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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04月25日 来源:百道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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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道编按】请作家为书写推荐语是再常见不过的宣传手段了。名人推荐究竟能在多大程度上起到推动销售的作用?而作家本人对于为别人写推荐语或者别人为自己写推荐语又持什么样的态度呢?
什么样的推荐语让你来写是最棒的?为朋友写?为以前的学生写?
《星期六晚上的女孩》(The Girl Who Was Saturday Night)作者希瑟•奥尼尔(Heather O’Neill):显然是为我所喜欢的书写推荐语。我不曾为朋友写过广告语,我想以某种方式保持客观。
《我所有微不足道的悲伤》(All My Puny Sorrows)作者米里亚姆• 特夫斯(Miriam Toews):有的人看到我为一本书写了推荐,也许就不想买了!就好像是假如特夫斯喜欢这本书,还是算了吧!因此这是有风险的,但能够赞美一本我喜欢的或是新作家的书感觉很好,在85年前我开始这么做的时候就知道这对我有多重要。
《虚构症患者》(The Confabulist)作者史蒂芬•加洛韦(Steven Galloway):我曾为朋友约瑟夫•博伊登(Joseph Boyden)的书写过推荐语。虽然有这种私人关系,但坦诚地讲,我读完他的《奥伦达》(The Orenda)后心里确实在想:“这是我读过的加拿大最好的书之一,我怎么能只用几句话来表达这本书的好呢?”
你为图书写推荐语的频率如何?多久会被邀请写一次?
H.O.:我写的不是很频繁,也不清楚被邀请的频率,他们总是将请求发送到失效的电子邮箱里。最近想起之前一个忘了的Gmail帐户,想想有那么多美妙的约会、提议、邀请和友谊我都错过了,心里就很懊恼,里面也有很多有关推荐语的请求。
M.T.:不常写。这会给我带来很多焦虑。我想说一些与之相关的有意思的事情。写推荐语不是看起来这么容易的,请求似乎是一波接着一波,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促成了这种情况。起草这种请求写推荐语的信件对编辑来说肯定难以忍受,我也知道对作家而言直接开口去邀请更是折磨。但出版商鼓励我们这么做,进退两难。
S.G.:我大概每年为10本书写推荐语,大概加拿大5-6本,美国2本,英国2本。我常要求他们不要在加拿大采用我的推荐语,因为我不想沦为推荐语贩子。我差不多每年收到20到30个邀请,一般都推说自己太忙了。我无法每年为了写推荐语而去读30本书。
为你的书写的推荐语中哪一个是你最喜欢的?为什么?
H.O.:我喜欢丽莎•摩尔(Lisa Moore)为我的新书写的推荐语。它是那么光彩夺目又让人欣喜若狂,就像一个情人姓名的新纹身。而且她是从印度发来的!
M.T.:从情感上是大卫•拉科夫(David Rakoff)写的 “米里亚姆• 特夫斯像天使一样写作。”他是圈里最善良的人。
S.G.:库切写的。不是从推荐语的角度看,它并非一则很棒的推荐语。我只是有个想法,库切看过我的书?这很酷。他是我非常佩服的作家,又是我很害怕的一个人。
推荐语中什么样的陈词滥调是你力图避免的?
H.O.:为什么要避免呢?现在的推荐语是如此疯狂和夸张。基本上你得说,你读完这本书后在屋里放火了,因为你只想光着身子让这本书在你的怀里,直至地老天荒。
M.T.:我不喜欢“救赎”这个词。
SG :我想避免“充满”,也不要有什么东西被“蕴涵着”。我有一个自己写过的推荐语的清单,因为担心自己会机械重复,我有自己的高频词。我是在某天写推荐语的时候发现这点的,觉得写的东西很熟悉,可能是两年前写过的。我没有发送那个版本而是重新写了。
你是否希望看到图书推荐语在某天消失?
H.O.:我曾经很痛恨这种做法。它鼓励任人唯亲、虚假友谊、阿谀奉承和讨厌的聚会等等。在我20多岁的时候,我常想这是不能容忍的行为。但现在,我有点喜欢这一切了。我会尽力参与更多讨厌的聚会,更多地推荐自己,就像是在你的小餐车上放置一个霓虹灯写着里面有月亮。
M.T.:嗯,也许吧,但肯定不如我希望看到恶搞和网络暴力消失那么迫切。
S.G.:是的,因为坦白说我看不出它有什么作用,推荐语的作用仅仅是担保这不是本烂书。人们希望能信赖出版业自身的机制来进行甄别,我们不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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