己,他把自己画得比伯爵矮小,从而让这个“小个子”显得相当高大。他自己的流行辫式看似相当低档,而伯爵则戴着一顶高贵华丽的假发。他一身黑色服装相当低调,相比之下,伯爵则身着华丽的绣金朱红色天鹅绒套装、珠光缎的背心、天蓝色丝光缎的肩带。戈雅正给伯爵展示一幅画,伯爵手中拿着个放大镜,整个身体却正面朝前,表情坚定地直视前方。画中突出了伯爵的蓝眼睛,正是上文震撼了英国旅行者的那对忧郁的眼睛。伯爵的头顶的墙上,有一幅国王面带微笑的肖像:伯爵背后是一位神情疲惫的侍从;那座巨大的钟的指针显示是晚上10点30分:桌面上散落着文件、地图和书籍,表明公爵为了他的人民在多么勤奋地工作。

  戈雅竭尽所能想美化这位赞助人。几个月后,他写信给萨帕特尔:

  我的朋友,我为伯爵绘制肖像的这段日子风平浪静,甚至都有点太静了,跟以前我给他作画时不太一样。当然,我也不想去打扰他。一些谨慎的朋友对我说,公爵的沉默和没有任何消息是好兆头。为他服务的这段时间里,他说得最多的就是“戈雅,如果有时间,我们再见一次面”。仅此而已。P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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