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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作  者:(俄)奥斯特洛夫斯基 著,张江南,张豫鄂 译

出 版 社:长江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1年06月

定  价:21.00

I S B N :9787535449894

所属分类: 文学  >  小说  >  公版小说  >  世界名著    

标  签:小说  世界名著  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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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内容简介

    奥斯特洛夫斯基编著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是一部“超越国界的伟大文学作品”,在苏联乃至世界文学史上占据着十分重要的地位,被视为青年人的生活教科书;这是一部激励了无数人的佳作,问世以来几十年长盛不衰。小说成功塑造了青年布尔什维克保尔·柯察金的英雄形象,通过主人公的生活道路,揭示了苏维埃国家的新一代,在激烈的革命风暴中,锻炼成为具有钢铁般的坚强意志和崇高品德的无产阶级英雄人物的过程。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书通过对保尔·柯察金成长历程的描述,从中折射出特定时代的战斗烽火、建设场景、社会生活风貌,具有独特的认识作用与教育价值。
    保尔出生于一个贫苦的铁路工人家庭,从小天真顽皮,富有强烈的抗争意识。在地下赏员朱赫来的帮助下,保尔逐渐走上了革命道路。分奋不顾身地从匪兵手下救出朱赫来,自己却因此被捕,受到严刑拷打,但未吐露只言言片语。他上前线后奋勇作战,数次立功,数次受伤,最后不得不因右眼失明离开前线。在地方上,保尔继续奋战在建设第一线,不顾伤病,夜以继日地努力工作。在天寒地冻的筑路工地上,保尔与共青团员们一起与寒冷、饥饿、关病和匪帮的偷袭作斗争。即使双脚冻坏,发高烧仍然不下火线,直到昏倒在工地上,因身患伤寒差一点不冶身亡。在遭受双目失明、瘫痪在床的沉重打击之后,保尔考虑的不是自己生命的长短,而是如何尽快重返战斗岗位。他终于找到了以笑代刀的战斗途径,实现了日夜盼的重新归队的理想。

TOP作者简介

    尼古拉·阿列克赛耶维奇·奥斯特洛夫斯基,1904年出生于乌克兰一个贫穷的工人家庭。虽然他幼年辍学,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但他酷爱学习,阅读过大量的文学作品。他于1919年加入共青团,并加入了苏联红军,多次参加抗击国内外反对新生的苏维埃政权的敌人的战斗。他作战勇猛,屡立战功,但在1920年的一次战斗中,不幸身负重伤,不得不告别他热爱的军旅生涯,转业到后方。1921年秋天,他参加了在博亚尔卡的铁路修筑工程,恶劣的气候让他患上了伤寒病和风湿症。但他没有因此而放弃对革命事业的责任,而是忍受着病痛的折磨,夜以继日地奋战在祖国建设的岗位上。1924年,尼古拉·阿列克赛耶维奇·奥斯特洛夫斯基光荣地加入布尔什维克党,但他的病情却越来越重,甚至不能参加正常的工作,然而他并没有放弃人生的追求,在病床上修完了函授大学的课程。1927年,在双目失明、全身瘫痪的情况下,他以惊人的毅力创作了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奥斯特洛夫斯基逝世于1936年。

TOP目录

第一部
第二部

TOP书摘

    “节前到我家补考的,都给我站起来!”
    只见一个身穿长袍、脖子上挂着沉甸甸的十字架、脸上皮肉松弛的胖子,正恶狠狠地对着全班学生喊叫着。
    六个学生一一四男两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胖子神父的小眯眯眼睛里闪着凶恶的光芒直瞪着他们。孩子们惊恐不安地看着这个穿长袍的胖子神父。
    “你俩坐下。”神父向两个女孩边说边挥了挥手。
    两个女孩急忙坐下,算是松了一口气。
    瓦西里神父的那双小眼睛狠狠地盯到四个男孩身上去了。
    “到这儿来,小东西们。”
    瓦西里神父站起身来,推开椅子,走到挤成一团的男孩子们面前。 
    “你们几个小流氓,谁抽烟?”
    四个孩子都怯声答道:
    “神父,我们不会抽烟。”
    神父听后脸气得通红。
    “不会抽烟,小混蛋,那面团里的烟末是谁撒的?都不会抽烟吗?好,咱们现在就来看一看!把口袋翻过来!快点!听见没有?马上都把口袋翻过来!”
    其中有三个孩子马上把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放在桌子上。
    神父仔细地检查每一个人的衣缝,想找出烟末,但一无所获。于是,他转向那个没有翻口袋的孩子。他长着一双黑眼睛,穿着灰衬衣,蓝裤子,膝盖上还打着补丁。
    “你怎么像根木头似的立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黑眼睛的孩子压抑着内心的仇恨,低声说道:
    “我没有口袋。”然后用双手摸了摸缝合的衣缝。
    “哼——没有口袋!你以为我不知道糟蹋发面团这种坏事是谁干的?!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继续呆在学校里?不,亲爱的,这回可不会便宜了你。上次是因为你母亲求情,才把你留下来,这回咱俩该结账了。给我从教室里滚出去!”——他使劲揪住他的一只耳朵,把他推到走廊里,随手关上了教室的门。
    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孩子们一个个被吓得缩成一团,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保尔·柯察金赶出学校;只有保尔的好朋友谢廖扎·布鲁兹扎克心里明白:那天,他们六个不及格的学生到神父家去补考,在厨房等神父的时候,保尔将一小撮烟末撒到神父家做复活节饼的发面里了。
    保尔被赶出校门,坐在校门口最下面的一级台阶上。他想:回家怎么办呢?母亲在税务官家当厨娘,从清早忙到深夜,为他操碎了心,现在对她怎么交待呢?
    想到这里,泪水哽住了保尔。
    “我现在该怎么办呢?都是这该死的神父!我干吗要给他撒烟末呢?那是谢廖扎怂恿我干的,他说:‘来,我们来给这个讨厌的魔鬼撒点烟末。’我们就撒了。现在谢廖扎倒没事儿,我可肯定要被开除了。”
    保尔与瓦西里神父早就结了怨。有一次,保尔因为和米什卡·列夫丘科打架,老师罚他,不准他回家吃饭。老师怕他一个人在教室里胡闹,便把他领进了高年级的教室,让他坐在后排的椅子上。
    高年级的教师瘦瘦的,穿一件黑上衣,正在给学生讲解地球和天体。他说,地球已经存在数百万年,恒星也与地球相像。保尔听后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差点想站起来对老师说:“《圣经》里可不是这样写的。”可是终因害怕挨骂,最后没敢吭声。
    《圣经》课上,神父总是给保尔打五分,因为他能背诵所有的祈祷词,《新约》和《旧约》,甚至上帝在哪一天创造了何物他都记得一清二楚。保尔打定主意下次上课要向瓦西里神父问个究竟。于是,上《圣经》课时,神父刚刚落座,保尔便举手提问。得到允许后,他站起来说:
    “神父,为什么高年级的老师说地球已经存在几百万年了,而不像《圣经》里说的是五千年……”他刚说到这里,就被神父那尖锐、刺耳的叫声打断了。
    “你胡说些什么,小混蛋?你就是这样学《圣经》的吗?!”
    保尔未来得及答话,就被神父揪住他的两只耳朵,把他的头往墙上撞去。一会儿,被撞得鼻青脸肿、吓得魂不附体的保尔就被扔到走廊上去了。
    回家后,保尔又被母亲狠狠地骂了一顿。
    第二天,母亲来到学校,请求瓦西里神父让保尔回校上课。从那时起,保尔就恨透了神父。可是,恨他却又怕他。保尔从不允许别人对他有任何一点侮辱,当然也就忘不了神父这顿莫名其妙地毒打。他把仇恨的种子深深地埋藏在心底,不流露一点。
    后来,瓦西里神父经常找保尔的碴儿:动辄就把他赶出教室;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一连几个星期罚他站墙角;从不过问他的功课,因而,复活节前他不得不和不及格的学生一起到神父家里去补考。就在神父的厨房里,保尔把烟末撤在了为复活节准备的发面团里。
    没有人看见这件事,但神父还是马上就猜到了是谁干的。
    ……下课了。孩子们拥进院子,围住保尔。保尔一筹莫展地坐在那儿,一声不吭。谢廖扎·布鲁兹扎克躲在教室里没有出来:他感到愧疚,但又没有办法帮助朋友。
    校长叶夫列姆·瓦西里耶维奇从教师休息室敞开的窗户里探出头来,他那浑厚低沉的嗓音吓得保尔浑身颤抖。
    “让柯察金马上到我这儿来!”
    于是,保尔胆战心惊地走进了教师休息室。
    车站饭馆的老板已经上了年纪,脸色苍白,眼睛暗淡无光。他向站在一旁的保尔扫了一眼,问道:
    “他多大啦?”
    “十二岁。”母亲答道。
    “行,让他留下吧。条件是这样的:工钱每月八个卢布,当班时管饭,上班干一天一夜,在家歇一天一夜。可不准偷东西。”
    “不会的,不会的。他不会偷东西的,我敢担保。”母亲惊慌地说道。
    “那好吧,从今天起就开始干吧。”老板吩咐完,转过身去,对旁边一个站柜台的女招待说:“济纳,把这小伙计带到洗碗间去,告诉弗萝夏,让他顶替格里什卡。”
    女招待放下正在切火腿的刀,对保尔点点头,穿过店堂,向通往洗碗间的侧门走去。保尔紧随其后,母亲与他一边匆匆走着,一边在他耳旁悄悄地嘱咐:
    “保尔,你要好好干啊,可别丢脸啊。”
    她用忧郁的目光看着儿子进了里屋后,才向大门走去。
    洗碗间里大伙儿正在紧张地干活:桌上的刀叉盘子堆得像座小山似的,几个女工正用搭在肩上的毛巾擦着这些餐具。
    一个比保尔稍稍大一点的男孩儿,长着一头乱蓬蓬的棕红色头发,正在两只大茶炉前忙碌着。
    洗涤餐具的大木盆里盛满了开水,热气腾腾的,弄得洗碗间里水汽弥漫。刚进房间时,保尔看不清女工的脸。他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
    女招待济纳走到一位洗碗女工面前,搭住她的肩膀说:
    “弗萝夏,新来了一个小伙计,派给你们,让他顶替格里什卡,你安排他干活。”
    济纳指着被称为弗萝夏的女工对保尔说:
    “她是这儿的领班,她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说完,转身向前堂走去。
    “是。”保尔低声答道,并探询地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弗萝夏。弗萝夏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从头到脚地将他打量了一番,仿佛在估量他究竟能干些什么似的。她把从胳膊上滑下来的袖子挽起来,用十分悦耳的声音说道:
    “亲爱的,你的活儿很简单:一大早就把这口锅里的水烧开,要保证开水不断;当然,木柴得你自己劈,这些茶炉也是你的事儿。还有,活儿紧的时候,得帮忙擦擦这些刀叉,倒倒脏水。事儿可不少,亲爱的,够你忙的了。”她说话带有科斯特罗马地区的方言,重音总是落在“a”上;她的这种口音,她那长着一只小翘鼻子、红扑扑的脸庞使保尔感到亲切愉快。
    “看来,这个婶婶还不错。”保尔暗自思忖道,于是,便鼓起勇气问弗萝夏:
    “那我现在干什么呢,婶婶?”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愣住了:洗碗问里,女工的哈哈大笑声淹没了保尔后面的话。
    “哈哈哈……弗萝夏有了个侄儿啦……”
    “哈哈!……”弗萝夏本人笑得最厉害。
    因为一屋子的蒸汽,保尔没有看清她的脸。其实,弗萝夏也只有十八岁。
    保尔感到浑身不自在,便转身问那个男孩:
    “我现在该干什么?”
    小男孩嘻嘻地笑道:
    “你还是问你的婶婶吧,她会告诉你的,我在这儿是临时帮忙的。”说着便转身向厨房跑去。
    P3-7
  ……

TOP 其它信息

装  帧:精装

页  数:403

开  本:大32开

纸  张:胶版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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